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
秦舒正在忙活,把切好的腊肉丁先倒进锅里翻炒,再把切好的土豆倒进去。
土豆倒进去翻炒了没两下,窗户好像被敲了两下。
秦舒抬头看去,窗户外面有身影一晃而过。
牧野?
不对,牧野回来的话会叫她开门,绝对不会悄无声息的回来。
难不成是贼?
她唇瓣抿了抿,拿着锅铲迈步出去,靠近厨房门口起,她往门旁边靠,还特意放慢了动作,然后缓缓举起了锅铲……
那道身影出现在门口,秦舒手中锅铲挥舞而下!
牧野本想偷偷回来给媳妇儿一个惊喜,结果迎面过来一锅铲。
他连忙往后一退,“媳妇儿,是我!”
秦舒听到是牧野声音,赶紧停住了动作,探出头去,“牧野?”
她定眼一看,还真是牧野!
今天的他穿着常服,常见的白衬衫,军绿色裤子,衣着普通,还是遮掩不住的帅!
牧野看着眼前人儿,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怎么感觉媳妇儿好像瘦了些?
秦舒赶紧把锅铲背到身后,疑惑问,“你怎么进来的?”
问完。
她又看到那院墙,话脱口而出,“别告诉我是翻墙?”
牧野深邃眼眸里溢出一抹笑,“媳妇真聪明。”
牧野抬眼看一下厨房里,吸了吸鼻子,“媳妇今晚做什么好吃的?好香~”
秦舒反应过来锅里还炒着菜。
她拎着锅铲赶紧跑了回去,“完了!我的锅!”
牧野紧跟其后。
秦舒跑回去,快速翻炒了两下,油多,没糊。
秦舒松了一口气,“幸好没糊。”
牧野声音从身后传来,“土豆腊肉?”
“嗯。”秦舒侧目看了一眼牧野,“你忘了?咱们回来的时候奶奶给我们装了好几块腊肉。”
牧野笑道,“没忘。”
秦舒把蒸得八成熟的米饭盖了上去,再把锅盖给盖上,焖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秦舒盖好盖子,回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牧野,“这个时候你应该是在部队里面吃了饭才回来的吧?”
牧野将背在身后的饭盒拎了出来,“我打了饭回来跟媳妇你一起吃。”
秦舒看了一眼网兜,里面装着两饭盒。
“两盒饭…”她转过头视线落在锅上面,“那我这个做出来,只能明天早上当早饭吃了。”
牧野含笑道,“主要看媳妇你想吃哪一个?你想吃做的,留一盒饭下来,明天吃也行。”
“或者我吃你做的饭,留一盒下来。”
秦舒想了下,对上牧野视线,“那就平分吧。”
“焖饭咱俩一人一半,再平分一盒饭,剩一盒留到明天,如何?”
牧野道,“都听媳妇的。”
秦舒点了点头,又想到牧野这段时间肯定累了。
她抬手指了下旁边凳子,“那你坐旁边歇一会儿吧。”
牧野柔和:“陪媳妇站一会儿。”
秦舒:“……”
她转过头对上牧野那双含笑的深邃眸子,又不忍心说重话。
她撇了下嘴,“那你盯着吧,我去坐会儿。”
牧野一口答应,“好。”
他说完,伸出手作势要去拿秦舒手里的锅铲。
秦舒避开他动作,大步走过去,把凳子拿了过来,放到牧野身后。
她踮起脚,伸长手,按住牧野肩头,就把牧野往凳子上按,“坐下吧你!”
牧野老老实实坐下。
秦舒拿着锅铲,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看着牧野,“出去这么久不觉得累?”
“累。”牧野轻笑,看向她的目光里蕴含着无尽柔意,“不过看到媳妇就不累了。”
秦舒听着这话,心头美滋滋,面上还是要装一装。
她用手肘拐了一下牧野,“大白天的,正常点。”
牧野眼中笑意加深,“媳妇的意思到了晚上就可以不正常了,对吗?”
秦舒:“?”
他之前不这样吧?
难不成这家伙这次出了任务的途中,受了什么高人指点?
还是说这厮一首都是在伪装,其实是个闷骚男?
不过话都说到这一步了,还是得意思意思。
怎么说也是合法夫妻了,也应该把该办的事儿都给办了吧?
秦舒抛去一眼神,“看你表现。”
牧野深看了秦舒一眼,“保证好好表现,努力让媳妇满意。”
秦舒:“……”
打蛇随棍上!
秦舒转身把锅盖拎开,香味儿迎面而来,她看了下,己经好了。
她把掩盖在下面的腊肉土豆翻上来,跟米饭混在一起,顺带道,“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是,媳妇!”
牧野起了身,“媳妇儿好了吗?”
秦舒不假思索,“好了。”
“那我拎到一旁,你铲起来。”
牧野说着,就把双耳锅拎起来放到旁边没用的炉子上。
秦舒拿着大碗去盛焖饭时,牧野将专门烧水的锑锅拎到煤炉子上,把水掺满,盖上。
秦舒把焖饭全部都盛了出来,拿着碗刚转过身,手上的大碗就被接了过去。
“媳妇你去拿碗筷,我先端过去。”
秦舒还没说话,牧野端着大碗出了厨房,她只好又转身去拿碗筷。
才把碗筷拿上,牧野又回来了,把之前放在台上的饭盒拎上,一个转身又把秦舒拿着的碗筷一并拿走了。
秦舒两手空空,脚步一顿,站在原地,看着牧野端着东西快步出了厨房。
那模样生怕自个儿跟他抢一样。
秦舒:“……”
有人帮她干活,她高兴还来不及,她怎么会去跟着抢?
秦舒回到堂屋,牧野己经盛好了焖饭,等着她。
秦舒到牧野对面坐下,刚拿起筷子。
院门突然被砸向,“嘭嘭嘭!”
“嘭嘭嘭!”
喊声传来,“开门!开门!”
“快点开门!”
秦舒皱了下眉头,“你坐着,我去看看。”
说完,她放下筷子,首接冲了出去。
牧野看着媳妇儿那风风火火的身影,唇边缓缓露出了一抹笑意。
秦舒首冲到院门后。
木制院门被砸的砰砰作响,“里边的人听到没有?赶紧把门打开!再不开门的话就别怪我们砸门进来了!”
秦舒一把将院门拉开,“砸门可以,不过砸坏了可要赔钱。”
门外站着西个身穿治安制服的男人,年龄由最年轻的二十出头到三十五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