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去了?”
众人纷纷一愣,接着有些愤怒。
他们等就算了,当今天子也在等着呢,这个张绣竟然不知君臣礼节,跑去狩猎,当真有些不把天子放在眼里。
“哼,张丞相好大的官威啊!让当今陛下亲候一整日,最后竟然以如此蹩脚的理由没有如实凯旋,恐怕他这是目中无人啊!”
董承眉宇一皱,沉声说着。
董承说完,众多文官也都是低声细语两声,有些不满,可他们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表露出来。
董承说完,甩袖不满离去。
众人不欢而散,甚至一些大臣准备明日抱病,他们可不想被张绣这般戏弄。
......
转眼,数日后。
这几日时间,贾诩以各种理由去拖延,众朝臣都是疲倦,无数的细作也都被一天天的没见人而见怪不怪。
以至于,除了张绣派的官员其余皆是抱病不出。
原先震慑的诸多宵小,也在一连几日的等待中再度活络,荆州内部,各种勾结袁绍的势力实在太多了。
若是能随便杀了这群世家,估计贾诩已经下令屠了不知道多少,只不过不能无缘无故动这些人。
就算暗部竭尽全力去调查,依旧是杯水车薪,拿不下几人。
......
襄阳,蒯家后院。
诸多世家齐聚一堂,容光焕发。
他们等多久,总算是等到袁绍攻下幽州,如此一来,袁绍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该率军南下了。
“蒯兄,你说那贾诩到底是何用意?这都第五天了,还不见张绣踪影,他莫不是在戏耍天下人?”
“呵呵,缓兵之策罢了!”蒯良轻嗤一笑,这两日的逢迎他都没去,他已经敢断言,张绣暂时回不来。
“贾诩那老东西之所以慌称张绣凯旋而归,无非是想让我等投鼠忌器,让各路诸侯有所忌惮罢了。”
蒯良阔阔而谈。
“哼,我就说嘛,这都什么时候了,张绣怎么可能去打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恐怕也就贾诩相信了。”
“哈哈,贾诩那老狐狸,真以为天下人都和他一样愚蠢,恐怕张绣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
“说来也是,张绣只带了万人南下,想短时间平定交州自然不太可能。”
“呵呵,士家世代经营交趾,岂是这么容易攻下的,别说张绣就只带了一万人,就算十万估计没个一年半载也拿不下交州。
一时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
到是多了几分欢笑,尤其是想到张绣可能回不来,他们更是开心。
“蒯兄,袁绍怎么说?可有回信?”
语出,众人齐齐看向蒯良。
袁绍拿下公孙瓒时,他们就更加频繁的和袁绍下面人接洽。
“袁公身旁肱骨许攸回信,称袁绍不日就将南下,想让我们将荆州一切消息汇报上去,另外让荆州更乱一些。”
蒯良目光微凝,说着。
“让荆州更乱一些?”众人露出为难的表情,若是袁绍南下他们里应外合可以,可要是让荆州更乱一些,到是难办。
没办法,张绣说不定啥时候就回来了,而且荆州军权还彻底在张绣集团握着,他们就算集结死士,也难以抗衡其万分之一,
主要张绣余威犹在,他们不敢猖狂。
“蒯兄,如今荆州已经暗流涌动,此时袁公南下正是时候,至于再乱,恐怕贾诩这老东西不会愿意。”
“是啊,荆扬二十万大军按甲而待,若是我们妄动,恐怕弹指间就能把我们碾为齑粉。”
众人迟疑说着,有些担忧。
他们主要想的是,袁绍南下担任主攻,如此一来,荆州兵力空虚,他们集结一些死士做些动作才不难。
蒯良点头,凝重道:“这些我已经和许攸说了,其尚未回信。我估计,袁绍是想纠结尽快南下还是休养生息。”
“这样,尔等让下面世家在各地县城制造些许纠纷,增加荆州的紧张度。另外派人散布谣言,就说张绣在交州大败,生死不知。”
“如此一来,荆州必然人人自危。”蒯良捏着下巴,露出阴狠之色。
“哈哈,蒯兄此计甚好,如此一来,也相当于变相在催促袁绍发兵,而且荆州那群屁民信仰的张绣死了,势必大乱。”
“那我们近些时日还需作何准备?”
“约束好下面族人,另外多多培训家将死士,估计要不了多久会用的上。”蒯良叮嘱说着。
众人认可的点了点头,
想要能在袁绍面前说得上话,还需要拿出一些实力,这些他们也都清楚。
“好了,最近贾诩的眼线一直在我府邸周围,不宜久留,都下去准备吧!”蒯良摆手说着。
“告辞!”众人齐齐起身抱拳。
......
襄阳城南,百里外。
张绣看着手中书信,略微挑眉。
贾诩信中将这几日的情形诉说了一遍,同时解释了当下荆州内部的忧患,公孙瓒已经败亡,荆州首当其冲了。
就算张绣不任用百姓,麾下的世家也绝对会暗中勾结,只不过现在更加激烈些罢了。
而贾诩信中写的很严重,就感觉荆州各地要暴乱了一般。
“主公,军师催促我们回军了?”赵凡扶着佩剑,沉声说着。
“非但不让我们光明正大回军,反而让我悄无声息的混入城。”张绣解释了句,他还真有些看不懂贾诩卖的什么关子。
贾诩一方面想让城内世家知晓自己回来,可自己马上归来了,他竟然又让自己潜行回去,是想让这些世家露出马脚?
又或者,引诱袁绍来犯?
张绣露出苦笑,贾诩这逼还没解释清楚,挺烦的。
“这样,我先按照文和用意回去,看看情况。至于这里,就交给仲业你了,最好不要让人发现马脚,免得功亏一篑。”
张绣略微沉吟,还是决定要过去看看贾诩用意。
“诺!”文聘点头应下。
当即,张绣略微伪装一番,带着胡车儿和十数骑径直向襄阳而去,按照战马的速度,估计晌午时分能到。
......
晌午,北门。
襄阳南门还在等着张绣凯旋,至于北门,反而多是商贾同行,南来北往很多人,大多都比较面生。
春季空气还算微寒,张绣包裹的严实,看着久违的荆州城,张绣有些感慨,这一别已经三四个月了吧。
主要还是交趾太远,路途耽误的时间太多了。
入城,张绣时不时就能听见各种议论的声音,大多数都是和袁绍南下有关,还有一些是和自己有没有归来有关。
而众人的看法,竟是出奇的一致。
没有多少人觉得张绣能赢,甚至城内繁华程度都减弱许多,或许是刚开春,可张绣感觉是多数商贾担心荆州战乱。
故而,减少了与荆州贸易往来。
一路潜行,张府后门。
后门一般是下人走的,而且寻常没什么人。
入府,张绣去后院默默溜达一圈,发现自己那些妻妾竟然一个都不在,这可把张绣郁闷坏了。
此时,张绣刚从一个房间退出来。
“谁?鬼鬼祟祟在那做什么?”此时,一道娇喝声音响起,只不过这道声音对张绣而言有些熟悉。
转头,张绣欣喜望了过去。
俨然,十数步外,那张绝美精致的容颜显露,多日不见,自己婶婶好像更加妩媚动人了啊!
因为种种原因,自己和邹氏的距离拉开了很多,当然只是指接触的距离。而今日,后院自己妻妾不在,他岂不是...
张绣缓缓取下斗篷,露出那张阳光俊逸的面庞,脸上挂着喜色。
邹氏一愣,有些傻眼了。
那个面庞熟悉到她有些陌生,她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张绣,而且张绣不是去交州了么?怎么会忽然出现在府里。
“佑维,是你?”邹氏颤声说着。
她美眸有些不敢相信,而且张绣的妻妾都去迎接他了,这人怎么偷偷摸摸回来了?
“嗯嗯!”张绣温笑点头。
“袁滢她们去接你了,怎么没和你一块回来?”邹氏胸口起伏,有些欣喜,同时有些好奇问道。
“接我了?”张绣本能愣了下,简单联想估计是贾诩干的好事,是让人更多人确信自己马上过来。
那岂不是说,这一连好几天,袁滢她们都在城门处等着自己?
想到这,张绣莫名有些心疼。
不过看着自己婶婶,他又不心疼了,反而贫嘴道:“我特地偷摸回来,只想和婶婶你多呆一会。”
张绣也只有在邹氏面前,才能展露内心最深处的自己,在其他妻妾面前,他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丈夫。
可在邹氏面前,他有属于自己的年轻,如同个孩子一般,可以和邹氏贫贫嘴傲娇一波。
“别乱说!”邹氏风情万种的白了张绣一眼,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心里却开心坏了,如同喝了蜜一样舒服。
“哦对了,你刚从交州回来,一定累了吧,婶婶这就给你去做些饭菜,也好垫垫肚子。”邹氏关切说着。
“不用,”张绣一把拉住邹氏的纤纤玉手,接着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用着小男人般的坏笑感叹道:
“身体不累,就是心有点累。”
“怎么了?”邹氏急切关心。
“不能陪着婶婶身边,心能不累么?”张绣一本正经说着,接着手掌顺着她腰肢往下滑落,略微一捏,轻笑打趣道:
“婶婶比什么饭菜都好吃!”
邹氏嗔怪一声,白了眼张绣,她本想一口拒绝,毕竟她们二人身份有差距,可是看见张绣脸上难以掩盖的疲惫时,她心软了,
用着低吟的声音道:“那...我们去我的房间吧!”
听着邹氏有些挣扎的话,张绣感动的都快哭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婶婶对自己好啊。
张绣抿了抿嘴角,很是激动拦着邹氏腰肢,一步步向她的房间走去。自从婚娶过后,他已经很少去邹氏房间了。
今天,也就是趁着妻妾不在。
不过一想到自己婶婶那极尽全力的伺候,张绣有些激动的同时,还多了几分愧疚,因为他竟然没法给自己婶婶名分。
等他一统天下,会想办法的。
自己的女人,不容许承受苦难。
少顷,厢房内。
推开房门,一股花香弥漫,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特有的女人香。
至于那房间,则是一层不染,看上去很是整洁,这和邹氏本人倒是很像。
张绣咽了口唾沫,一把将房门给关上,从后面一把抱住邹氏,后者略微挣扎,见无果,只能无奈道:“别猴急,婶婶会伺候好你的!”
ps:
可在邹氏面前,他有属于自己的年轻,如同个孩子一般,可以和邹氏贫贫嘴傲娇一波。
“别乱说!”邹氏风情万种的白了张绣一眼,虽然嘴上说着不要,可心里却开心坏了,如同喝了蜜一样舒服。
“哦对了,你刚从交州回来,一定累了吧,婶婶这就给你去做些饭菜,也好垫垫肚子。”邹氏关切说着。
“不用,”张绣一把拉住邹氏的纤纤玉手,接着一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用着小男人般的坏笑感叹道:
“身体不累,就是心有点累。”
“怎么了?”邹氏急切关心。
“不能陪着婶婶身边,心能不累么?”张绣一本正经说着,接着手掌顺着她腰肢往下滑落,略微一捏,轻笑打趣道:
“婶婶比什么饭菜都好吃!”
邹氏嗔怪一声,白了眼张绣,她本想一口拒绝,毕竟她们二人身份有差距,可是看见张绣脸上难以掩盖的疲惫时,她心软了,
用着低吟的声音道:“那...我们去我的房间吧!”
听着邹氏有些挣扎的话,张绣感动的都快哭了,说到底,还是自己婶婶对自己好啊。
张绣抿了抿嘴角,很是激动拦着邹氏腰肢,一步步向她的房间走去。自从婚娶过后,他已经很少去邹氏房间了。
今天,也就是趁着妻妾不在。
不过一想到自己婶婶那极尽全力的伺候,张绣有些激动的同时,还多了几分愧疚,因为他竟然没法给自己婶婶名分。
等他一统天下,会想办法的。
自己的女人,不容许承受苦难。
少顷,厢房内。
推开房门,一股花香弥漫,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特有的女人香。
至于那房间,则是一层不染,看上去很是整洁,这和邹氏本人倒是很像。
张绣咽了口唾沫,一把将房门给关上,从后面一把抱住邹氏,后者略微挣扎,见无果,只能无奈道:“别猴急,婶婶会伺候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