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以后更富贵!”女人笑嘻嘻地道,她简直乐开了花,感谢祖宗们积德,她才有这样的造化。
“娘,我想再去一趟那个村子。”唐皓润主动说道。
傅啾啾知道二儿子是不放心那个中毒的人,反正闲来也无事,只能等着女人再度发病,或者玄游的事儿有了进展再能计划下一步。
“那你就去吧。”
唐皓润面露欣喜,“多谢娘,我去去就回。”
“二哥,我也跟你去!”唐皓瑞道。
“我也想去!”唐鸾向唐皓润,微微一笑,哥哥的心就化了,哪里舍得拒绝。
有唐鸾的地方,自然就有慕繁了。
傅啾啾着几个小家伙,单独叫了二儿子过来,“等到了村子再问问繁儿,还能不能听到声音了。”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唐皓润把事情记在心里。
唐皓瑞趁着这个机会,故意着女人,“你去不去啊?带你一起啊?”
女人摇头,心虚地笑着,“小公子……别取笑我了,我……我那点儿本事,您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
唐皓瑞冷哼,“我当然知道你在骗人了,再骗人我就把你送到衙门去。”
女人悻悻地笑着,不敢接话。
几个小家伙坐着马车重来到村子,唐皓润按着傅啾啾的吩咐也询问了慕繁,慕繁还是摇头,表示什么都听不见。
唐皓润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不做评说,只是记下来回头转告给母亲,让她来想办法。
之前中毒的人在吃过解药后,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如今到唐皓润前来,母子两个千恩万谢。
唐皓润不过是男人的情况,如果解药有用,那他也就放心了,别的事儿就没了。
可是不想,之前的那个婆子认出了他们的马车,一路跟了过来。
到几个小孩子,心中大喜。
“小公子,你得娘咋没来啊?”那婆子问道。
唐皓润着温润,可是性格远不是如此,“你找我爹娘有事?”
“他们还要不要买孔雀了?”
唐皓润了婆子一眼,还没等开口,唐鸾就已经拒绝了,“不买了,你这里都没有孔雀,还想骗我们,我们才不是傻瓜呢!”
“就是,没有的。”慕繁附和。
婆子尴尬,这两个小家伙怎么知道的。
“那你们还买啥稀罕的鸟儿不?我去给你们找?”
“不必了。”唐皓润拒绝,并吩咐车夫离开。
“别……别走啊。”婆子着离去的马车,咬牙切齿。
这钱没赚到,真是太可惜了。
又过了三天,傅啾啾也没等到女人发病,不过她发现,慕繁不小心碰到了女人后,女人再也没有晕过去。
这更加坚定了她内心的想法。
女人身上的玄游灵魄应该已经回到了慕繁体内。
可是这也只是她的猜测,直到这天晚上。
傅啾啾听到隔壁的动静,这个时候女儿早就睡着了,却传出了开门声,她直接起身,果然如她所料。
是慕繁小小的身体站在门口。
万籁俱寂,傅啾啾忍着激动,轻轻地喊了一声,“玄游?”
慕繁转过头来,也是一样的高兴,他此时的笑容是久别重逢后的激动,“啾啾?”
傅啾啾的呼吸在这一刻凝住,她红着眼点点头,“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慕繁稚嫩的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是我,不过我只能撑一会儿,我想去鸾儿!”
“好!”傅啾啾激动地点头。
“这么说,你的灵魄还没有彻底恢复。”
“不错,如今已经恢复大半,可惜并未完全恢复,我也只是偶尔醒过来,上一次我只了你一眼,还来不及说话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傅啾啾点点头,“我会帮你都找回来的。”
“谢谢你!”
玄游着熟睡的唐鸾,笑了。
然而,等到唐鸾睁开眼睛,揉了揉,半睡半醒地到床边有两个人,“母后,慕繁,你们怎么来了?”
傅啾啾向慕繁,可惜他的眼神里已经没了玄游的影子。
但是她并不伤心,至少她到了希望。
“没什么!”傅啾啾摸了摸女儿的头,“母后来你有没有踢被子。”
“那你呢?你怎么又来了?”
慕繁摇头,费解又委屈,“我也不知道。”
“难道是梦游?”唐鸾人小,可是跟着几个哥哥知道的还不少。
傅啾啾笑了,“你们都别乱想了,繁儿也回去睡觉吧,明天一早,我们要启程了。”
“哦。去哪儿啊?”唐鸾重躺下,迷迷糊糊地问道。
“去找你外婆。”傅啾啾深吸了一口气。
出了房间的门,慕繁还是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干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干娘知道,别乱想了,快回去睡觉吧。”
翌日清晨,傅啾啾等人吃过早饭,便跟女人分别了,也按着之前说的给了她不少的银子。
女人诧异,“我……真的给了?还这么多?”
“是啊,遇到我们家夫人是你的福气,以后可别再坑蒙拐骗了。”
女人不住地点头,“是是是,有了钱,谁还干那个啊,这些钱足够我养老了。”
“不过夫人,我的病好了吗?”
傅啾啾点头,“好了,以后都不会有那种痛苦了。”
女人搔搔头,“那……那我病了还能再去找您吗?”
“有银子了就去郎中,还找我家夫人,你想的可真美。”
女人嘿嘿一笑,“我下次不要钱。”
“夫人,冒昧的问一句,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傅啾啾勾了勾唇,道:“清河县。”
“呀,那不是皇后娘娘的家乡吗?清河县可是了不得啊,富得流油。”女人惊讶地道。
念夏忍着笑,“你知道的还挺多呢!”
“那当然了,厉朝人谁会不知道清河县啊,哪个老百姓不羡慕清河县的人啊,那才叫日子呢。”
“只要好好生活,厉朝都是一样的。”傅啾啾道。
“那可不一样,不说别的,清河县令就比我们这儿的县太爷要威风多了,那可是皇后的家乡,哪能一样。”
傅啾啾着女人,觉得她这话事出有因,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