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无相之水打算放弃时,那份气息突然又出现了;它在瀑布的中央一闪而过,让无相之水再次扑空。
秦和瑟像用激光笔逗小猫一样,把无相之水耍的团团转。
当阵法只剩下最后一笔,马上收笔的时候,他关闭了“欺骗”,把自己完整暴露在无相之水的感知之中。
还在天花板上的无相之水陡然一激灵,它终于找到了气息的源头——就在它的正下方!
一座水牢突然立起,将秦和瑟团团包裹,它化为一颗水弹,从高空直直落下,正对着秦和瑟的脑门。
秦和瑟像是没有注意到水牢和头顶的危险,在水球里离他只有不到几十厘米时,不紧不慢地画下最后一笔。
鲜红的锁链自漆黑的阵法中凭空射出,精准无误地刺进了水球中八面体形的本体,水球定在离秦和瑟几厘米的地方,动弹不得。
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包裹在外的荧蓝化为没有支撑的水流,从阵法的缝隙中溅起小小的水花,露出里面被死死定住的蓝色水晶。
秦和瑟学起了小孩,把手握成铳械【1】的模样,对着蓝色水晶,轻轻一点:
“Headshot.”【2】
第三十章
戈登最后被抬了回来。
无相之水那一下就是往死的方向撞的, 要不是他跑的快,躲过了势能最大的那一点,此时他的胸腔已经被撞成一张肉饼。
虽说是死里逃生, 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但他背后一整片青紫也让他根本动不了后背, 一走路就开始吱哇乱叫, 只能躺在临时搭建的担架上。
那他为什么还能跑?笑死, 是疼死还是真死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
劫后余生的戈登还惊魂未定,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安慰在他旁边哭的梨花带雨的朋友。
虽然自己的手已经生疏, 但知识还好好的留在脑海;他曾是队里资历最轻, 但学识最好的一个,如果不是手已经废, 现在带队的应该就是他。
为了报答他们的不离不弃,也希望自己的知识不被带进坟墓, 他决定把他的知识全部交给队里的人。
他的好友,被眷者选中,跟随着队伍的威尔成为了他知识的继承人。
他这位朋友什么都好,手脚勤快, 思维灵敏, 就是心思脆弱, 老是哭唧唧的, 搞得戈登很无奈。
“我真没什么。”戈登趴在担架上, 扭着头看威尔的眼睛又湿润了起来, 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他感觉安慰起来:“我才二十七啊, 还没到那种动一动就要骨折的程度,没必要担心成这样。”
“可是, 整个背都紫了啊!”威尔一个二十五岁,长的比他要高的多的男生,眼泪又开始哗哗掉:“这一看就很疼啊!而且要是哪里没注意到,骨头断了这么办?”
“你放心,秦先生都说没什么问题,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秦先生的判断吗?”
“可是……”
这一路上,威尔一直在担心戈登的状态,戈登也一直在安慰他,搞得其他人都说不上一句话。
秦和瑟跟在最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心底朝威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呵,只是想把友情搞变质的小把戏而已。
话说白夜国在这方面这么开放的吗?
不动声色地抹了一把胸口的徽记,红光在衣袍下闪烁,又常亮,大蛇代表疑问的气音出现在脑海。
“怎么了?突然找我?”
“没什么事。”在脑海中,秦和瑟说道:“就是想问一下,你们国家婚姻法里允许同性结婚吗?”
“???”大蛇的语气充满疑惑,还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羞赧:“这么突然问这个?”
秦和瑟敏锐地发现了问题,难道那条臭蛇不仅是母胎solo,在那一方面还是一个纯情的小朋友?
隐藏在衣物之下的尾巴一挺,随后愉悦地摆动;他像是找到新玩具一样,语气轻佻地回道:“怎么?难道咱们鼎鼎大名的蛇神大人,白夜国的守护神,真正的领导者,就没有考虑过人民们最原始的欲望吗?”
“这个……”大蛇不可抑止地轻咳两声,那隐约的羞赧消失无踪:“这毕竟是人自己的契约与情爱之事,应该让他们自己去制定规则。”
“哦~”秦和瑟在心中坏笑:“这么说明,作为神明的你,是不懂这些人类的欢愉之事喽?”
“……其实不是不懂……”大蛇毕竟在某些方面还是很严谨的:“只是男女欢爱之事,魔神在这方面的需求并那么明显,所以能提出的建议有限而已。”
“真的?”挖好坑的秦和瑟主动出击:“那你难道就没有好奇过,欢爱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吗?”
“咳咳!”那一端的大蛇明显呼吸一滞,被那口封闭的空气呛到:“……魔神没有对这方面没什么需求。”
听大蛇有些语无伦次的话语,原本还有些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秦和瑟见时机成熟,立即展开攻势:
“那你真应该去体验一下;不管是与美好的女性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还是寻找到愿意给予自己欢愉的男性,都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