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这话才落下,额头就迎来一个爆栗子,疼的她呀一声,捂着额头,抬眸看着谢司珩,“你干嘛打我?”
谢司珩看她眼眶都有些泛红,顿时就心疼,“谁让你乱说话的,和离二字,我不想再听到,疼了,你才知道长记性。”
若不然,他是舍不得打的。
也不算打吧,他只是轻轻的给了个爆栗子。
沈望舒揉着额头,撇着嘴,“那我也没说错,我自有信心不会连累护国公府,可你若是怕了,我们大可和离。”
又一次听到和离二字,谢司珩急了,睁大眼睛直瞪着沈望舒,“再提这二字,我便……”
沈望舒放下手,仰着头看他,“你还打我不成?”
“反正不许说。”
谢司珩抬起手,又要给她一个爆栗子,却又看她额头有点泛红,是他刚才爆栗子打的。
看的他顿时心疼不已,这雪白的皮肤,怎得就比豆腐还嫩,他真是个恶人,怎得就下得去手。
沈望舒却是见他真的举起手,一副要打她的样子,心顿时凉了下来。
她清凌凌的看着他,“你若敢再打下来,那便真和……唔。”
离字还未说出来,她的面前顿时放大谢司珩那张似谪仙般的俊脸。
她的唇上,也贴着软软的似火炭一样的东西。
她懵住了,她脑袋一片空白。
谢司珩只是舍不得打她,又听她要提和离,一下子便急了,直接以唇堵她的嘴。
她的唇很软,很香,比他吃的冰镇圆子还要软,还要甜。
这个想法,谢司珩忍不住伸出舌尖,描绘了一下她唇瓣的纹路。
脑子空白的沈望舒,一下子回过神来,覆盖在她唇上的是……
谢司珩的双唇!
沈望舒脸红如火烧,把谢司珩推开,“你……你……登徒子!”
谢司珩也反应过来自己对沈望舒做了轻浮孟浪的事,赶忙解释,“我……我刚才看你又要说那二字,一时心急,才……才如此的,对不起。”
他说话也结巴了起来,还因为自己的行为,羞愧歉疚的低下头。
沈望舒看他如此,也觉得自己错了,声音也软下来,“抱歉,我不该提和……”
谢司珩忙抬头打断她,“不许再提,你再提这二字,我……我还亲你。”
沈望舒抬头看着红着脸,还如此霸道的谢司珩:……
谢司珩被她看的不自在,撇过头,摸了摸滚烫的耳尖,闷声说,“反正你说一次,我便亲一次。”
以前没亲过就算了,不知道何滋味。
可今天亲过了,便觉得浑身都是火,唯有她的唇,能解他的渴,让他时时刻刻都想念着。
如此想着,谢司珩只觉得唇瓣上还留着沈望舒的甜香,不由得抿了抿唇。
沈望舒看到他这一动作,便红着脸,也瞥了头,“我不过是看你急了,逗你的,日后不提了。”
“若是逗我的,也不是不能提。”谢司珩悄悄看了眼沈望舒,闷声说,“这样,我还能多亲几次。”
他在那边嘀嘀咕咕的,沈望舒没听清,疑惑的问他,“什么?”
谢司珩抬头对着沈望舒笑着,“没有,我说娘子就算是逗我的,也不许再提那二字,太不吉利了。”
想亲亲,他还是换旁的理由吧。
沈望舒知道错了,便小脸微板着,“嗯,不提了。”
“娘子,你今天吃的什么呀,好香啊。”谢司珩盯着沈望舒的唇瓣,开始找理由了。
沈望舒被他看的不自在,“今天一直都在一起,吃的和你一样。”
“哦。”
寻找理由失败的谢司珩,有些失落的低了头。
但很快,他又抬头盯着沈望舒的唇瓣,“那娘子抹的是什么唇脂,听说那胭脂铺,出了许多味道的,有蜜桃味的,橘子味的……”
他刚刚都没尝出是什么味的。
那叫一个遗憾。
沈望舒抬眸看着谢司珩,他那要吃了她的眼神,看的她浑身不自在,小脸也跟火烧一样。
这清冷自持的男人,怎得突然间,眼神像是勾人的妖精一样,就要吃人了人。
沈望舒心慌意乱,不敢看谢司珩,“我也不知道,是茯苓采买的。”
“我还没给娘子送过礼物,就送这个味的唇脂吧,就是我还不知道什么味的,不若我再……”
“吁!”
谢司珩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下了。
“世子,世子夫人,到护国公府了。”
谢司珩盯着沈望舒的唇瓣,“哦。”
那模样,恨不得扑上去直接把沈望舒生吞入腹。
沈望舒面红耳赤,“世子,到家了。”
她赶紧提着裙摆,先下了马车。
谢司珩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叹息一声,然后才跟着出了马车,就淡淡瞥一眼车夫,“以后赶马车,慢一些,别那么急。”
车夫一脸懵,“啊?”
这是在皇城,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