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宜山的妻子钱燕,昨天在天东医院做了个小手术。
痔疮——
当前代表东洋富士山公司,正在云湖考察投资地的瘤哥,和吕宜山的私人关系那样好,得知这个消息后,当然得去医院看望下钱燕。
祝钱燕的痔疮,早日康复。
佐藤明带着秘书女小弟,驱车经过这边时,恰好看到送鲜花的车子,在鑫鑫花店门口卸货。
那花儿娇艳欲滴的,佐藤明觉得在这儿买个花篮带去青山,正好。
就这样。
佐藤明带着女小弟,走进了鑫鑫花店购买花篮。
刚挑选好,给崔向东打头的韦听,也赶来了花店。
韦听还是认识佐藤明的。
佐藤明也曾经亲眼看到过,崔向东拍她屁股的那一幕。
关键是,佐藤明对这个放眼东洋都没找到的自动豹,垂涎的口水首下三千尺。
现在遇到搭讪的机会了,他当然不会错过。
因为佐藤明是吕县长的座上宾,又是相貌儒雅有礼貌,韦听在等待崔向东时,和他客客气气的闲聊几句也很正常。
但被崔向东看在眼里后——
他当然不会在表面上显露出来,只是在下车后,就热情的和瘤哥打起了招呼。
瘤哥连忙点头哈腰,握手寒暄后,又和秦袭人见礼。
嗯。
倒背着双手的秦袭人,淡淡的嗯了声,就迈步走进了花店。
秦局就是这样的性子,倒不是她看不起外商。
“真没想到,今天我能在女警蛇的不工作状态下,遇到她。好,这可是我暗中观察她的绝佳机会。”
“关键是这个小自动豹,现在也给我提供了,能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一个女警蛇,一个自动豹。等等。”
瘤哥和贺小鹏握手寒暄着,想到这儿时,心中忽然一动。
他来青山,就是为了掳走楼小楼。
却在这儿,先后发现了其他的目标。
关键是这些目标,好像都和崔向东,有着一定的关系。
瘤哥和贺小鹏寒暄完毕,接过了他递过来的香烟。
心思电转——
“疯狂豹,是崔向东的顶头上司。”
“红裙蛇,则是崔向东的十七姨。”
“据说,女警蛇经常夜宿他家。”
“自动豹,又是他的贴身小秘书。”
“还有,那天云湖班子庆祝酒宴上,我看到过的那个闵柔。因她始终坐在那儿,我没法看清她的身材。可即便是这样,她也有可能是羊科中号称行走奶库的小奶羊。”
“甚至,我在天东医院看到的那个贤妻羊,也是崔向东为上进才抛弃的红颜。”
“迄今为止,双蛇双豹双羊,怎么都会和崔向东,有着或这或那的关系?”
瘤哥心里想着,看向了花店内,满脸的若有所思。
花店内。
满屋子的鲜花。
999朵玫瑰说起来不多,其实放在地上后,老大一摊子。
“这些玫瑰,可是我求婚所用的。为了彰显我求婚的诚意,绝对不能打折。”
崔向东进门后,就无比豪横的样子,甩出了一叠厚厚钞票。
把卖花妹子给砸的,连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小鹏,峰子,小韦。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呢?难道让秦局帮我装车吗?”
崔向东回头喊了一嗓子时,就看到瘤哥拎着花篮,弯腰上了车子。
李峰连忙跑了进来。
贺小鹏骂骂咧咧的样子,弯腰抱起了一些玫瑰。
韦听和卖花妹子,也开始装车。
目送瘤哥的车子驶离花店门口后,崔向东才对秦袭人说:“他买的花篮,是康乃馨。”
康乃馨一般是看望病人时,常用的一种花儿。
秦袭人点头:“这也证明,我们可能会在天东医院看到他。”
“瘤哥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观察你在非工作的状态。”
崔向东压低声音:“小秦秦,你被超级人贩盯着,心里怕不怕?”
秦袭人双眼一翻:“你觉得我怕不怕?”
崔向东又改变了称呼:“小姑姑别怕!我对天发誓,我肯定能帮小姑夫,保护好他老婆的。”
秦家小姑姑——
手好痒啊!!
上午十一点。
这是天东医院。
这几天“安心”在青山游山玩水的苑婉芝,和崔五姑俩人,早上八点就跑来了医院。
准备现场观看崔向东,究竟会不会在今天求婚粟颜。
这两个豪门贵妇,再也没有了初来青山时的傲娇样了。
尤其是女王气质很足的苑婉芝,因这几天寝食难安,竟然变成了熊猫眼,看上去就像深闺怨妇。
反倒是和她站在一起后,显得其貌不扬的崔五姑,虽说也是精神沮丧的样子,但颜值却没有多少缩水。
“婉芝姐,你说我家那个该死的废物,怎么就宁可娶一个离异带娃的,也不肯给萧家当女婿呢?对此,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说,他可算是继承了他老子的书呆因子。”
一点都不愿意动弹的崔五姑,坐在了医院门口的台阶上。
她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说:“要不是为了必须得亲眼见证,他会不会在今天求婚离异少妇。我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这几天,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也多少的找到了一点答案。我觉得吧。崔向东宁愿娶个带娃的,也不肯原谅萧家,不接受那么喜欢他的猪猪。只能是因为,他被我们豪门的反复给弄怕了。他不想以后的命运,被豪门所绑架。”
苑婉芝从包里,取出一块卫生纸,铺在了台阶上后,才坐在了崔五姑的身边。
苦笑了下:“其实我比你,更想离开青山。我现在想到那晚,在他面前那高高在上的倨傲样子,我就脸红。可你说的没错,我们必须得留在这儿,亲眼看到他有没有求婚粟颜。并用最快的速度,传递给家里。我们萧家和崔家,才能比其它豪门做出更快的反应,避免遭受更大的反噬。我们的任务,很重。”
“我真没想到,有一天我崔香云,在这个小书呆子的面前低头。”
崔五姑说着,把手拿的娇子矿泉狠狠一攥。
塑料瓶子立即瘪了。
在崔五姑的心里,这个塑料瓶子就是崔向东!
“香云,你只是低头。可我还不知道,我该怎么和猪猪交代,帮她退婚的这件事呢。唉。”
苑婉芝重重叹了口气,随口说:“只要他能和猪猪能‘破镜重圆’,就算让我脱光了,跪在他面前,也行啊。”
啊?
崔五姑一呆,慌忙抬头看向了苑婉芝。
这几天始终深陷自责、不可自拔的苑婉芝,却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只是以手托腮,看着街上发呆。
呜啦——
忽然有“悦耳”的警笛声,从东边大街上传来。
出于本能的反应,街道上骑车子的,步行的,开车的,都下意识的贴边。
神游天外的苑婉芝,眼眸滚动了下,看向了东边。
一辆破面包,嚣张异常的拉着警笛,从东边风驰电掣而来。
后面,有两辆崭新的桑塔纳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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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