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科举放榜的这一天,吴燕燕早早起来梳妆,去祖宗祠堂烧了个香祈祷周泽岩能够高中。内心也是紧张不安。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带着周泽岩去放榜的地方看。
另一边镇国公府,魏曼和冯乐彦,也是早早洗漱好,拉着周丞云上马车。一路上冯乐彦也是紧张的看着马车外。双手在衣袖下握紧。
放榜处早就人山人海了,挤着一堆来看名次的学子和学子的家人们。好不容易等榜被人带出来大家都争先恐后地走上前,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名字,有看到自己名字的是欢呼雀跃,大声尖叫,抱着家人分享喜悦。没有考上的,还是不死心,在把那张榜书从头到尾看了不下二十次,最后还是摇头叹息,失落而归。
周泽岩推开众人来到榜书面前,他只想做前三甲,后面的他不乐意看,却看到第一名赫然是他那个便宜大哥周丞云的名字,自己名字并没有在的前三甲,找了许久才在最后一名看到自己的名字。他不服,凭什么自己都那么努力认真了为什么不是状元。
旁边的冯乐彦和周丞云也下车查看,看到周丞云三甲第一名,顿时喜出望外。拉着周丞云回到马车和魏曼芸分享这个好消息。
冯乐彦乐得合不拢嘴
“丞云,你可真是给我们老冯家争光。第一次考试就能高中魁首,这种简直是凤毛麟角啊。回去我们好好庆祝,曼芸,回去你去人下人放个大鞭炮在门口,然后我们冯府施粥三天。”
“好,好,回去我就着手准备。丞云你也实在太厉害了,我们回去和你外祖父说一声,他估计也是高兴地不得了。”魏曼芸也是高兴地说着,随后让车夫驾车回府。
周泽岩看到周丞云离开,脸色铁青,自己为什么老比不上那个灾星呢。吴燕燕看周泽岩半天没上马车,于是下车查看,就看到周泽岩脸色铁青地站在榜前。拉过走到一旁人少的地方,
“岩儿,你怎么了,是没有中榜吗?”吴燕燕关切地询问着。
“没有,我中了,但是是最后一名,我不服。”周泽岩拽紧手砸在墙上。
吴燕燕见状马上拉过他的手查看,
“中榜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这么生气,你看你的手都流血了。”
“这点血冲刷不了我心里的怒火,我竟然是最后一名,你知道那个第一名是谁吗?”周泽岩目露凶光,仿佛要吃人一般。
“第一名是谁能让你这么生气。难不成是那个灾星啊,他怎么可能呢?”吴燕燕不屑的说着。
“就是他,就是他是第一名。”周泽岩满腔怒火。
“什么,那个灾星竟然是第一名。你也别生气,他还能翻出天不成吗?区区一个状元而已,不成大器,就他那个窝囊废,以后也不会怎么样的。你现在要做的是就是稳定情绪,不能让你父亲看出端倪,回去还要扮演父慈子孝的场面。”吴燕燕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即拉着周泽岩上了马车。
冯丞相府,魏曼芸和冯乐彦将周丞云高中状元的事情告诉了冯丞相,冯丞相也是乐不可支。
“丞云,外祖父一直为你骄傲。如果你母亲还在世的话,知道你今天的成绩,一定也会会为你骄傲的。”冯丞相眼角中带着些许泪痕。
还没一会儿,门外就敲敲打打地来了。恭喜周丞云喜中状元。一个报喜的官员上前
“状元爷,换好衣服,我们骑马出去游街展示一番吧。”官员递上状元的官服。
“谢谢大人。”周丞云恭敬地行了礼,接过手中的官服。
“丞云快去换上吧。一会回来之后,我们吃饭,等会多准备点好吃的给你。今天可是我们冯府大喜的日子。传令下去,每个下人多发一个月月银,分享这份喜悦。”冯丞相欢天喜地,嘴咧得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久久地合不拢。
“谢谢老爷,恭喜少爷。”下人们纷纷跪地说着。因为怕周丞云内心有芥蒂,魏曼芸就让府里下人都喊他少爷而不是表少爷。
“大人你也辛苦了,这个是一定酒钱,还请你笑纳。”冯乐彦也上前递给传消息的官员一包银子,那个官员掂了掂银子,分量不轻。于是眉开眼笑地说着
“冯大人有心了,还请状元爷快快换好衣物,上街吧避免耽误了吉时。”
“好的,我马上换好,大人稍等片刻。”
周丞云迅速地换好了衣服,坐上马车上街了。
街道两边的茶馆,饭馆酒楼,里面坐着一些官员的女儿,就想看看这次状元是什么样的,然后可以丢香囊以示自己心意。
就见周丞云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手捧钦点圣诏,脚跨金鞍红鬃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气派非凡。引得贵女们纷纷丢香囊,周丞云全部都下意识地甩开了。
祝静禾也在场,看到这个场面,也被周丞云所吸引,同样都是镇国公的儿子,两人的差别怎么这么大,一个风流才子,一个只会说空话,这次也不知道成绩怎么样,指不定还没考上呢。自己怎么眼瞎,错把璞玉当美玉。大家看到周丞云,瞬间恍然大悟,这个不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吗?从小被亲爹继母虐待,在丞相府长大,看来丞相府真是温厚善良,能把周丞云培养到如今一番成绩。一定少不了丞相府的敦敦教导的。就一天时间,镇国公府的不仁义被人们吐槽,丞相府品性俱佳被人们所称颂。两个极端的话语在百姓口中津津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