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的语调越来越森冷,“我大小便失禁在床上,满身的恶臭,可我依旧顽强的用最后一口气从床上爬下来了,从地狱里爬回来的。”
“你是我的女儿!让你怎么活你就该怎么活!我说的不够明白?!”南阳荣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充血的眼睛怒视她。
“但你现在掌控权可在我手里。”南希微微一笑,如地狱恶鬼,弯腰拿起了一片长玻璃。
“那个接待员说,你现在担任财务,主要负责账单。”她蹲在他面前,长玻璃在顶部的吊灯下散发着寒光,“你是我的父亲,我肯定是不能没有道德杀了你的,但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你,你说是吧?”
“你做什么!”南阳荣想要爬起来,可背部受伤,又躺在玻璃碎片里,他根本就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希握住了他的一只手腕。
“让你成为废物啊,毁了南渺还不够,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南希一把将他的掌心向下压在玻璃碎片里,高举起长玻璃,直接刺穿了他的掌心。
“啊啊啊!!”
南阳荣痛苦大叫,他扭头看向唯一面容和善的靳修齐,“救...救我。”
靳修齐耸了耸肩,“无能为力。”
掌心刺穿不过是开始,南希松开玻璃,让它立在他的掌心上,凭空拿了一把菜刀出来,“玻璃可砍不断你的手,还是菜刀好用。”
“我错了!我错了!南希!我的女儿!我是你爸爸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南阳荣终于被恐惧吞没了理智,一个中年男人直接哭了起来。
可南希的眼里没有一点怜悯,“是你抹掉了我对你最后的一丝感情。”
从他想让她死在擂台上开始,南希就明白,她必须为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在多做一件事了。
她扬起菜刀,除了两个大拇指给南阳荣留下了以外,其余的...全部齐齐切断。
“啊啊啊啊!”
十指连心,他痛晕过去了。
南希扯了扯嘴角,丢了带血菜刀。
靳修齐叫来接待员。
看着被折磨大量失血的南阳荣,地上还有8根断指,这种血腥场面让接待员都捂住了嘴巴,惊恐的看着南希。
没人能想到这个看上去娇小漂亮的女孩,竟然还能干出这种事。
南希站起身,对着接待员说:“我不希望C区看见他,但也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做点简单的治疗丢到E区去。”
“当然,这种人员谴退完全合理。”接待员颤声回答。
南希微微一笑,“那谢谢了。”
从搏击馆里出来,四人并排走着,南希感叹一声,“没想到在这都还能有特别收获,这趟搏击馆来的挺值的。”
她将手里的几枚晶石一人一枚发了下去,“一点零嘴。”
回到顶层,小皮趴在门口迎接,小花睡在沙发上。
小三和靳修齐都睡在下面,南希就说了一声晚安和尤里往楼上去了。
“今晚早点睡,我们明天去任务派遣厅看看。”南希与尤里说了一声,又给他拿了几套衣服塞进他的手里,就回了自己卧室。
被挡在门外的尤里眯了眯眼。
南希直接进了浴室洗漱。
一天的供水量,足够她好好洗个澡冲去身上的疲惫,安全的睡个觉了。
随着浴室里的水声哗啦作响,没过一会,卧室的门把手扭动,一身水汽穿着T恤的尤里淡然将里面的灯全部关上,坐进了床尾的小沙发。
等南希裹着浴巾吹干头发出来,眼前一片漆黑。
当然,一片黑暗间,沙发上那抹浓重的身影依旧能看的出来。
“尤里?”她轻喊了一声。
青年侧过脸,嗓音低哑,“过来?”
南希低笑,“那你是深刻反省了吗?”
“嗯。”
“你很柔弱。”他又强调。
她到底不是18岁的女孩,自然明白刚刚的故意勾引,勾起了尤里的yu-望,到现在都没有平息。
不过,说她故意的也行。
毕竟她缠这具身体也不是一两天了,尤里的身材很好,必要的某些生活里,他是个不错的忠诚伴侣。
“小A,屏蔽你的感官,我不想做现场直播。”她在脑子里给小A下预警。
“我不会有任何yu-望的。”小A笑嘻嘻的说。
走到尤里面前,南希垂眸看他,黑暗里,她不太看得清他的脸,但她明白自己在尤里眼前可是亮堂的很。
她伸手抚摸上他的脸,“私人教学?”
“嗯。”他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南希其实长胖了不少,虽然看起来瘦弱,但肉也是软乎了很多。
“好吧,尤里。”她一把将人推得仰躺在了沙发里,跨坐上他的腰部,不过视线太黑了,她都差点膝盖跪空从沙发上掉下去,幸亏尤里及时握住了她的腿,将她拉了回来。
南希低下头,手摸到了他的T恤,有些湿润,似乎是刚洗完澡就套上了。
他好像很着急,意识到这个答案。
南希又轻笑起来,俯下身,头发散落而下,尤里的呼吸瞬间粗重。
南希一手压在他的胸膛上,一手顺着他的脖颈抚摸而上,找到了他的唇,她的指腹在上面摩挲,随后低头在他的唇上亲了亲,“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对你图谋不轨了。”
或许开始是利用,但发展到这一步,她不会想失去他的。
感受到尤里的胸腔震动,发出沉沉的低笑,南希彻底堵上了他的唇,她的吻技确实没有那么多花样,手也只是在胸膛上乱动,可依旧能勾的尤里浑身绷的像快石头一样僵硬,当然,这种状态没持续一会,他就忍不住了。
他快被逼疯了。
南希都没反映过来,世界天旋地转,她直接被抱着丢到了床上,陷入柔软的被子里,但头差点撞上床头,这让她尖叫了一声,“尤里!”
他很快握着她的腿将人拽了回来,月光从窗外洒进,带起一阵风,照亮了他的一侧脸。
很好看。
他所有的一切都长在了南希的审美点上。
尤里的衣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他撕扯掉了她的浴巾,俯下身拥抱她,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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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想跑火车,但这种程度我都怕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