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一幕,在场之人皆是暗自惊诧不已。
毕竟金正阳身为战堂之主,奉行的乃是铁血之道,这一路走来不知屠了多少门阀势力,方才成就了赫赫威名。
正因如此,金正阳身上所积累的煞气之浓郁,亦要远超常人想象。
可如今他以金丹后期顶峰境界的威压,再结合煞气同时爆发,却不能让秦天后退半步,反而僵持成了平分秋色的局面,这怎能不叫人惊诧莫名。
更令人震惊的是,身为道宗第一炼丹大师的秦天,身上那股煞气之浓郁,更是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
即便是金正阳与之相比,也好似隐隐有所不及。
这个发现,顿时让在场之人惊骇之余,又忍不住满腹疑惑。
毕竟按照修仙界的常识,一名养尊处优的炼丹大师,上哪积累的这么恐怖的煞气?这得杀了多少人才能达到如此地步?
而在不远处的齐墨与翟启之等人,更是被惊的目瞪口呆。
这一刻,几人皆是有种感觉,好似眼前的秦天突然变得极为陌生,与往日那副谦逊有加、彬彬有礼的模样,可谓有着天壤之别!
恰在此时,漫天气势骤然一收,诸多异象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那金正阳眼中,也悄然流露一丝惊讶之色,随即突然看似夸赞的开口道:
“久闻秦长老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能在短短十余年间造出如此声势,果然不是什么泛泛之辈,看来倒是金某小瞧你了!”
闻听此言,秦天双目闪烁之下,却是再度恢复了那副谦逊有加的模样,语气平静的拱手说道:
“金堂主谬赞了,秦某人不过区区一介炼丹师罢了,着实难登大雅之堂,不知金师兄今日到此所为何事?”
然而随着话音落下,金正阳的眼神却是突然凌厉了不少,略带一丝冷傲的说道:
“明人不说暗话,本座没有时间陪你玩什么权谋之术,为金玄峰传承也好,为首座之位也罢,你我之间注定会有一战!”
听闻此言,秦天脸色淡然依旧,显然是心中早有预料,且眼中并无丝毫惧意显露:
“哦?金堂主今日是来下战书的?莫非还是像上次那般车轮战不成?”
说话间,秦天眼神平静的扫过周围,正虎视眈眈的十余名金丹期战堂高手,其用意可谓不言而喻。
毕竟此地乃是道宗境内,宗规严禁修士私下打斗,因此秦天可谓是有恃无恐,根本就不担心众人群起而攻之。
若是当真如此,他相信宓云歆那小娘皮绝对不会坐视不理,道宗那几个老家伙也不敢再继续稳坐钓鱼台。
果然,此言一出,齐墨等人不由脸色尴尬,颇有种无地自容之感!
而一旁诸多战堂高手,却是一个个恼羞成怒,当即便开口呵斥道:
“区区金丹中期之境,也敢如此猖狂,无需金师兄出手,我等便可将你击败!”
“没错,别以为仗着长老身份,就可以目中无人,我金玄峰战堂向来凭实力说话!”
“炼丹大师又如何?火玄峰丹堂又不是没有!”
“识相的主动把传承让出来,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否则后果你未必承受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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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静~!”
眼见得场中气氛颇为嘈杂,金正阳不由冷哼一声,将众人的喧闹之声压制了下去。
待得周围恢复寂静之后,他方才再度开口,眼神凛冽的注视着秦天说道:
“无需在此拐弯抹角,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秦长老想要执掌金玄峰,如果不击败我这战堂之主,势必难以服众!
而本座需要你手中的传承,日后方才有凝婴之机,所以这一战几乎无可避免!但是.........!”
说到此处,金正阳不由微微一顿,随即脸上露出些许傲然之意继续说道:
“本座虽常年在外杀伐,但也不是持强凌弱之辈,念在你如今修为尚低,本座也不愿背负胜之不武的名声,所以可以给你一个公平对战的机会!”
闻听此言,在场之人皆是微微一愣,多少有些不解之意。
而秦天眼中则是露出意外之色,心中更是稍微高看了此人一眼。
“具体怎么打,阁下明说便是!”
金正阳闻言不由傲然一笑,满是睥睨之色自信的说道:
“很简单,你我不妨来个君子之约!本座最多再过三十年,便有机会踏入假婴之境,所以三十年后的今天,我在演武场擂台等你,仅以此战决定传承归属!
至于在这期间,能够成长到何等地步,就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届时擂台决战生死不计,莫怪本座言之不预!”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是脸色大变,连忙欲要上前劝阻。
可那金正阳却是淡然挥手,眼神凌厉的扫视了一圈,将众人的动作强行止住。
从这一举动不难看出,金正阳在战堂威望极高,周围十余名金丹期修士,愣是无人胆敢抗令分毫。
与此同时,对面秦天眼中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