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忍俊不禁,“大家也好,小家也好,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就是家了呀。”
不知道是屋子里的巧克力太多,所以造成空气里都弥漫着过分的糖精味,让他仿佛是坠入了糖果的海洋,每一次呼吸的空气都带着甜味,随时都有一种会溺毙的兴奋感。
谢咎又贴近一步,主动的弯腰低头,抓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轻轻的抚摸,“瑶瑶。”
她笑着回应,“嗯。”
他又说:“瑶瑶。”
她一笑,“我在呢。”
“瑶瑶瑶瑶瑶瑶瑶瑶……”他似乎是突然上了瘾,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继而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在满是巧克力的屋子里兴奋的转着圈,他的笑声清脆悦耳,格外的好听,“这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家!我有家了!”
白瑶被他转得脑子晕,她赶紧圈住他的脖子,不明白他说的“我有家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一直就住在这里,难道这里算不上是他的家吗?
他踩碎了好几块巧克力,他不心疼,白瑶倒是听着包装袋里的“咯吱”声感到了心疼,她拍拍他的背,“好了好了,谢咎,我要晕了!”
谢咎停了下来,飘散的长发好一会儿才并不服帖的落下,有几缕头发糊了她的脸,白瑶眉头一皱,他却笑出了声,仿佛成了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白瑶把脸上的发丝拂开,她问他,“你把你所有的零花钱都用来买巧克力了,这个月就不打算买草莓蛋糕和碎碎冰了?”
谢咎蹭了蹭她的脸,“瑶瑶不喜欢草莓蛋糕和碎碎冰。”
以前白瑶只是陪他吃一口蛋糕就不吃了,碎碎冰顶多也只嘬那么一口,她对这种小孩子爱的零食没那么大的兴趣。
所以他就都买了巧克力,因为他觉得世界上好吃的东西就这几样,于是便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白瑶。
谢咎很多时候精致娇贵得像是只布偶猫,但在白瑶面前,他很多时候都会暴露出脑子像是缺根弦的问题。
他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如何处理与恋人之间的关系。
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第一次亲吻,还有第一次达成生命大和谐……这些统统都是白瑶教给他的。
犹记得白瑶第一次睡他的时候,是因为白瑶参加了一场应酬,喝了一点点酒就有些醉醺醺的,她刚刚走出酒店大楼,便见到了站在月色下等着自己的人。
俗话说,月下看美人,越来越美。
即使在大多数人的审美看来,外貌过于另类的谢咎很是浮夸,但还有一句俗话,那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白瑶只觉得这个男人真他娘的帅,一时头脑发热,拖着谢咎去开了房。
当时她太激动,他又什么都不懂,自然就是被压榨的那一个,之后又接连几次也是如此。
白瑶工作不忙的时候来看他,他便会眼睛发亮,自觉的平躺在床上。
白瑶以为他是困了,还为他盖上被子,谢咎却推开了被子,“瑶瑶,我不要睡,你来睡我呀。”
说着,他的手还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主动得像是等着君王来宠幸自己的妖妃。
白瑶如此几次后,她也逐渐力不从心,遂在某次奋战的时候踢了踢他的脚,“每次都是我来,这次换你来!”
彼时妖妃撑起身子,香肩半露,眼尾还泛着情意涌动时的春潮,他面色潮红,茫然的看着躺下去的白瑶,手足无措。
那个时候白瑶才知道,他并不是喜欢做躺在下面的那个,而是因为她第一次与他做的时候是这番模样,所以他就以为男女之间只能这副模样。
于是当白瑶躺平了,他就会茫然到不知该从哪里开始。
后来是白瑶“手把手”教的他,虽然他不聪明,但他学东西很快,现在他的手段已经多到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地步了。
吃过晚饭后,白瑶看着屋子里堆积如山的巧克力,她想要说他是不是傻,然而一扭头看到的就是坐在地上,替她把行李箱的衣服整理出来的白毛男人,她想要说他傻的想法顿时消失无踪。
白瑶走过去,趴在了他的背后,用手指梳理着他乱糟糟的头发,“我才搬进这儿,明天我们一起去给邻居送上见面礼吧,要不然邻居会觉得我们不懂人情世故的。”
谢咎抬起眼眸,笑眼微弯,“嗯,我陪瑶瑶一起去。”
白瑶懒懒的趴在他身后,见着他仔仔细细的把她的衣物叠好,他太仔细了,以至于他的动作很慢。
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漂亮,当他的手指轻抚她的贴身小布料时,红艳艳的指甲与她淡色的小布料所形成的反差感格外刺激人的眼球。
白瑶的心被勾得痒痒的,她蹭了蹭他的身体,嘟囔着说:“好了没呀?”
谢咎把衣服的褶皱抚平,“还有瑶瑶的裙子,需要放在衣柜里挂着,瑶瑶的鞋子需要放在鞋柜里,还有瑶瑶的牙刷……”
他话没说完,突然被一股力量扑倒。
白瑶坐在他的身上,撕着他的衣服,桀桀桀的发出邪恶的笑声,“小公子肤白貌美,今天就从了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