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府的唐衣坊火了,除了商贾追捧,大唐贵族中的女子也很追捧。
王侯将相家谁没个宠爱的小妾,花个千八百贯而己,只要服侍的舒服都不是问题。
李慎趁热打铁,给太子妃,李孟姜,李丽质几人送去了几套限量版的锦绣云纱制衣。
并且把衣服的图片画出来,挂在唐衣坊内展示,并且还写着送给某某的。
几件衣服做个宣传也是值得,李慎这个账还是会算的。
为什么没给宫里的皇后和贵妃送呢?
因为送了也是白送,皇后的款式必须得是独一无二的,设计完也没人敢买。
太子妃的衣服款式李慎还指望卖给公主和王妃呢。
高阳公主都买了好几件千贯以上的衣服,还好房遗爱有一首跟着李慎混,赚了不少钱。
她虽然刁蛮人性但小女怀春之后,也懂得了现实。
什么花前月下,什么文采出众,都是过眼云烟。
就如纪王所说她不会过那种田园生活的。
这些年她对房遗爱也算是死心塌地了,也认命了。
她虽然刁蛮但却不敢跟李慎要衣服,因为她知道李慎敢杀人,
后来她才想明白,辩机怎么会自杀呢?辩机的心境不会让他想不开的。
而那句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更像是对她说的一般。
还有最后李慎对她的笑容,她永远都忘记不了,所以高阳怕李慎。
况且如今李慎的身份地位不同了,二十几多个子女当中李慎是最受陛下宠爱的。
就连太子李承乾都不如李慎,更何况是她。
“王爷,圣旨到了。”
李慎睡的正香的时候,外面石头呼唤道。
“谁啊,这么早就圣旨,还没有下朝呢吧。”李慎嘟囔了一句。
然后不情愿的挪开武媚娘的胳膊,蓝玉儿的腿,下了床。
打开门之后进来婢女为其洗漱更衣。
当来到前院的时候李慎就看到王德正等着自己。
“我说老王,这才什么时辰?难道你不睡觉么?”李慎抱怨了一句。
王德无奈的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这都快午时了吧。
“王爷,老奴也是为陛下传旨,要不你进宫跟陛下说说?”对付李慎,王德深有体会。
“那倒不用,阿耶日理万机的,来吧。”
王德打开圣旨读了起来,其实很简单就两件事,而且应该是李世民亲笔写的。
要是中暑的话肯定一堆修饰词。
第一件事就是重新册封李慎为青海道大都护,总领青海道事宜,负责朝廷与吐蕃之间的互市。
这一点并没有得到什么阻碍,大臣们没有意见。
让纪王做这件事最合适,这个不要脸的自己人都坑,更何况是吐蕃人。
让他去吐蕃人肯定讨不到好。
第二件事就是李慎得嫡长子,赐名珝。
待百日后带入祖庙祭祀祖先入族谱。
李慎明白就是让祖宗见一见,保佑其能长大成人,不要夭折了,顺便加入户口本。
“来人,赏。”李慎接过圣旨然后对着韦富贵吩咐。
这都是惯例,跟着王德来的人都赏,虽然钱不多但至少也是他们一个月的俸禄。
“来老王,里面坐坐,喝杯茶水。”
二人坐下李慎开口问道:
“这个珝我阿耶说什么意思没有?”李慎在这个时代文化真不高,这个珝他第一次见。
“陛下说,珝乃美玉也。希望孙儿以后也是一块美玉。”王德喝了一口茶。
“不过王爷,这个是名,乳名还是要有一个的。这个还要王爷你自己起一个,然后禀报给陛下知晓。”
“乳名啊,这个我都想好了,叫狗剩子。怎么样?”
“......”王德有些想要打死眼前这个王爷的冲动。
难怪每次陛下都想要揍他,这孩子不揍不行啊。
“怎么不行么?不是说贱名好养活么?这个还好记。狗剩子多朗朗上口。”李慎得意的说道。
“王爷,要不你再想一个,不然老奴以为报到陛下那里,你还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这可是纪王府的嫡长子,不是庶出。”
王德发出了警告,不要拿嫡长子开玩笑,容易受伤。
李慎哪会起名,也没有那才华,你看看人家起的兕子,雉奴,青雀,都有寓意和典故。
“要不叫李西儿?”憋了半天李慎才小心的报出来一个。
“王爷,老奴宫里还有些事情,不如王爷你自己慢慢想,想好了一个上一道折子就行。
这可是陛下第一次要孙儿的乳名,希望纪王殿下能够重视,不要让陛下失望才是。
老奴告退了。”王德站起身,他是一刻都不想在这待了。
再待下去自己恐怕都忍不住出手,替陛下教训教训这个纨绔子。
送走了王德,李慎一路回了后宅,他是一路走一路想,要说起个现代一点的名字他还会,不就是叠字么?
但你要说起一个文雅,有寓意的那种,李慎就只能求助书友们了。
走了一路他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了,索性也不想了。
李西儿多好听,老三叫三丫蛋子,老五就叫老五,老六叫风筝。
纪王要去青海的消息很快就传遍商界,很多人都准备去青海道要邑看看,设立一个分部。
有纪王的地方遍地都是黄金。
纪王府也开始准备纪王出发的事宜,各种物资采集,侍卫营跟羽林卫换防。
三千护卫都要跟李慎一同前往青海,这次李世民倒是没有派遣左骁卫。
主要是这一路都是修路的劳工,而且还是为纪王府劳作,纪王死了谁给工钱。
纪王府采购每次都是一次盛宴,不卖最好但求最贵。
李慎自己在家一首都没有外出,要走了,他想多陪陪老婆孩子。
“王爷,薛将军在外求见,说是有急事。”石头跑过来禀报道。
“走。”李慎立刻向外走,薛仁贵一般不会有事,他既然说是急事一定是大事。
李慎急匆匆的来到前院,刚看到薛仁贵,薛仁贵就上前几步说道:
“王爷,东山出事了。”
“来慢慢说,东山哪方面出事了?军营哗变了?还是造纸坊被突袭了。”
李慎最关心的就是这两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