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地间的灵气稀缺,天庭虽远,但地府的传说依旧在茅山流传,祖师们时不时从地府回来串个门。
陈飞哪敢造次,心里念叨:“今儿个不敬,中元节祖师们回来,我可就要倒霉了。”
“嗖!”酒液入画,那祖师像突然间活灵活现,似乎还打了个酒嗝,画中的脸庞染上了红晕,宛如喝高了的老者,满意地眯起了眼。
“成了!”文才一声高喝,拜师礼算是圆满。
“陈飞师弟!”文才与秋生乐开了花,这陈飞总算是跨进了门槛。
“你,跟我来。”九叔一挥手,那神情严肃中带着几分不可抗拒的威严。
“师父!”陈飞喜上眉梢,一声呼唤中,满是崇敬与欢喜。从此,他不再是记名弟子,而是真正迈入了茅山派的大门。
陈飞这小子,从前总爱跟秋生、文才那俩活宝套近乎,打探些小道消息。
这不,天地间的灵气跟没了似的,修行之道愈发艰辛,各大门派为此头疼不已,后继无人啊。
这天,龙虎山、茅山、阁皂山几家正一符箓的大佬们正为一肚子苦水犯愁,龙虎山还好,毕竟有着祖庭的庇护,张家的人也争气,好苗子一抓一把。
可茅山、阁皂山就惨喽,没那金钟罩铁布衫,赶上这乱世,只得让弟子们天南地北地去斩妖除魔,还弄了个远程拜师的新花样,只要祖师爷点头,管你在哪儿,都是茅山的人。
陈飞这小子,恰好就是这二成人里的幸运儿,九叔一看,哟,这小子资质不错,身世也清白,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好苗子嘛!
于是乎,九叔就把他收入门下。
这天,九叔领着陈飞走进书房,这里头堆满了从茅山搬来的道经和修炼秘闻,随便翻随便看。这地方,不仅是知识的宝库,还是九叔平日里挥毫泼墨画符咒的所在。
九叔一边走一边说:“胜儿啊,你瞧这些,都是你以后要学的。这修行之路,虽艰难,但只要心诚,自然能成正果。”陈飞一边听,一边忍不住偷瞥九叔旁边那位女弟子,她眼波流转,唇瓣微启,仿佛含着无尽的诱惑,让人心头一跳,险些忘了师傅的教诲。
“嘿,陈飞啊,你现在可是咱们茅山门下的正式弟子了,也该知道知道自个儿的根底。”九叔板着脸,却难掩语气中的三分戏谑。
“这茅山修行法门啊,那是满天飞,跟那地里的土豆似的,一挖一窝,少说也有个三五十种。”九叔比划着手势,仿佛在数着天上的星星。
“不过呢,大致还能分成那么几块,什么入世一脉、隐山一脉,还有那净衣、破衣、跺地,花样是挺多。”九叔摇头晃脑,仿佛在讲述一个笑话。
“咱们呢,就是那入世的,得跟妖魔鬼怪打交道,给老百姓保驾护航。”九叔正色道。
“记住了,茅山的老规矩:正邪不两立,你得跟它们斗一辈子!”九叔拍了拍陈飞的肩膀。
“弟子明白了。”陈飞眼神坚定,点头应道。
“嗯,之前教你的呼吸法,那可是正一养气功,入门儿的基本功。”九叔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你炼精小成,可以往炼气上头迈步了。”
“来,这个是我们这一脉的宝贝,茅山练气诀!”九叔从怀里掏出一本看起来历经沧桑的小册子,递给了陈飞。
“谢师父。”陈飞接过册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九叔又继续叮嘱,茅山的道士啊,婚丧嫁娶不忌讳,可一旦被凡尘俗世绊住了脚,那可就回不了茅山了。
茅山派这地方,规矩多得能让人头发掉光。
不是随便哪个弟子都能回去的,得符合条件:
一是得和世俗断得干净,二是修为得够格,得结了丹才能踏入山门。
更有意思的是,三十年才让两个人回去,说是为了保护那点福地灵气。其他地方灵气都跑光了,也就茅山还算滋润。但太多人修行,灵气不够分,福地就完蛋了。
这不,九叔一脸严肃地叮嘱陈飞:“好好修炼。”说完,他就晃晃悠悠地出了书房。
陈飞等九叔一走,立刻猴急似的翻开那本《茅山练气诀》。一瞧,好家伙,原来这只是上清大洞真诀的简化版,顶多修到结丹。
再往后,还得找全本的上清大洞真诀。或者,你也可以试试自己参悟,不过那难度,啧啧,不是一般的大。
在武林中,上清大洞真经被誉为神秘的宝典,其深不可测,而茅山派的真诀不过是从中摘取的冰山一角。
搞笑的是,有些修行者不明就里,像模像样地比划着,仿佛在跳一场无人能懂的神秘舞蹈。
话说回来,自唐代起,修行界便开始走下坡路,灵气日渐稀薄,诸多门派传承也如老树枯枝,纷纷断裂。
唯独龙虎山一脉相承,完好无损。如今,他们修炼的功法,不过是祖师爷们依着道经,自己摸索出来的。
九叔送给他的那本茅山练气诀,虽然看着有些年头,但每一页都细心标注,如同路标一般指引着他前行。这修炼之道,术语可重要了,不会那可是要闹大笑话的。
就好比那梅超风,练得一手九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