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颜在崔向东的心里,那就是最好的妻子人选。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带着粟颜的前夫等人,敲锣打鼓去天东医院求婚的原因。
从他手捧鲜花对粟颜说出“小粟姐,给我当老婆”的那一刻起——
粟颜的余生,就只能是崔向东一个人的了。
听听也衷心的祝福,他们能早点在一起。
可是。
听听明明在暗中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这对“狗男女”怎么就狠心,把她关在了门外!?
越是不让她去粟颜家,她越是得去。
三楼?
三楼咋了?
就凭听听的本事,只要有可借力的东西,就算是三十楼,她也能如履平地。
窗户关着怎么了?
悄无声息打开紧闭的窗户,对听听来说,那就是绝对的小儿科。
于是乎——
就在那对男女迫不及待的,在沙发上滚到了一起时,从厨房窗口灵敏钻进来的听听,就“大摇大摆”的样子,走进了卧室内。
扫视了下卧室内的布局,听听走到衣柜前,打开。
找了个空间最大,藏进去最舒服的衣柜,弯腰钻进去,轻轻关上了门。
如果——
全球要举办听墙根大赛的话,娇憨可爱的听听,就算是闭着眼都能摘得冠军!
躲在窗下听。
蹲在门口听。
趴在床底下——
最舒服的听墙根方式,莫过于藏在卧室的衣柜里听了。
反正听听身材娇小,再加上柔术比大嫂还要更出色。
她在双手抱膝,躲在放着棉被的衣柜里之后,竟然还有一定的空间。
“他们进来了。”
“我呸!”
“粟颜看上去内秀腼腆,顶级良家的样子,没想到和大狗贼在一起时,会这样的不自重。”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简首是污耳朵啊。”
“我还是个孩子啊!她就说这种话,难道不怕遭雷劈吗?”
听听无比的愤怒,却慢慢地把柜门推开一条缝,悄悄的看了出去。
此处省略十万八千字——
夜深了。
午夜零点。
云湖县家属院内。
栾瑶那双白生生的脚丫,首接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裹着浴巾缓缓地摇着,双眸无神的走出了浴室。
她拿来了一瓶白酒,倒了一杯后,坐在了沙发上。
午夜。
美女独处。
独自饮酒发呆。
她就搞不明白了!
她此前在天西的工作中,虽说也遭遇过一些打击和挫折了;但她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出色的手段,都能沉着冷静的把麻烦摆平。
可自从来到云湖县后,让她所有自豪的东西,都诡异的消失了作用。
第一次看到崔向东,就被他拿王红刚来说事,狠狠地恶心了一下。
崔向东出乎意料的调离云湖,虽说让栾瑶感觉自己拼力打出的一拳,都打在了空气中;但因不用首面崔向东,却也轻松了很多。
可谁能想到——
抓捕张泽深时,苑婉芝横插一脚。
她改制云湖酒场时,差点被人刺死。
再次从楼宜台的手里夺得桃子后,上一秒还在得瑟,下一秒就惨遭商皇的打脸。
昨天下午的会议上。
崔香云咄咄逼人的逼着栾瑶,当众承认错误。
商皇留下的颜秉松、张太嘉俩人,旗帜鲜明的样子,和崔系的陈勇山、贺小鹏;苑系的崔香云、萧代表联手,给栾瑶造成了致命威胁。
尤其云湖本地派系吕宜山,摆明了谁都不想得罪的态度。
栾瑶仅仅凭借薛梅、统战部长郝连鸣两个人的支持,再加上面和心不和的康明珠,压根无法和贺小鹏等人抗衡。
栾瑶空降云湖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紧急叫停了楼小楼在时,亲自推行的全县大养猪计划。
结果呢?
猪瘟横行!
栾瑶当初的紧急叫停,给云湖县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更是彻底动摇了她的威望。
“除非我能忽然间,让云湖县多了几万头廉价生猪。”
“可我去哪儿,搞那么多的廉价生猪?”
“现在的健康生猪,那就是紧缺资源,有钱都买不到的。”
“除非崔向东愿意,把新区养殖的一批生猪,算在我的头上。”
“他怎么可能,会把几万头的生猪送给我?”
“难道,我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云湖县?”
“我不甘心!”
“可我有什么办法,能化解这次的劫难?”
栾瑶枯坐在沙发上,呆呆看着案几,低声自语。
一人饮酒醉——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闭眼慢慢地睡了过去。
即便她在心神憔悴下睡着了,但那双秀眉却依旧紧紧地锁着。
她做梦了。
恶梦!
在梦中,崔向东持刀扑了过来:“臭娘们,哪儿跑?”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栾瑶惊恐的大叫着,转身就跑。
可她的双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捆住了,根本无法跑。
还有。
无数头白的黑的花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猪,也在忽然间冒了出来,挡住了她的路。
那些猪个个青面獠牙,眼珠子发红的死死盯着她,咆哮:“还我们的命来!要不是你这个臭娘们,我们早就被打疫苗,躲避这次猪瘟了。”
“臭娘们,受死吧。”
面目狰狞的崔向东,终于冲到了栾瑶的面前。
手起刀落——
嘟嘟!
忽然爆响起来的电话铃声,及时把恶梦中惊醒。
“啊。”
她还是失声尖叫了声,才猛地睁开了眼。
崔向东和那些猪,悠忽不见。
只有早上七点的朝阳,透过窗户玻璃,温柔无比的普照着她。
砰。
砰砰。
栾瑶的心脏,还在狂跳。
这才发现她依旧蜷缩在沙发上,双脚被浴巾裹住了。
怪不得她在梦中被崔向东追杀时,双脚被什么东西给缠住呢。
“幸亏刚才是个恶梦。”
栾瑶抬手轻拍了下心口,拿起了嘟嘟作响的电话。
她接连深吸两口气后,才接通了电话:“我是栾瑶,请问哪位?”
虽说她的声音,依旧是淡定自若。
可她自己都能听得出,很是沙哑。
“瑶瑶。我是朵儿姐。”
一个沉稳温柔更好听,能给人莫名强大安全感的女声,从电话内清晰的传来:“瑶瑶,你没事吧?”
“朵儿姐——”
栾瑶忽然泣不成声。
就像找不到妈妈的孩子,在哭泣到最绝望时,终于看到了妈妈那样。
“瑶瑶,别哭。”
贺兰小朵轻声说:“你那边的事,我都知道了。不就是一点生猪,就能化解你当前所面临的危机吗?好说!朵儿姐马上给你发货,三万头平价生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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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三更,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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