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柱瞅着碗里的酒,脸上露出了舍不得的神色。
“哼,不愿意就算了。
哥,我在这盯着傻柱,你去找三大爷,把事儿挑明了,既然傻柱不领咱们的情,咱也甭给他遮羞了。”
“好嘞,兄弟,你看着点,我去去就回。”
刘光天瞧见刘光福给他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明白了,假装往院子前头走。
可他走得慢吞吞的,跟得了老年痴呆似的,半天也没挪几步。
“等等,等等,我给你不就得了,可千万别去找三大爷。”
傻柱最后还是服软了。
哥俩儿对了个眼神,心里头那叫一个得意。
“不过我可得说在前头,这酒可是好酒,劲儿大,头回喝的不一定能受得了,你俩可得想好了。”
傻柱忍着笑,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
“哼,小瞧人呢,咱啥酒没喝过。拿来吧你。”
刘光福不服气,冷哼一声,手一伸就把傻柱手里的碗抢了过来。
吨吨吨!
刘光福也不含糊,张嘴就喝,一转眼大半碗酒就下肚了。
“好酒!”
这酒劲儿真不小,刘光福喝得急,脸都挤成一团了。
但还是硬撑着喊了一嗓子。
“兄弟,你别光自个儿喝啊,给哥也留两口。”
刘光天在旁边看得眼馋,今儿个他在厕所里忙活了一天,连口水都没喝,早就渴坏了,已经咽了好几口唾沫。
话音刚落,他就从刘光福手里把碗抢过来,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完了。
“咳咳咳。”
这时候他只觉得一股辣劲儿顺着喉咙直冲胃里,呛得他只想咳嗽几声才舒服。
紧接着浑身一哆嗦,脑袋晕乎乎的,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砸吧砸吧嘴,“味儿不错。”
刘光福都说好酒了,他这当哥哥的就算难受也不能丢了面子。
"行了,这酒也让你们喝了,碗该给我了吧。"
"给,谁稀罕。"
刘光天把碗递给傻柱,手一伸就搂住了刘光福的肩膀,"弟儿啊,这光喝酒没菜,差点意思。咱俩回家弄几个煎鸡蛋补上。"
"哥,你是不是喝醉了,咱爸的煎鸡蛋你也敢惦记,不要命了?"
刘光天呵呵一笑,"你是不是忘了,今晚三大爷请咱爸喝酒。昨晚我都听咱爸说了,他跟咱妈一块儿去。
到时候家里就剩下咱哥俩,偷吃两个鸡蛋咱爸指定发不了火。"
"真的?"
"嗯。"刘光天点点头。
"那咱就尝尝?"
"尝尝。"
"嘿嘿。"
"嘿嘿。"
一想到能偷吃到刘海中平日里不让他们吃的鸡蛋,兄弟俩捂着嘴偷笑起来。
"呵呵。"
"傻柱,你笑啥?我可警告你,别打告发的主意。咱们跟你可不一样,吃自己家的鸡蛋可不算偷。"
"啊,对对对。"
傻柱赶忙点头,"我这是替二大爷高兴呢,有你们俩这好大儿,真是他这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那是。"
刘光天得意地抬起了头。
"哥,我怎么觉得傻柱说的不是好话,像是骂咱们呢,只不过我没有证据。"
刘光福看傻柱笑得很猥琐,脸上露出狐疑之色。
刘光天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可能,咱刚才用脑子把傻柱给治了,他要是骂咱,咱俩能听不出来?他没那脑子,懂不?”
刘光福点点头,“也是。那咱赶紧回家,等爸妈走了咱就弄煎鸡蛋吃。”
“走走走,待会儿挑两个个大的。”
哥俩儿一边说一边走,也不搭理傻柱,勾肩搭背地往后院去了。
傻柱看着他俩的背影,心里头暗自冷笑:喝吧,吃吧,待会儿拉死你们俩大冤种。
不是愿意蹲厕所掏大粪么,待会儿等你俩扛不住蹲厕所的时候,看我往不往里面扔砖头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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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户住着,两家也没几步路,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袁朗提着月饼就出了门,反正他跟秦京茹都不吃,留着也没用,索性送给阎埠贵家得了。
袁朗刚出门,正准备往阎埠贵家走,一抬头就看见院子阴影里有个瘦小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盯着他家瞅。
他眉头一皱,喊了一嗓子,“谁?”
“别嚷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