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成斜睨了她一眼。
安之素嘿嘿一笑,摊了摊手:“我没带钱。”
叶澜成呵了声,他就说她为什么要叮嘱老九让自己来找她,敢情是喊自己来付钱的。
“你这是什么表情?”安之素忽然压低了声音,生怕被老板听到了:“你不会也没带钱吧。”
叶澜成又呵了声,然后才慢吞吞的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安之素看到了他的钱包跟土匪似得一把抢了过去,扬声喊道:“老板结账。”
老板嗳了声跑进来。
安之素飞快的翻开叶澜成的钱包,从里面抽了一张红票票拍在桌子上。
老板笑着拿起来,跑去找了零钱又给她送来。
安之素把找回的零钱给叶澜成塞了回去,这才把钱包还给他:“还给你的。”
叶澜成:……
现在记得是他的钱包了,刚才抢过去付钱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钱包呢吧。
叶澜成无奈的把钱包接了回来。
安之素三下五除二的把剩下的馄饨吃光,抽了张纸巾擦擦嘴,心满意足的站起了身:“走吧。”
于是堂堂盛世财团总裁叶澜成就像个小跟班似的跟着她走出了简陋的卷饼铺子。
然大小姐安之素吃了一个卷饼和一碗馄饨之后还没有满足,在路过一家西点店的时候,又兴冲冲的拉着叶澜成推门而入。
“哇,马卡龙。”安之素一进来就被摆放在橱窗里的五彩缤纷的马卡龙吸引了目光。
叶澜成扶额,有气无力的吐出一个字:“买。”
安之素眼睛一亮,挽着叶澜成的胳膊说道:“你知道女人觉得男人说什么的时候最帅吗?”
叶澜成不接话。
安之素自顾的就揭晓答案了:“第一,刷我的卡。第二,花我的钱。第三,买买买。”
叶澜成:……
他难道不是一首都这么和她说的吗?结婚第一天就把保险箱的密码告诉她了吧,信用卡的副卡也早就给她办了一张了吧。
安之素扔下这句话就跑了,跑去找营业员要了五盒马卡龙,又点了一些各种口味的奶茶,结账的时候才喊叶澜成过去付钱。
叶澜成掏出钱包付了现金,还得帮忙提东西,活活变成了一个保镖兼提款机。
安大小姐吃着喝着带着,总算满足,没再东逛西逛,上了车还给老九递了一杯咖啡。
老九受宠若惊的道谢:“谢谢少夫人。”
“不客气,反正是你家大少付的钱。”安之素大方的一挥小手。
老九呃了声,偷偷的看了眼他们大少的脸色,果然是有点不好了,看样子是被少夫人气到了。
老九暗笑了声,恐怕这个世上,能够轻而易举就把他们大少惹生气的人,也只有这位少夫人了。
“大少,回家还是去公司?”老九把喝了一口的咖啡放到了水杯盒中问道。
“先送我去工作室,再送你们大少去公司。”安之素抢先替叶澜成回答了。
老九应了声好的,扭头发动了车子。
安之素喝着一杯红豆奶茶,超甜的那种,满车厢都是又香又甜的味道,心情还挺不错,一边还低头刷着手机新闻。
叶澜成勾了勾唇角,对老九吩咐道:“下午别忘了来给你们少夫人拿煎好的药。”
安之素:……
安之素的好心情瞬间被击的粉碎,好想把手里的红豆奶茶泼到叶澜成那种尊贵俊美的脸上,可是……她不敢啊。
MMP,这货一定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半路,安之素整个人都不好了,喝奶茶都不觉得香了,感觉世界对她充满了恶意,哦,她恨中药。
而叶澜成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嘴角扬起的弧度明显到老九都能看出来他是故意气安之素的。
呃……他们高贵冷艳的大少什么时候也有这种恶趣味了,有点……幼稚啊。
……
安之素的小日子又如流水般平静的往前滑过了几天,最近安听暖那边自从上次拍卖会之后出奇的安分,杨兮也没有再折腾什么花样,素嬛工作室的生意如火如荼的展开,安之素眼角眉梢都是喜色。
叶澜成头上的伤口是在一个星期之后拆的线,拆线那天普天同庆,连在剧组拍戏的夏景泽都特意赶了回来,组了一个局庆祝叶澜成拆线。
组局的地方还是定在兄弟几个经常聚的老地方夜阑,安之素把宋佳人也叫上了,宋佳人开着她的小跑赶到夜阑的时候,正巧碰上夏景泽从车上下来,又是一身密不透风的打扮,整个跟做贼似得。
这还是宋佳人继上次被夏景泽强吻之后第一次见他,那天之后他就进剧组拍戏去了,宋佳人索性都把这个人忘到了九霄云外,这会狭路相逢才又想起来那事,登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夏景泽显然也看到了宋佳人,跟个招财猫似的招招手:“嗨,宋律师,好久不见啊。”
宋佳人磨牙:“我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你。”
“为什么呀?我这么帅,每天想见我的人能绕S市一圈。”夏景泽不要脸的凑了过去。
“那一圈人不包括我。”宋佳人用眼神警告他离自己远点。
夏景泽往旁边跳了一步,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不会还在因为我亲你的事生气吧?”
宋佳人:……
“你不是吧,这么小气,都过去这么久了还生气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亲一下又不会怀孕,你看我都不生气了。”夏景泽一副没看到宋佳人己经变脸的语气继续道。
宋佳人忍无可忍,一脚踹了过去:“夏景泽,你给我滚。再提那件事我弄死你。”
夏景泽轻松一闪就避开了宋佳人的绝户撩阴腿,哎呀呀的道:“女人就是小气,明明我也吃亏了,可你看我说什么了吗?”
“夏!景!泽!”宋佳人一字一字的咬出夏景泽的名字。
夏景泽警铃大作,没等宋佳人再一脚踹过来,嗖的一下就跑了。
“你给我站住!”宋佳人紧跟着追上去。
8888包厢里,叶澜成、安之素、苏夜和夏宁都己经到了,西人来的稍早一些,闲来无事,索性打起了牌。
安之素牌技不怎么好,己经连输了好几把,郁闷的嘟着嘴,一张牌拿在手里不知道是留还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