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子明显有些按不住气,只不过三两句的挑拨他整个人就自爆了身份,他手中的刀叉竟没有一丝犹豫,直勾的就冲那姑娘一层薄如蝉翼的肚皮刺了上去。
“等等啊,真不是我说人家小夫妻小情侣俩情投意合,也没吵着你,也没闹着你,你生气干什么?不过我看这姑娘竟然有大爱的胸怀,这英雄气巾自然也不能浪费。”
一声短而急促的尖叫声过后,只见一个碎掉的盘子拦在了那距离那暴起青筋的肚皮一毫米的刀叉上。
挑起事情矛盾的眯眯眼高姓人,不动声色的将鼓着肚子满脸不可思议,大口大口像旱死的鱼呼吸空气的女盘子护在了身后。
那些摆在桌子上的白色盘子看到胖子的突然跳牌,神色瞬间奇异起来。
人的本质是八卦,即便是场面从始至终压抑的不行,甚至他们还有一个同伴也牺牲在高姓人的玩弄里。
但面对现在这种明显违反了规则伦理的抓马事件,他们还是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勇气。
毕竟规则是高高悬在人头顶的刀,但是现在这场事件这个女盘子,高姓人的眼里应该就跟畜生的等级一样,却没有想到人上了猪,猪还揣上了崽子,更有希望能够逃避年夜饭的上桌。
“我们在人间眼里边和心里边不都是不洁净的物件?我说怪不得这姑娘从始至终眼里边就没有害怕这一词一说,
没想到人家是有底气,但是规则上不是明明白白的说过,低姓人没有任何的渠道和理由跨越阶级,那么这是一种两头都犯错的事件,该怎么判?”
“我觉得这事还得观察观察,没看见那高姓人的反应,明显就是这爹不想认儿子,毕竟那姑娘的身份太低贱了,要是我跟人家那个位置一样,肯定也不愿意认一个阶级太低的麻烦。”
最后一个人说的话确实是到点子上,那胖子焦躁不安的脸上多着的是一层绯红的羞愤,他烦躁紧盯着那姑娘的肚子,手里边的刀叉被油腻的一层尸油包裹。
“你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拐弯抹角的有意思没意思。”
胖子当然明白规则的重要,高姓人虽然在屠宰场里面有着绝对的身份,但这些都是建立在规则的成立的情况下。
为了保持和维持身份的绝对,以及防护那个秘密被所有人知道,他们高姓人之中也有几条不成文的规则。
而自己的身份虽然说在这些畜牲面前极为尊贵,但是在同阶段的高姓人眼中却是远没有维持规则的重要。
想到这,胖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背上已经冒了一层密密的冷汗,这畜牲肚子里边的崽子,一旦真正的赖到了自己身上,破坏了规则的后果可想而知。
而那是他根本不能接受的下场,是要比死亡更加恐惧的后果,胖子咬住了嘴唇,伴随着他心里想法脸色也由青转黑,他迫不及待地抬起头冲着那个眯眯眼发问。
而后者的目标似乎也并不是强迫他承认这个孩子的身份,反而是个如果他没做那件事情,听起来要较为有趣的想法。
“我觉得这姑娘既然能够舍弃肚子里边的孩子的生命来换取我们的口腹之欲,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将这份大爱更加升华一点?
在我看来,如此着急的将肚子里边的孩子生抛出来,不如让我们来玩个猜猜游戏,隔着这一层薄透的肚皮,在抚摸上边由于鼓起来而撑炸起来的青筋同时,猜猜里边那一团成型的畜牲性别?”
那个女盘子一开始震惊于胖子的变脸,速度之快,明明上半年甚至还有前些月不显怀的时候,还特意用特权将她从笼子里释放出来,好好的温存了几晚。
其实当时所有的笼子是聚集在一起,她看着其他笼子里边的低姓人挨个被拉出去解决的那些日子就明白了自己的下场,也在那个时候决定了目标。
好不容易实现了肚子里边揣了个崽子,虽然屠宰场的规则压制在那,但是虎尚不食子,女盘子还觉得高姓人对和有一样有鼻子有眼低姓人应该还有那么一丝的良知。
一开始月份小的时候她不敢告诉胖子,他也害怕对方觉得自己不识好歹,对肚子里边那个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活物。
做出什么偏激的行动来,便以为将孩子生下来之后尘埃落定,之后再告诉胖子那才可能一切安好。
却没想到自己的笼子那么快就被拉了出来,一开始女盘子是不慌的,虽然还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期,但是好歹肚子里边的活物月份大了,在这种满是高姓人的餐桌上。
她只要在稍微使那么一些小手段,唤醒一下胖子在和他温存时候的良知,说不定就能免幸不上餐桌,甚至还有可能因为胖子对她的爱情导致能够直接实现跨越阶级。
却没想到一切的事情都按照他预想的去进行,甚至要更加的顺水推舟,但肚子里边崽子的爸,给他的反应却是大大的出乎了意料。
那是真的下了死手,肚子已经五六月份,撑的只剩下一层表皮,甚至接近透明,外边里边的血管都能看见,就连那团活物活动的时候,他都有些害怕会将自己的整个肚子从里边撑爆开。
那一刀如果真的刺下去,可能瞬间自己就会开膛破肚,别说里边的孩子估计连里边的肠子内脏,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