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招学徒我没意见。我就和您说一点,这悟性好的没个几年功夫,他也上不了灶台。我看还是招熟手好,误不了事。”
他说的骆涛又何尝不想招熟手,但现实这个行不通。
招学徒办班,骆涛早就有这个想法。
西昌楼现在扩张太慢,主要有两个原因,一个就是不敢太过超员,二个就是没有后续的人才储备。
老是靠着临时性挖人,这可不是长久发展的办法。
现在是国字号当家的时代,西昌楼的工资和福利也只能吸引一些缺钱的师傅。
像那些衣食无忧的后厨师傅,人家根本就不拿正眼瞧儿,因为西昌楼是私,他们工作的是公,国字号能保证他们旱涝保收。
西昌楼工资看着拿的高,但没有长期保障,说不好哪一天就黄了,苦的还是打工人。
基于这个时代原因,骆涛都必须要培养一支属于西昌楼的厨师团队。
“前几年不求他们能上灶台,只要基本功扎实就行,其它的可以慢慢的来。
明年我们西昌楼就要在海甸区开分店,店面都已经准备到位,现在就差后厨人员。……”
骆涛苦口婆心的跟他诉苦,也是变相地向他施压。
“您招到人再说吧!”他也是知道骆涛有很大的野心,不管怎么说他都会帮骆涛的。
“嗯,这也不是让您一个人教,店里其他师傅也要教,我还会从外面请几位大师傅来。您就负责管教监督就行。”
骆涛是不可能让这位爷儿累着,无非就是找他去震一下场子,也好让那些学徒知道,他们在这儿是能学到真本事。
“您看着安排吧!没别的事儿,我就回了。”
金爷这口语真地道,回就回了,绝不说颠了。
“我让乐子送您回去。”
“还是让这小子跟着您干事吧!回见嘞您。”
送走金爷,骆涛就让徐乐准备招生事宜。
转过天,霍大佬也没说去看西昌酒厂的事。
第三天,他们离京倒是知会了一声,骆涛也去了机场相送。
他们都纷纷邀请骆涛去香江或者是濠江做客。
看来他们都基本上了解了骆涛背靠着参天大树。
这架京城飞往羊城白云机场的大飞机上。
“这个骆涛真是深藏不露,年纪轻轻就懂的藏锋养性,这内地藏龙卧虎,不可小觑啊!”
“陈生说的有道理,内地这几年的发展,我们都是参与其中,也都各自深有体会。……我想只要思路还打开一点,我相信未来绝对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包老先生迷着眼浅谈他对内地的看法,他来内地很多次,这几年来的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给他的感受就是震撼。
“包先生说的我很是认同。”霍大佬就说了这么一句,就没再接着往下谈。
其他人也都纷纷表示认同。
何特首一直都在半养神半认真听他们谈事。自从何老爷子走了之后,他不得不认真慎重思考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虽说老爷子已经给铺好了,但还要看他们这些后辈怎么做。尤其他这个何家以后的代言人,两江之地的豪族商贾都在盯着他。
他这次北上,不光为了参加84国庆阅兵,更重要的是来求经问道,同时也在考察内地的发展,借此来坚定他父亲留给他的信念。
这次观察在他心里总体上是非常满意,而且还意外发现了一个他特别感兴趣的人。
这次北上之旅对他来说也算满载而归。
舱室里他们虽然都在高谈阔论,但没有一个人谈及自己在内地的投资。
秋风吹起,那树叶就显地特别脆,轻轻拂过,就能掠落一地。
百花小院的书房内骆涛火气冲天,对着站在一边的徐乐就是一顿训。
“乐子,就招几个学徒这事儿你都办不好,你说你小子还能干什么?”
“哥,这事儿可真不怪我。”他一脸的委屈。
“没把事办好,怎么就不怪你了。三天了就有两个人来报名,你看看那年龄,那是来工作,还是来养老的。”
他低着头也不说话了,前天那两个人让他办的是冒失了,看着也不大,一问都五十多了。
“说说怎么就招不到人了。咱们这儿能学本事,一月还有十五块钱拿,这好事儿哪找去。”
是不好找,但也招不到人,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您说的都没问题,就是后面的出师后要在西昌干满五年才能离开,好多人都说我们这是万恶的资本家,人家一看就没兴趣了。”
听徐乐这么一说,骆涛心想现在人就是太迂腐了。
好嘛,我这免费教还给工资,要不让他们效力几年,他们一出去就跟自己对着干。自己这是闲的没事,培养对手呐。
“这哪跟哪啊!我认为这一条非常正确。再说了干这五年又不是不给开工资,矫情。”
骆涛也是看清了这四九城内这帮高贵的主儿。
“对了,你就没有去远点的地方贴招工启示。”
“去了,没几个人打电话过来。”
这事儿想的倒是挺好,现实中就是那么无情,给钱都不要。
“城里没有,那就去乡下,我就不信这好事儿没人看的上。”
他站了起来,催促徐乐找几个人城内乡下收刮厨艺神童。
这开班教学肯定要找年轻点的,他们脑子活学的也快,就算不是这块料,也不耽误他们未来的路。
就这档子事又过去三天,终于招齐了十五个学徒。
平均年龄十五岁,最大的一位18岁,最小的一位才十三岁,十三男二女。
“您叫什么名字啊?”骆涛问他们中那个最小的小女孩。
她黑瘦,脸色有点发黄,这是严重的营养不良啊!
“我们村人都叫我二妮。”她有点害怕,说话的声音像蚊虫。
“那您姓什么?”
“我……”她紧张的捏着她那已经发皱的厚衣的衣角,看着远处的一位员工。
骆涛招手让那位女员工过来,“您认识她?”
“是的…骆先生。我们一个村的。”她见骆涛脸色凝重,回答问题就非常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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