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殿下,不知道我这五万魔族战奴你还要不要全部带走?控制他们奴隶项圈的秘咒玉简,你还要不要呢?”
叶真的声音,让桓王姬骜双眼中,燃起了汹汹怒火。
以桓王姬骜的聪明,焉能不明白这是叶真在向他摊牌了。
叶真背后真正要表达的意思,其实就是这样的。
就是桓王殿下,你要强夺本公私产这件事,还要继续吗?
你还要继续,那本公也要准备上桓王强夺北海郡公私产的折子了,当然,你要是不要,要是再不继续,那这状告桓王强夺私产的折子,自然也不会出现了。
桓王姬骜看看被控制的心腹智囊涂先生,一脸的恼火。
这件事,他真的没有妥善的解决办法,但他知道,他的智囊一定有。
可是,要叶真先放了他的智囊再做决定,一来叶真不可能放人,二来,那样的话,他就显得太窝囊太愚蠢了,有损他一贯英明的形像。
可是,桓王姬骜也不笨,既然暂时没有好办法,那就先拖着。
眼神一动,就示意任军法官的开原侯姬管出动。
方才被吓的够呛的开原侯姬管,此时总算是定下神来了。
“叶元帅,不论如何,昨天夜里,你这魔族战奴营地里飞出了五道不明符讯,这是真事,而且有铁证。
本侯做为血河军城的军法官,而血河军城如今又事关大周国本,所以这件事,本侯一定要追查到底,绝不妥协!
如若叶元帅阻拦,本侯这里也没有叶元帅的军威,那本侯就直接上报北部战区,若是北部战区的命令也无法指挥得动叶元帅,那本侯就上报人魔战场大都督府。
若是人魔战场大都督的军令也无法让叶元帅服从,那本侯只能请大都督将这件事上报陛下处置了。”
说起这些来,开原侯姬管越说越自信。
你叶真手底下有兵是吧?
那我不跟你闹。
我就跟你讲规矩讲军法。
他手里有铁证,到哪都有理!
一念及此,开原侯姬管则是更加的自信,“还有,叶元帅三日前私自外出,至今日方回,亦违返了军规!
不管叶元帅的解释是什么,但是军法无情,只要违反了军法,本侯这个血河军城的军法官,都要以军法处置叶元帅!”
开原侯姬管这几句话说的振振有辞,有理有据,连桓王姬骜也多看了一眼他这个堂弟,他这个堂弟,终归还是有点本事的。
“花元帅,贺元帅,军法无情,本侯做为军法官,若是碰到胆大包天敢对抗军法官之徒,还请两位兄弟支持!”
开原侯姬管上了兴头,更加的得意,但这话听得火燕军元帅花涌与北部战区第一军团元帅贺期也是满头冷汗。
军法无情是无情。
可是你这个军法官,可不能玩脱了。
竟然想将北海郡公、北海天浪军元帅叶真当场军法从事,花涌此刻真想将姬管的脑袋扒开,看看这货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不过,还没等开原侯姬管高兴,叶真就兜头给他泼了一盆凉水。
“本帅有圣旨皇命在身,分管这里的禁地秘密事宜!姬大人想要让本帅给你汇报行踪,你还没那个资格!
要嘛,你去洛邑请一份让本帅给你汇报行踪的圣旨,再来将本帅军法从事,也不晚!”
叶真盯着开原侯姬管,眼眸中满是浓浓的不屑和鄙视。
就这货的智商,也能跟他叶真斗?
“还有,姬大人要不要验一验本帅这里的圣旨?”随后,叶真又恍然大悟道,“就算姬大人要看本帅的圣旨,也是没那么资格!想看,可以,先去请圣旨!”
开原侯姬管一张油浸浸的的胖脸,立时就变得难看无比。
大庭广众之下,开原侯姬管这张脸,被叶真是打的啪啪作响。
今天这人,他是快要丢到姥姥家了。
至于验看圣旨?
开原侯姬管他还真没那么资格。
压根不敢提!
至于质疑叶真到底有没有圣旨这件事,这种想法,开原侯姬管是不会有的。
假传圣旨可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只要智商正常,没任何人敢公然宣称自己有一份不存在的圣旨。
叶真说有圣旨皇命,那就一定有!
而且,想想,也很合理。
不过,脸被打的啪啪作响的开原侯姬管还不死心,咬着嘴唇说道,“那么,叶元帅麾下的魔族战奴宫飞出五道不明玉简一事,这可是无法推诿的事实!
若是叶元帅不让本军法官调查,那么.......”
“等等!”
叶真突然做掏耳朵状,“姬大人,你再说一遍,我何时不配合调查了?我有不让你们进营调查吗?”
“我只是不让你们将本帅的私产带走调查而已。”
“事关重大,你不让我们带走这些魔族战奴调查,就是不配合,就是有问题!”开原侯姬管这时也是豁出去了,只要咬死了这一点,这官司就是打到洛邑乾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