皇甫啸雲不似先前那几年忙碌,他整顿吏治,休养生息,朝堂上没有腥风血雨的权力争斗,民间没有哀鸿遍野的战争磨难。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用午膳,正所谓“食不言寝不语”,因此饭桌上格外的安静。
要等到父皇停筷后,他们才能放下筷子,父皇说可以退下了他们才能离开。
“母后,明日去月泉山儿臣想带上芊芊。”
若是与朝政无关的事情,他们与母后说说便可以了。
“兰桂坊的事情本宫听璟儿说了,好在有惊无险。”如今她说话不紧不慢,不似年轻之时那般的明快,“你若想带便带着。”
“襄侯病重,朕想去探望一番,明日就不去月泉山了。”
“明日我同你一起去襄侯府。”
阿雲不去月泉山,她自然也不会去,他二人若是去了月泉山,孩儿们游玩得拘束,不去也好。
“儿臣会将泉水带回来。”皇甫璟说道,父皇与母后同心同体,一人若是不去,另一人也不会去。
“听闻泉中有鱼,明日带上鱼叉去叉鱼。”
以他的身手,叉鱼乃信手拈来之事。
“你们难得聚在一起,玩得开心就好。”幸韵星笑着说道,桌子下阿雲已经握上她的手。
“母后爱吃鱼,二皇兄定要叉很多鱼带回来给母后吃。”
叉鱼她不会,若是下毒的话皇甫玥也能抓到许多鱼,只是如此一来就把泉水给污染了。
“鱼要吃活的新鲜的。”幸韵星慢声说道,“月泉山泉水中的鱼本宫倒是吃了不少,本宫若是想吃,随时都能吃到。”
她想吃什么,还不是阿雲一句话的事情。
皇甫战悄悄的拉了拉二皇兄的衣袖,笑眯眯的一对眸子好像在问二皇兄,什么时候带他去马场骑马。
“父皇与母后下午还要休憩片刻,儿臣告退。”
“儿臣告退。”
“……”
待到孩儿们全都退至殿外,皇甫啸雲这才轻咳了一声。
“你一咳,许久不见好。”幸韵星担忧道,她微微侧身与阿雲面对面注视着彼此,“尤其是在冬日里。”
“父皇患有咳疾,皇兄也有咳疾。”皇甫啸雲没有把话说完,父皇与皇兄皆是因咳疾而死,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遗传病。
皇甫啸雲不似先前那几年忙碌,他整顿吏治,休养生息,朝堂上没有腥风血雨的权力争斗,民间没有哀鸿遍野的战争磨难。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用午膳,正所谓“食不言寝不语”,因此饭桌上格外的安静。
要等到父皇停筷后,他们才能放下筷子,父皇说可以退下了他们才能离开。
“母后,明日去月泉山儿臣想带上芊芊。”
若是与朝政无关的事情,他们与母后说说便可以了。
“兰桂坊的事情本宫听璟儿说了,好在有惊无险。”如今她说话不紧不慢,不似年轻之时那般的明快,“你若想带便带着。”
“襄侯病重,朕想去探望一番,明日就不去月泉山了。”
“明日我同你一起去襄侯府。”
阿雲不去月泉山,她自然也不会去,他二人若是去了月泉山,孩儿们游玩得拘束,不去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