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比起君初怎么样。
嗯……
有点难选。
不过在执苏面前当然是要夸他才对。
“自然是师傅更好,师傅是世间最好看的男子。”
其实君初确实也不差,两人长相风格都不一样,完全没法比较。
而她好像更钟意君初多一点。
君初没有遥不可及的距离感,跟她更为相配。
“如果不好看呢?”
执苏素来对容貌没有执念,更未想过喜不喜欢竟是可以用容貌来衡量,长得好看便喜欢,那如若不好看,是否就是避退三尺?
“可是没有如果啊。”
时临两手一摊,表示无奈,干嘛纠结这个问题,她从来不会设想如果,因为根本就不存在如果。
执苏稍微拢神,反应过来自己问的问题毫无意义,他不应该是推开她就离开吗?
怎的还较真了?
他深呼一口气,平息下来心情,不打算再继续说这些问题,便直径出了房间。
屋外乌云遮月,凉风习习,倒是抚平了心里升起的波澜,望着远处,一时无言。
执苏自出生就在长玉阁,记事起也是恪守成规,未曾做过僭越之事,虽比旁人天赋异禀,但也同样少了人情味,好像天生如此,情感淡薄到极致,未曾喜过、怒过。
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天上乌云散去,明月高挂,星子散落在空中,时而闪烁。
一枚铜钱从指尖坠落,掉到地上。
执苏也往后退了一步,眼里少见的出现了茫然失措的情绪,卦象显示,他注定不会与人相伴一生。
而他的命格,跟时临没有半点牵绊,只会有一时的师徒关系,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时临捡起地上的铜钱,擦掉灰尘后塞回他手里。
“算出来了什么?”
这么投入,连她在一边站了大半天都没有察觉出来。
执苏低眸,反握住她的手,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只需要她轻轻一抽,便能抽出。
他摇摇头,并未作答。
这会儿怎么不说男女有别了?
时临不着急抽回手,任由他握着,难得他主动触碰她。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事。”
执苏站在她旁边,手逐渐垂落至身侧,却没有松开她的手,仍是这样牵着。
站了大半天也不见有下文,时临想着,他不会是打算牵着她手站在这里吹一晚上冷风吧?
这样想着,时临悄咪咪的改成十指相扣,这样舒适一点,他那样握得她手有点累。
执苏自然察觉得到,本以为她是想收回手,不想是这样,于是,顿了一下后,便手上微微用力,也回握住。
半天也没见执苏说什么,时临很意外,她以为他又会跟之前一样,冷冰冰的吐露出二字。
‘松开’。
毕竟他好像是真的不太喜欢别人近身,所以还真没想到反而是握住她的手。
约摸过去有一刻钟左右,时临都开始犯困了,就在这时,才听到他说话。
“你想摘,可以摘。”
“嗯?摘什么?”
犯困中的时临没反应过来,什么想摘可以摘,偏过头瞅了他一眼,难道是面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