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了?”袁朗一听,心里那叫一个惊。
说来这事儿真够喜人的。上辈子傻柱儿跟娄晓娥春宵一度,娄晓娥逃港了,结果怀上了傻柱儿的种,叫何晓。
也算是给老何家留了个后,可毕竟不是身边儿长大的,父子俩心里总隔着那么一层。
傻柱儿又迷上了个寡妇,结果在儿子跟媳妇儿中间,挑了寡妇。
现在倒好,娄晓娥那重金求子的事儿,目标成了自己,傻柱儿娶了以前看不上的那个猪八戒他二姨——刘玉华。
刘玉华也怀上了傻柱儿的种,这事儿算是圆满了。
傻柱儿不用绝后,袁朗心里那块石头也落了地。
“可不是嘛,今儿下午我媳妇儿一直吐,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厕所味儿熏的呢。
可这吐了一下午,我岳父觉得不对劲,赶紧上医院一查,敢情是怀上了。
哈哈。”
傻柱儿挺着胸,讲着刘玉华怀上的过程。
周围那帮人儿有糖吃,有鸡蛋吃,也乐意听傻柱儿分享这份喜气。
院子里头就一个人,站在最外头,一脸的幽怨,甚至有点恶毒地看着傻柱儿。
没错,就是许大茂。
今儿下午,厂里那帮人散了,傻柱儿他们几个才想起来粪坑里还绑着许大茂呢。
等把人弄出来,许大茂脸都熏紫了,跟腌菜似的。
人多势众,傻柱儿他们一帮人一吓唬,许大茂也不敢吭声,再说他被丢粪坑里,这事儿传出去也确实丢人。
他也没声张,心里记着呢,等着报仇。
可好时机没等来,刚下班就听说刘玉华怀上了。
这对他来说,那可真是坏消息。
本来他跟傻柱儿一样,都娶了个胖媳妇儿,俩人一直在较劲儿。
唯一比傻柱儿强的,就是他媳妇儿李百灵怀上了,刘玉华跟傻柱儿结婚有段日子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
许大茂没少偷着乐,背地里骂傻柱儿是个绝户。
现在好了,刘玉华一怀上,俩人又回到了同一条起跑线上。
许大茂嘴里嘟囔几句,就往后面的院子走,打算回去把泡在水盆里的脏衣裳给洗了。
他一身的屎尿味儿,那味儿熏得能冲到天灵盖儿,李百灵捏着鼻子直吐,说是怀孕的时候闻不得这味儿,不给洗。
许大茂没辙,只能自个儿洗。
许大茂一边走一边想,怀上了就怀上了呗,反正自己媳妇儿怀得早。等李百灵生个大胖小子。
不管傻柱儿家生个啥,日子总归长一些,到时候自己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肯定能养得膘肥体壮的。到时候见到傻柱儿家的孩子,一定得往死里打。
报那揍父之仇!
“哟呵,啥事儿这么热闹?”
大伙儿正乐呵着呢,突然传来一声询问。
大伙儿扭头往四合院门口看去,原来是最近一段时间早出晚归,神神秘秘的易中海。
他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媳妇儿,头上包着块黄头巾。
穿着花布衣裳,胳膊还夹着个大包袱。
低着头,看着挺老实,一看就是个乡下的老实娘们。
小媳妇儿左手还拉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头上扎着两个小啾啾。
小丫头手里拿着半块烧饼,正吃得津津有味。
眼睛大大的,忽闪忽闪的,可爱极了。
“哟呵,一大爷您回来了,有日子没见着您了。”
说着,傻柱儿递过去两块糖。
易中海随手接过来,想往小丫头手里塞。
小丫头有点害怕,怯生生地抬头看着小媳妇儿。
“易叔叔给你的,拿着吧。”
戴着头巾的小媳妇儿小声说。
小丫头这才放心地接过来,紧紧攥着,放到自己的小兜兜里。
“一大爷,我这眼生,这两位是谁啊,为啥叫您叔叔?”
傻柱儿冲着小丫头扬扬下巴,开口问。
“嗨,这我以前朋友的家属,他人病了走了。家里揭不开锅,现在来找我了。
这丫头是他的孩子。”
接着,易中海冲小媳妇儿示意了一下,“文花,正好大伙儿都在,你跟大家伙认识一下,以后你跟小翠就住这个院子了,别生分。”
叫文花的女人冲大伙儿点了下头,“大家好,我姓梅,叫文花,以后请大家多关照。”
“没文化?好名字!”
大伙儿一听,心里都有点感慨。
易中海指着阎埠贵,“这是咱们院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好。”
“你好。”
阎埠贵点头回应了一下,接着对易中海说:“老易,这是你那老朋友的家属。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印象里没这个人?”
“咳咳,老阎,我这老朋友多了去了,你不认识也正常。
咱俩又不是一个单位的,我总不能认识一个都叫到咱们院介绍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