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一个人影跌了进来。
动静之大让餐桌上的五加白咕噜噜的滚落,摔在地上变成无数碎片。
酒瓶清脆的响声,惊醒了宋天恩与烂脚昌,两人止住笑容向门口望去。
摔倒的是一位脆生生的少妇,此女看起来已经二十有六,但长得是珠圆玉润,皮肤如米脂般光滑。
这不正是烂脚昌的老婆,陈阿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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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几分钟前!
九龙城寨的公屋夏热冬冷、蚊虫超多,但最关键是不隔音,邻居稍微大嗓门一点就能听个通透。
之前也说过,烂脚昌与宋天恩的公屋只有一墙之隔。
常年在海里讨食的人让烂脚昌有一副大嗓门,在加上几瓶酒下肚后,情绪难以控制,薄薄的一层墙根本就挡不住。
陈阿丽蹑手蹑脚的躲在门口,听着烂脚昌居然要让自己......。
一颗心既是羞愤又是恼怒的砰砰直跳,但脚下如同生了根一样没有挪动脚步,心里还有那么一丢丢的期盼。
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来说,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之时,烂脚昌常年跑海一年都没那么个几回,再加上他现在废了!午夜梦回的时候,阿丽也是浑身躁动,差点急疯了。
再说,烂脚昌这个人性格粗鲁,没那能力后,心理愈加的扭曲变态,平时看着自己更严实了,就是买菜和别人多说几句话都会被他认为是在勾引男人!回到家后动辄拳脚相加。
来来回回这么几次,现在阿丽对他心里只有恨,巴不得他早点死,自己好能解脱。
而对门的恩仔就不一样了。
人长的精神、常年在武馆练拳让他有一幅健硕的身材。
每每对方光着上半身回家时,那八块腹肌、那人鱼线、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汗水味,让从门缝里偷瞄的阿丽一颗心如同点燃了似的。
偶尔一次视线相碰,都让阿丽产生晕厥之感,午夜时分那短裤都湿了一大片,狠狠喝下几大杯凉水才压下心火。
其实,整个公屋不止是她,多少小姑娘小媳妇对宋天恩都有好感,可惜对方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就知道整天跟蔡师傅练拳,抛的媚眼都算是白瞎了。
不过,这几天宋天恩好像是开了窍,眼神都比以往灵动了许多,但好像更有魅力了。
就在刚刚,可是让阿丽始料未及的是,烂脚昌居然把自己许给了宋天恩,这让阿丽心里又羞又怒又是暗喜,但总归高兴多过于愤怒。
至于公序良俗?三从四德?她本来就是阿昌挟恩下被迫委身的,没感情的;他没废之前,就有点天残,豆丁大一点,再加上现在完全废了,可以说阿丽从来就没有尝过完整女人的快乐!
所谓的“结婚”这些年,两人是一瓜半枣也没有,跟寡妇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现在他既然把自己“送人”,那么心里本就不多的亏欠感彻底烟消云散。
在听到宋天恩亲口答应后,心情激荡之下,双脚发软一时间没了个力气,顺势滚进房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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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
“阿丽,你怎么过来了?”
“嫂子,你没事吧。”宋天恩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嫂子”搀扶起来。
强烈的荷尔蒙加上酒精的味道直冲而来,那双臂的肌肉简直如同磨盘一样坚硬。
这不搀不要紧,要不是阿丽死死咬住下嘴唇,估计要出丑,嘤咛出声了,现在不仅是脚软了,身子也软了。
宋天恩小心的搀扶起阿丽,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一丝绵软。
阿丽当即一个娇嗔的白眼瞥了过来,但一只胳膊却紧紧夹住宋天恩的手掌,丝毫没有怪罪这小子无意间的轻薄。
其实此刻近距离观看到嫂子,宋天恩心里何尝不是痒痒的。
阿丽嫂子天生丽质,更难得是雪子大如足球。虽然条件不好让她穿不了名牌,擦不了香水,但一点也不比城里那些贵太太差到哪里去,反而比那些太太多了一些质朴。
可以说这简直是天生的炮架子,可惜没有一个好操作员打理,再好的炮也会生锈。
烂脚昌何尝没看到这对狗男女当着自己的面眉来眼去的,当即只觉得自己头顶绿油油的,但为了“报仇”他阿昌豁出去了!
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口五加白:“阿丽,刚才你应该都听见了,今晚你就在这吧。”
但阿丽虽然红透了脸,但女性的羞涩让她不知如何开口。
即使同样心急,但宋天恩还是假意试探了一句:“昌哥,我是没问题,嫂子有点为难,我看还是算了吧。”
烂脚昌摆了摆手:“臭娘们害臊不好意思说,这娘们渴了那么多年,我就不相信她不想要?妈的不同意我两个大耳刮子扇过去。”
听到烂脚昌这么无情的话,不要说宋天恩一时无语,就是阿丽眼角都开始冒泪水,既是报复心理作祟又是害怕同时也很期待的阿丽默默的点头算是认可了。
见摆平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