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登,活的不长,想的挺多。”
苏白见这害人里边也有自己的一份事瞬间有些怒从心起,却没想到和尚似乎越说越起了劲。
“怎么不能,他也是无父无母的孤身一人,半大的小伙子又没什么牵挂死了定了罪去了监狱也没人关心问个信,正正好的人!”
和尚的声音近在咫尺,苏白看着除了福尔马林就是死尸的地方一时间不知道往哪躲窜,实在是没了办法,苏白把那死尸归整好之后闪身躲进了有一点遮掩,但不算多的手术床底。
在他刚藏好身子那一刻,和尚便推门而入,伴随着的是一股不来的这个空间的潮湿的腐臭肉味。
“真服了,死一个女人他不能活还是怎么回事?火急火燎的打电话催要内脏,更要索我命一样,是这个寺庙没他的投资开不了,但他也不想想这些年的大头都是谁赚的!”
和尚自己喃喃着电话已经扣了,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受,那和尚先是撇了一眼苏白所在的手术架的位置,随后轻啧了一声,往右后边走去。
“现在估计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了,真的是老天爷保我,让他能在药效过去的最后一秒死亡,现在只要求求她,求求比如来还要真的佛,我就能,就能永远富贵了!”
和尚一边说手上不知道有什么动作,而伴随着他的话音刚落,一道像是暗格一样的东西出现在那聚集着死尸堆后面的墙上。
那格子不大不小,却是方方正正,苏白隔着帘子看去那里边闪烁着诡异的金光,而在那金光的聚集之下,里边隐隐约约照出个同样是冒着光的蜡烛台。
“灯花婆婆…灯花婆婆…”
和尚像是着了迷望,在一片腐臭的血地中往前跪挪了几步,而伴随着他的呼叫那四四方方的小格子里率先探出了一只玉白手。
“咯吱咯吱咯吱。”
紧接着是骨骼相互聚集摩擦出来的清脆声,苏白眼睛逐渐瞪大,只见一个三米之高的妙龄女子钻了出来。
而其的模样那是形容不出来的漂亮,和那帮从画里边跑下来的纸人一样,穿着唐朝的服装,画着唐朝的妆容,头上顶着两只还在不断灼烧的蜡烛,
“你来求我,解忧?”
那被称之为灯花婆婆的女子手上拿着烟斗,半眯着眼媚眼如丝的瞅着地上的和尚,随后吐出一口烟丝来。
明明她的眉宇之间妆容打扮尽显着悲悯神佛之色,可是苏白不论是从他的举止还是言语之中,却总是感觉到一种诡觉。
“灯花婆婆,这名字有点耳熟。”
苏白小声的呢喃,而那边和尚已经跪到了冬灯花婆婆的脚边上抱住了那袖红的绣鞋,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这会儿苏白的视角去看那和尚浑身泛着哆嗦。
说话也有些强装镇定。
“求求啊!您知道的,我这一辈子积德行善却贫困潦倒,好不容易找到了生财的办法但这一会儿就碰上个难题!您就让这会儿躺上躺着的那个人肾源和那个富商的妻子匹配,我就多谢您阿弥陀佛了。”
和尚的语句词甚至都添了一些他自己都没注意的颤抖,苏白却只见那灯花婆婆俯下身来那保养的极好白皙如玉,如天仙下凡一样的面孔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帮你,你都来求我了怎么能不帮你呢?但是你也知道我这边的规矩的,我给你有所得,你也要给我有所得…”
那灯花婆婆的语气一顿,也只见伴随着话音落地和尚的身子猛地一抽抽,逗的前者咯咯咯的直笑起来。
“别怕呀,你也知道的求我解愁,就要与我无忧。”
那灯花婆婆的声音不急不许却有一股魅惑人心的味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个不到巴掌大小的木墩子来,随之抛给了和尚。
“你拿这个诚心雕刻出一个男人来,爱女寻夫,我不用你雕的多好,但一定要诚心去!”
那花灯婆婆特地把诚心二字咬的很重。,但苏白估计,和尚这一会儿已经顾不得听话里边的内容和重点,那一通电话对他的预警程度丝毫不逊于让他立刻破产。
和尚只是一个劲的磕着头,嘴里边称颂着感谢,等其哆哆嗦嗦的将那木墩子石头过来的时候,那花灯婆婆已经款款的走向了苏白躲藏的位置。
苏白不知道花灯婆婆这个名字哪里只是耳熟,但凡是读过一些志怪小说或者看过聊斋志异的话,那便对其肯定是印象深刻。
此时不少的直播间,观众们看到这一幕也是被他捏了把汗,不因为别的不管是上百度还是看评论,他们都对这个花灯婆婆有了个初概的印象。
这哪里是什么供奉的神佛,分明是会剜人心的飞天罗刹!
“有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这个花灯婆婆在聊斋异志上确实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鬼怪,他会让人得一种不治之症,而这种病只有他会治,到时候他就拿这个作为筹码要挟其的至亲,为他做牛做马。
一旦是对方有一点的不愿意,或者说生出来一点违抗的心思,他便立马让其得病的亲人死掉,或者剜心。”
“反正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你所惧怕的恐惧,其实是你所求的希望一手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