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逸静静的站在一旁,压制着自身的欲望,对方本就无比诱人。
现在这副柔弱的样子,让他更加无法承受,换一般人,估计早就扑上去了。
良久后。
沐辰逸见紫静琪平静了不少,说道:“这血肉属于楚大帝,血肉之中,有两滴带有楚大帝本源神魂的大帝精血。”m.
“我受楚大帝所托,将此物交予夫人手中。”
紫静琪听到沐辰逸的话,大概是有了些许猜测,慢慢擦去泪水,说道:“您请稍等。”
沐辰逸点了点头,“夫人请便。”
他表示理解,对方哭了那么久,眼眶红润,坐在地上,衣服也有些脏乱,还是需要去整理一番的。
更为重要的是,虽然血肉之中散发着楚鑫的神魂气息,但其中的大帝精血是真是假,对方肯定还是要验证一下的。
紫静琪出了房间,立马跑去了之前的放着楚鑫牌位的房间。
她将楚鑫的血肉取出,从血肉之中摄出两滴精血。
随后拿起了楚鑫的牌位,将底座拆卸了下来,从下方取出了一个特制的小木匣子。
紫静琪将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滴血液。
她将血液靠近大帝精血,血液直接散发出淡淡的蓝色光芒。
紫静琪将大帝精血收起,将楚鑫的牌位复原。
她伸手轻抚着楚鑫的名字,“你若是放心不下我们母女,就该活着回来,如今这般……”
紫静琪幽怨、哀伤的看着牌位,沉默了片刻,轻轻抹了抹眼角,随即将牌位放回了原地。
她换了身衣物,为了遮盖眼眶红润,略施粉黛。
……
沐辰逸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紫静琪才走了回来。
她手中端着茶点,进屋后,将茶点放在桌上。
“让您久候,妾身失礼了。”
沐辰逸说道:“夫人不必在意,我能理解。”
紫静琪缓缓坐了下来,“妾身,身无长物,但我家夫君生前也留下了一些东西。”
“若是先生不弃,尽可取之,也算是我们一家报答先生今日之恩情。”
她很感谢沐辰逸将东西送来,但同时也觉得对方必有所图,与其让对方开口,倒不如她直接说的好。
她现在怕的,是对方惦记她们母女二人,毕竟最近这些日子,想上门的人可是不少。
除了楚鑫极个别的故交,其他都是有着这个心思。
沐辰逸猜的到对方在想什么,也很理解,毕竟对方这个体质,太容易招蜂引蝶。
要不是楚鑫亡故不久,这里又是瑶光圣地庇护的范围,对方肯定早就遭到了毒手。
沐辰逸看向紫静琪,然后说道:“夫人一番好意,在下心领了,但东西就免了。”
“楚大帝嘱托我之时,已经给过我报酬。”
紫静琪对楚鑫已经给过对方报酬之事并不怀疑,但要说对方没有其他心思,她保持怀疑态度。
“先生不必推辞,您若是不收,妾身心中过意不去。”
沐辰逸隐藏在面巾下对方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对方过意不去是假,心中不安是真。
“我曾答应楚大帝,照顾夫人与楚大帝遗孤一二。”
紫静琪闻言,微微蹙眉,对方果然是打她们母女的主意,她看着沐辰逸,想着该如何应对。
沐辰逸没在意对方的心思。
他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金属球,有指尖大小,他将金属球然后放在了紫静琪面前。
“夫人,请收好此物,遇到麻烦时,可以灵气催动此物联系我,若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帮夫人解决麻烦。”
这金属球是沐辰逸通过系统,花费了一万系统点所兑换。
一共两颗,一黑一白,黑的给对方,白的他自己留着。
金属球,唯一的功能便是可以远距离实时通信,不受阵法、结界影响。
只要在同一片大陆,就可以随时通信,他已经在金属球之上留下了空间印记,这样一来,即便出事,他也能第一时间赶到。
沐辰逸觉得这个功能还行,打算给自家媳妇一人来一个,不过好像不太必要。
毕竟,他那些媳妇,都在魂宗,顾星云肯定会给他媳妇们一些好东西,出不了什么事。
紫静琪将黑色的金属球收起,“那就多谢先生了。”
沐辰逸见对方收下,缓缓起身,“夫人,此件事了,在下告辞。”
想要获得对方的信任,还得慢慢来,急不得。
紫静琪起身,将沐辰逸送出房门,“妾身不便相送,先生慢走。”
沐辰逸消失在夜色之中,返回了酒楼。
他换好衣物,走出房间,来到酒楼大堂,点好了酒菜,随即便坐了下来,开始听四周食客的议论声。
……
另一边。
紫静琪见沐辰逸消失,心里很是疑惑,对方就真这么走了?
她等了近半个时辰后,离开了自己房间,随后走出了院门,来到了另一边的小院之内。
她上前轻轻敲响了房门,“茗儿…茗儿……”
一个身姿高挑,面容清冷的女孩子,打开了房门,将紫静琪迎进了房间之内。
“母亲,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休息?”
紫静琪拉着楚红茗的手,坐了下来,犹豫了下,还是说道:“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你父亲的。”
自从楚鑫出事以来,紫静琪便很少在楚红茗面前提起楚鑫。
虽然楚鑫往日里很少归家,与楚红茗关系不是很融洽,但紫静琪知道楚红茗很在乎自己的父亲。
楚红茗闻言,眼神闪过一丝黯然,随即说道:“母亲,是什么事情?”
紫静琪将沐辰逸送来的大帝精血取了出来,随即将事情说了一遍。
楚红茗听完,眉头紧蹙,“母亲,您认识那人吗?”
紫静琪摇了摇头,“那人戴着面具,不想暴露身份,我从他身上,感觉不到熟悉的气息。”
“你父亲的朋友中,没有这样一个人。”
“不过……”
楚红茗见紫静琪若有所思,问道:“不过什么?”
“没什么。”紫静琪摇了摇头。
楚红茗没有再问,而是说道:“母亲,如果那人与我们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我们?”
“即便他是受父亲所托,能将东西送来,已经是大恩情,又何必再照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