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是半个小时后回来的。
门一开,大伙就眼巴巴看着他。
尤其是程母,那眼中的期盼都有些遮不住。
“哥,你是不是要来京都啊?”
程紫差点就问成:哥,你是不是要来京都抱大腿了...
程青轻咳了一声,脸颊飞起微红,有些不自在的嗯了一声。
程母“哎呦~”一声,握住了程父的手,“老程,你听着没?儿子他...他......”
他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
来不来京都的,这对程母来说都一样,毕竟Z大也是全国闻名的好学校。
主要是女儿说他哥可能要...为华国教育事业做大贡献。
这大贡献和小育人可是两码事。
如果办得好了,那可是能帮上许多人的!
且自身成就必定非凡,说句名流百年也不为过的。
李玉凤笑眯眯地看着他,眼底崇拜更甚。
“回去再说吧。”
“是是,先回家,孩子还在家呢,我都提心吊胆半天了。”
回家时,唐一特地喊程青两口子坐他的车。
“程青哥,我打听过了,冯老是孟先生的老师,他已经退休多年,不过现在组织是特聘他......”
唐一把自己打听到的事情都细细跟程青说了一遍。
“程青哥,你得好好把握机会,冯老这辈子就看中三个人,一个是孟先生,一个是...”唐一趁红绿灯的空挡,下巴朝天安门的方向抬了抬。
程青心猛地一个咯噔!
“还有一个就是你了。”
“这事不算秘密,在高层圈子里一打听都晓得,乔书记和孟先生是至交好友,听完都直说难得......”
唐一一路絮絮叨叨说着,程青听得仔细。
程青何等通透的心思,还有什么不懂的?
不过程家孩子都有点死心眼。
就好比此时你让他看到了山顶,告诉他,你只要到那顶上,你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
上山的路有两条,你可以坐缆车上去,或者爬上去。
一般人都会选择缆车,既然有机会了,为何不坐?
程青的思维却不同...
他觉得能见到山顶是他的幸运,被邀上山是荣幸。
那他既然有机会踏上这条路,他就得一步一个脚印爬上去。
他从来不喜欢速成。
短短一路,程青就想明白了。
这次机会他得抓住!
只要给了他这个机会,他相信自己能把自己脑子里的东西统统落实了。
但凡成功,收益的将是华国下一代、下下一代、下下下一代...
至于名望,只要他成功了,那是他该得的,根本无需强求。
“小三,谢谢。”
“不用啊,跟我客气什么。”
程青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
感觉手上传来温软的触感,低头看去,李玉凤看向他的眼底有一些紧张。
程青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手中穿过,十指紧扣,无需多言,已经回答了她所以的不安。
李玉凤眼睛红了红,轻靠在他手臂上,笑得温柔。
是啊!
何须担心?
他不是一直都那么优秀吗?
...
接下来几天,程青变得很忙,一早出门,晚饭回来,按时按点。
直到年十九。
程青和李玉凤两人坐飞机回了Z市,孩子留在了程紫这。
他是带着调任书回去的,很快就会回来。
这次程青算是一步登顶!
从人民教师,摇身一变,变成了教育部秘书组组长。
冯老说,这还是暂任,待组织安排下来,他只要好好干,前途不可限量,会安排他研究拟定教育工作的方针和政策。
仅仅三日,没人知道程青是怎么做到的...
更不知道他见了谁、说了什么。
竟然让这几位位高权重的老同志纷纷认同。
他不说,大家自然不会问,反正说了大伙也听不懂!
程母见这事板上钉钉了,开心得不得了。
这人一开心,程家电话又忙起来了。
“他三婶啊,我跟你说,程青也要来北京了。”
“是是是,教育部呢!还成吧,算是咱们华国教育中心了。”
“这厉不厉害都是次要的,主要是能为国家做贡献,你说是不是?”
“......”
程紫笑得眉眼弯弯,她觉得程青很聪明,而且是举一反十的那种聪明人。
她不过随意开了个头,他所思所想,一点都不比未来的教育理念差,甚至可以说...更有大局观。
他连组织应该怎么去普及、实施、运作,大概方向和主启动城市,都已经想好了。
九年制义务教育,这可是门大工程,目前我国儿童人口达到了近5亿。
不是一千人、一万人,是亿!5亿!
谢辞见她躺床上都还在傻乐,把人捞进了怀里,“傻笑什么?”
“我哥太牛了。”
“嗯,很厉害。”
一根如嫩葱般的手指覆到了他薄唇上,“嘘,我们得沉住气!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不能太骄傲。”
谢辞见他这俏生生模样,眼眸深了深,薄唇微启,把那带着微凉的手指含到了嘴里。
程紫:!!!
他体温本就比寻常人高。
柔软滚烫的舌尖在手指上点了点,程紫觉得自己脑子瞬间迷糊了...
抽回手指,他也没阻止。
只是放在腰上的手一紧,她整个人瞬间被禁锢住。
谢辞俯身,宠溺的和她鼻尖轻碰,程紫眼中立马浮起不好意思,眼眸水润润的,看着很是可爱。
“那,要多努力?”
他身上那淡淡的清香浓了点,低沉的音色染满了温柔,还带着一丝蛊惑。
“什么多努力?”
听她明知故问,谢辞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那张脸本就好看,此时带上一分肆意,就和平时完全不同,多了分性感。
“嗯?什么什么?”
搂在腰上的手轻轻一用力,两人身位变了了,她已被一个高大的身躯全全遮住。
谢辞不想她继续装傻,顺势把人压下,右手已经轻握在她纤美的脖颈上,轻轻摩挲着。
耳后顺着脖颈,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果不其然,没一会,怀中小女人已经软得像一滩水。
“老公~”
谢辞看了眼攀在自己腰上乱摸的手,轻笑一声,轻轻巧巧吻了上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