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站在我的角度而言,在我看来……”白瑶突然之间夸张的张开手一把把他抱住,狠狠地埋在他的胸口吸了口气,宛如在吸猫,“贺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可太喜欢了!”
贺眠脸上又有了发烫的趋势。
白瑶却不知矜持为何物,她抬起脸,目光闪闪发亮,直勾勾的眼神,仿佛是什么野兽盯上了一块美味的肉,“贺眠的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你的声音好听,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小太阳!”
贺眠忍着难为情,问:“小太阳?”
“因为只要照亮我就好了,所以是小太阳。”白瑶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侧,笑眯眯的说:“你的声音好听,呼吸时的热度也刚刚好,身上的体温摸起来好舒服,你走过的地方,你接触到的每一个事物,都会发光。”
“还有还有,你每次弯下腰来干活的时候,手臂的线条好漂亮,弯起来的腰线也格外的有力量,衣服被压出来的每一个皱褶的缝隙里,一定藏着很多好闻的味道,贺眠的手指也好长呀,被你的指腹触碰到的话……唔!”
白瑶的嘴被捂住了。
贺眠脸色通红,眼尾里的雾气都好似烧灼了起来,身体从头到尾都烫的过分,尤其是她还坐在自己怀里,他只觉得自己像是成了块在燃烧的铁,整个人都要被融化。
她一番变态式的言论,竟然让他有种自己似乎被扒光了而给她品鉴过无数次的错觉,于是便让他有了一种羞赧到想要钻进洞里的冲动。
白瑶一双黑润润的眼眸眨了眨,单纯无辜的模样,似乎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番话,把一个像是石头样的少年击得溃不成军。
贺眠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不许拿我开玩笑。”
白瑶闷着声音,“不是开玩笑,是贺眠在我的眼里本来就很完美啊。”
他的一颗心疯狂的跳跃,小小的胸腔,都要装不下这颗因为她而发疯的心脏,她究竟有没有意识到,她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失去所有的克制力?
贺眠慢慢的放下了捂着她嘴的手。
白瑶饶有兴趣的盯着他这副新奇的模样,把一块石头样的人,变成了在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青春期生动鲜活的样子,还真是让她有成就感。
不过她怕把人给逼急了,还是决定让他多缓缓,就不多嘴了。
贺眠说:“亲我。”
白瑶愣了一会儿。
在他因为她没有反应,而脸色越发涨得通红的时候,白瑶笑了一声,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贺眠给自己定的短短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今天又因为不可抗因素而延长了半个小时。
自从与白瑶认识的第一天起,她就像是一团火焰,把他人生里应该有的规章戒条烧得一干二净。
她既可恶又霸道,把他世界里原有的东西烧的一干二净后,再不管不顾的挤进来,然后他的世界里所存在的,满满都是她的影子。
微风习习,湖面上波光粼粼。
罗萱坐在湖边,无聊的捡起石子扔进湖里,父亲把罗绵绵他们接回来之前,她是罗家唯一的大小姐,他们家就和普通的幸福家庭没什么不同,可是自从父亲把罗绵绵他们接回来之后,事情就变了。
父亲变成了她讨厌的样子,家也变得讨厌了。
眼见旁边有人在靠近,罗萱眼睛发亮。
萧北辰说道:“你每天这么闹有什么意思吗?”
罗萱眼里的光彩消失不见,她偏过脸,“是他们不对,爸爸不应该把他们姐弟带回来!罗绵绵只是一个私生女,爸爸把她带回来,根本就没有考虑我和妈妈的感受!”
“站在法律的角度而言,即使是私生女,也享有继承权。”
罗萱气愤的站起来,“你是我的未婚夫,为什么每次都要帮罗绵绵说话!”
“我没有帮谁说话,作为律师,我只是在说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
“对啊,你是律师,那你应该站在我这边,替我想办法,罗家的每一分财产,我都不会让罗绵绵拿走!”
萧北辰最烦的就是罗萱这副无理取闹,又歇斯底里的模样,她是被惯坏了的大小姐,但他可不会无条件的纵容她。
“你冷静完了就自己回来吧。”
萧北辰转身离开。
罗萱再也憋不住,掉出了眼泪。
“哎呀呀,大姐姐这是怎么了?哭的这么伤心。”风凉话从旁边传来,是一个站在树荫下的少年,也不知他看了多久的戏,等到罗萱最狼狈的哭出来后,才讥讽出声。
时理跟着罗绵绵回到罗家后,没有少受到罗萱的指责嘲讽,但罗萱是个草包大小姐,脑子根本不够用,每次时理稍微动点手段,就能让罗萱自食其果。
罗萱擦干净眼泪,背过身不理他。
时理反而还要故意凑过去激怒她,“听说萧北辰和你是青梅竹马,他还是你未婚夫呢,他怎么也不来哄哄你?他是不是和大家一样,其实都很讨厌你呢?”
罗萱挥起手甩过去,“闭嘴!”
时理抓住了她的手腕,恶劣的笑道:“和我比力气的话,那你肯定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