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免死牌是吧。朕给你机会,你拿出来吧。”江玉儿神色淡然。
“陛下,果然还是要对陆家网开一面了。”通判在旁边无奈地摇了摇头。
陆家主见状,便提高嗓音喊道:“此乃先祖皇帝御赐之免死金牌,有此物在手,我陆家自当安然无恙!”说罢,他将那枚金光闪闪的免死牌高高举起,仿佛在向世人炫耀这无上的荣耀与权威。
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叹声:
“哇,果真是免死牌啊!”
“这下可好了,陛下也拿陆家没辙了吧。”
“陆家祖上积德,子孙却如此不孝,真是天理难容啊!”
“不知陛下此刻会作何打算呢?”
此时,门口的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不休。然而,在这一片喧嚣之中,唯有江玉儿始终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神情,宛如一朵盛开在乱世中的莲花,清新脱俗,不为所动。
她淡淡地看着陆家主,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哦?陆家主,你高举这块免死牌,就不怕上天不认吗?”言语之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威严和自信。
“上天不仁又何妨,陛下你认就可以了。”陆家主继续说着。
“上天恐怕也是不认的,你看,那个是什么。”江玉儿指了指外面的天空。
陆家主和围观的百姓都往外看去,一片晴空万里,没有什么变化。
“陛下,你是在拖延时间啊。无论怎么样,您都杀不了我陆家。”陆家主不甘示弱地继续说着。
突然间!一道耀眼夺目的闪电如同一头凶猛无比的巨兽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府衙大堂。它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直直地朝着陆家主手中紧握的金牌猛扑过去!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撕裂开来。伴随着这声巨响,金牌在眨眼之间便化为了一片虚无,消散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陆家主高举金牌的那只手也遭受重创——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后变得漆黑如炭,甚至还冒出丝丝缕缕的火气。
陆家主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这……这是什么妖法?我的手啊!!啊啊啊啊!我的金牌呢?\" 他强忍着剧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用另一只颤抖不止的手在满地狼藉中摸索着金牌残留下来的灰烬。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微风悄然拂过,将那些原本散落在地上的灰烬轻轻卷起。它们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纷纷朝着门外飘洒飞扬而去。陆家主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这……这怎么可能?\" 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困惑。
“陆家罪孽深重,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替朕收回了免死牌。上天都饶不过你们陆家,朕又岂能饶过你们!一切就按朕之前所说的办:陆家家产全部充公,用以修筑堤坝、改建柳州;而新任柳州知府,则由前张知府之子——张清寒接任。对于张清寒此人,朕已亲自对其人品与学识等方面做过详细考察,可以断言,只要有他来引领柳州发展,此地必将走向繁荣兴盛之路。”江玉儿一脸肃穆地说道。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喊道:“陛下,可是张知府的儿子不是早已同他一道遭土匪毒手身亡了么?”
江玉儿闻言猛地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哎呀,竟是朕疏忽了此事!快快,传张知府上前。”
张清寒从府衙后面缓缓出来,刚刚他都在后面的看到了陛下惩治陆家的种种手段,父亲可以安息了。
张清寒一出来,百姓无不震惊。
“张公子还活着呢。”
“看了陛下为了除掉陆家也是准备了很久。”
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
“你,你,竟然还活着,我派去的人明明杀了两个人,怎么可能。”陆家主看着眼前的张清楚瞬间毛骨悚然。
“那个是我的小厮宏金,他代替我陪父亲祈福,没想到,竟然因此被你们伤害。”张清寒怒骂着陆家主。
“哈哈哈哈,我不信,老夫今天就命当该绝了吗?草民刚刚拿出免死牌是所有人都看到的,陛下你不能不承认。”陆家主继续说着强硬地说着。
“谁看到了,朕可没有看到啊,其他人有人看到吗?”江玉儿似笑非笑地询问大堂上的所有人。
捕快们面面相觑,
“看到什么啊。”
“我们都没看到啊。”
“是啊,陛下,草民就看到这个陆家主一个人在手舞足蹈地不知道在干嘛呢。”
“是啊,陛下,莫要被他蒙骗了。”
“陆家主就是骗人,根本没有什么免死牌的。指不定都是陆家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噱头而已。没人见过的。”
百姓们都坚定地说着。
“是啊,陛下,小人们也没有看到。”捕察们见状也纷纷说着。
“陆家长,你看所有人这里几百双眼睛都没有看到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江玉儿微微一笑。
“你们,你们这群无知的贱民!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陆家主见门外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对着人群声嘶力竭地咆哮着,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张清寒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陆家主,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事到如今,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