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君烁,本来待在皇宫中过着安稳的日子,突然就被点出来,关键每日都要面对这个凶狠至极的暴君皇兄。
他只担心自己会不会做错什么,就直接项上人头不保。
弱小可怜且无助……
就连后面时临得知此事,都是君初在朝堂上下旨立太子之后了,就连不少大臣都震惊。
连时临都惊讶极了,君初居然真的立储君了?!
她心情有点凌乱,需要点时间来理清。
时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悠闲喝茶的人,心情更复杂了。
“君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知道啊,怎么了?”
君初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前未曾想过会如此,现如今看来,似乎感觉还不错。
“你莫不是发烧了?”
时临抬起手覆上他额头,摸了一下,没有发烧,是正常的,但他的举动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君初拿下她的手,看上去有些无奈,随后从身边拿出一个长盒,打开后是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剑,拿在手里很不轻不重,刚刚好,剑柄配着红色剑穗。
“这是我命人给你打造的剑,你看看合不合手?”
他有时夜里来宣阳宫,就会看到她在练剑,但那些剑都很普通,受不住她的内力就会崩裂。
君初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一把好剑对练武的人来说何其重要,所以特地让人铸成一把这样的剑。
时临拿起剑在手里耍了几招,确实很合手,虽然她现在内力已经可以熟练使用,但实战起来,普通的剑很容易就断裂掉。
这把剑确实不错。
“有心了,谢谢。”
“阿临何时这么客气了?”
君初目光落在她身上,温柔似水,他无需她谢。
“顺口。”
时临眨了下眼睛,她不是一直都是嘴上比较客气吗?收的东西却一样不少。
厚脸皮还是属她最强。
“你喜欢就好。”
君初在这把剑身上确实花了不少心思,请了很多名匠合力打造的,只要她喜欢,倒也值了。
“你不会真打算跟我走吧?”
时临又问了一遍,心甘情愿屈身在她身边,他图什么?图她穷?
“你一直都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
君初眯了眯眼眸,还是说,她从未将他说的话放心上过?
“倒也不是,主要是你别想不开啊,你花了那么多年打下来的江山,说不要就不要了?”
时临一脸麻痹,他心是不是太大了?还是真的脑子抽了?
“阿临是担心我无权无势护不了你吗?”
“不是,你在想什么呢?”
时临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别人来保护自己,她不需要,她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
以前不需要,现在不需要,以后更不需要。
“那就没什么关系了,就算阿临是担心这个也没关系,我只是培养储君,权势的话,就要看他有几分实力了。”
可以说,君烁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君初的眼睛,他现在跟傀儡没有任何区别,也就是一个工具人而已。
时临也看出来了,但还是心情复杂,并且为那位少年默哀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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