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反应了过来,上边人类的身子猛地反扑了过去,两个东西在地上就撕吧了起来。
两个人嘴里边都带好了辱骂对方是个丑陋的怪物,而在地上唯一一个正常的苏白被他俩的动静给吵的微微皱起了眉头。
看到自己家的规则怪谈国服第一似乎有了活的希望,弹幕在一瞬间又再一次的爆炸。
“活了,这是又活了?我的鞋子我的老我的天爷我的宝!苏白你真是我们华夏的珍珠小强,这种情况下还能活!我要狠狠的亲你的蟑螂头!”
“快快快快跑!这种情况下,等他们两个两败俱伤,就是我们渔翁得利的好时候!”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生存意识较为坚定,还是周边的环境太过于吵闹,苏白竟然在那种情况下,脖子上被勒的一到发紫发青的勒痕,身子脸憋的像个茄子一样,却还是没有一点缓和冲期,在一片混乱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再看到自己还能呼吸,还能移动身后边是打斗的声音时,苏白第一时间不是懵逼,也不是脑子出现空白,而是身子下意识的死死的抠住地板往前爬。
等到他整个人恢复的差不多,能够大口大口的呼吸上后,便从地上缓慢的爬起,尽量不惊动后边愈演愈烈的二人,朝着黑暗的远方跑去。
“他跑了还打什么?他跑了!别再追着我打了就杀他,杀了他。”
谁知道自己才往前移动了两步,身后的人便瞬间反应了过来,苏白只能拖着,有些残破的身子大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干枯声,一步一趋的冲出去。
鬼屋里很黑,几乎所有的场景设施都看不到,再加上苏白的意识模糊,能往前移动,完全的就是靠着一口气支撑着,如果不是说身后的人还在闹着矛盾时,不时大动干戈。
苏白真不一定能活着摸索到鬼屋的户外场,虽然说这块地方也是包含在那个设施项目之中,也就是说苏白还并没有完全的逃脱危险。
但至少借着月光,他能看清楚地形,不用担心在黑夜中被什么老鼠蟑螂给绊倒,当身子挺到这的时候,苏白已经完全是没了力气,长长的喘息的几声之后,背靠在了旁边的废弃路灯上。
刚才的窒息感的后遗症犹如潮水一般重新涌来,苏白又几乎喘不上气,就像是得了哮喘一样,不断的咳嗽起来,他的双手颤抖着,几乎握不住任何东西,膝盖弯曲四肢软糯,基本上再也没有办法前行。
他整个人抖着,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敌方的两个人互相不对付,打起来吵起来骂起来自己也占不到任何的优势,就算是这其中一个把另一个打死,他也会最终被擒获。
要么就是扒皮,要么就是被制成肉干,两者情况苏白竟然哪一个都不愿意接受,可是现在身旁没有重物,他又累的不行,整个人随时可能不用对方来实施什么,就晕倒在地。
苏白知道现在不是打持久战的时候,他需要一个办法逃脱,一个不能跟对方正面硬刚的办法逃脱,只要出了这个鬼屋,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好说。
毕竟逃脱出去所有的伤害,甚至说肉体上的疲惫都会化为虚有,苏白自然是不怕这点可是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样能在两只怪物的追击下,拖着谁付残破疲惫不堪的身躯活下去。
苏白有些交集的四处打量,耳边响起了重重的脚步声,看起来那两只怪物已经逼近,这种关键时刻苏白实在是想不到活下去的办法。
直到看到了鬼屋外场的一角。
这个地方打量起来像是这个鬼屋家庭背景中小院的场景,不仅有着供应野炊的烧烤架,还有几处儿童的游乐秋千滑梯,和旁边偏僻一角不知道谁挖出来的陈土土洞。
“那里…应该可以跑出去。”
苏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脚步声由远及近此刻对方的吵闹声都近在咫尺,而这种家庭小院又空旷的不行,苏白除了这条路之外,便再也没了别的去处。
他咽了咽口水,嘴里边的血腥味持久不散,电解质的味道和舌苔的泛白出来的臭味混合在一块,现在的他嘴里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几乎是强撑着,慢慢织透着身体踉踉跄跄的走向了那个土洞,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时不时还有老鼠的吱叫,苏白弯下腰用手去丈量了一下距离,却发现洞口处不过两个巴掌的宽窄大小。
他试了一下勉强只能头朝下将整个身子放进去,钻入里面之后,洞口的大小挤压着他的手臂和大腿,也就是说这种只能进,不能出,一旦前面是死路苏白只能听天由命,憋死在里边。
但现在没办法,是真的没办法,苏白这会但凡还有点力气的话,你也必须得尝试尝试拼命,但他现在只能压缩着自己胸腔内的气息,努力的在狭小的隧道内蠕动。
那边的声音越来越近,苏白再往前蠕动时,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这样抓住他,我们两个分为两半,你剥他的上半身皮,我剥他的下半身皮,咱们两个利益并不算是冲突,根本就不用像这样相互争来争去,反而让苏白跑脱。”
“你只不过是我没有来得及处理好的一层怪物,懂不懂什么叫剥皮?懂不懂什么叫艺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