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吧,等下人就会来了。”江玉儿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好戏就要开场了。”
一旁的香冬疑惑地望向江玉儿,似乎对她的举动感到不解:“陛下,您这是故意为之吧?”
江玉儿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之色,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朕也不清楚自己身边究竟隐藏着多少他人的眼线,只有将他们一个个从暗处揪出来并铲除干净才行!”
香冬听闻此言,不禁暗自佩服江玉儿的智慧与果断。
没过多久,胡闻柳便来到了门口。香冬赶忙上前迎接,并将其请进屋内。
刚一进门,胡闻柳便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哟,香冬啊,怎么感觉你昨儿个跟今儿个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呢?难不成是因为皇上又开始宠幸我了不成?”言语之中充满了讽刺意味。
面对胡闻柳的挑衅,香冬只是淡淡地回应道:“胡贵君多虑了……”
胡闻柳只当香冬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而已,径直走进去。
江玉儿身着华丽龙袍,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她神情肃穆,认真翻阅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不时提笔批注一二。而东方瑾则恭恭敬敬地立于一侧,细心地为其研墨,二人一静一动间,配合默契十足,仿佛天造地设一般。
然而,这一幕落在胡闻柳眼中却是格外刺眼,他在心中暗自咒骂道:“般配个什么!呸呸呸呸!”尽管心中愤愤不平,但表面上胡闻柳还是强颜欢笑,柔声对江玉儿说道:“皇上,昨夜都是我一时冲动,行事鲁莽,还望皇上莫要怪罪。今日我特命御膳房精心炖煮了上等燕窝,以作赔罪之礼,请皇上笑纳,也好缓解一下疲劳,放松心情。”
说罢,胡闻柳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小太监将盛有燕窝汤的托盘小心翼翼地呈至御前。江玉儿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双眸,目光如炬,扫视了那碗燕窝汤一眼后,方才停下手中正在翻阅奏章的动作。
“闻柳,你有心了。不过此时朕还有许多政务亟待处理,这碗燕窝汤就先放在一旁吧,待朕批阅完这些奏折之后再慢慢品尝。”江玉儿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胡闻柳心头一紧,不禁皱起眉头,轻声问道:“皇上,难道您还在责怪我昨日的行为吗?我当时也是一时冲动,绝无冒犯之意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和自责,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胡闻柳相貌也是极好的,他生得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英姿飒爽。头戴紫金冠,束发嵌宝紫金冠,身披蓝色长袍,腰系狮蛮带,脚蹬云纹靴。其脸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削斧凿,线条硬朗而不失俊美。这样的相貌,既有阳刚之气,又不失儒雅之风。
“朕没有怪你,闻柳你别太难过。”江玉儿缓缓站起身来,她的目光充满了关切和安慰。她迈步向前,想要走到胡闻柳身边,给予他一些温暖和支持。然而,就在这时,一只脚突然伸出来,挡住了江玉儿的去路。
江玉儿停下脚步,眉头微微皱起。她抬起头,目光落在了挡路之人——东方瑾身上。东方瑾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副冷漠的神情,仿佛一座冰山般毫无温度。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似乎没有丝毫退让之意。
江玉儿凝视着东方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满。她不明白为什么东方瑾要这样做,但她也知道自己无法强行越过他。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上官慕,你这是何意?”江玉儿的声音平静而带着一丝威严。她希望通过对话解决眼前的困境,同时也想弄清楚东方瑾的真正意图。
东方瑾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与江玉儿对视着,眼中的冷漠并未有丝毫改变。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
“陛下,是万金之躯岂能随便起身安慰别人。”东方瑾冷漠地说着,浑身散发着冰冷地气息。
“上官慕,你难道在吃醋吗?”江玉儿一笑,在东方瑾耳边轻声说着。
“微臣没有,微臣只是做一个贴身侍卫该做的事情而已。”东方瑾耳朵有点微红。
胡闻柳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的亲密举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不满。他暗自思忖着:皇上本该属于我!就在这时,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脱口而出喊道:“皇上……”
听到胡闻柳的呼喊声,江玉儿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闻柳啊,既然你也来了,不妨与朕一同品尝这碗燕窝汤吧。”说罢,她伸出手示意胡闻柳过来。
江玉儿突然狡黠一笑,脚下暗暗用力一踩。毫无防备的东方瑾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旁边挪动了一下。江玉儿见状,则兴高采烈地奔下台阶,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胜利的恶作剧。
“皇上,你批阅奏折的时候,这个侍卫也在。我觉得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要保持警惕。毕竟奏折都是事关朝堂之事。”胡闻柳说着。
“朕心里有数,他不会泄露的。不多说了,等下汤凉了就不好了。把汤呈出来吧。”
小太监和宫女恭敬地把汤给盛好,端上来,江玉儿拿起碗,温柔地看着胡闻柳
“闻柳,这个汤有点烫,朕吹吹给你喝吧。”江玉儿吹了吹,递给胡闻柳,胡闻柳看着热情的江玉儿竟然有一瞬间的错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