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他母亲的死是一种刺激,又或者是发动这场兵变的理由,让他对上头人的仇恨变得合理。
“他吗?长的白白净净,又不愿意说话,站在你面前,我还以为是从哪来的弱智小哑巴,没有想到是你计划三年制造出来的武器,看起来除了很可口之外,倒也没了别的感觉。”
女人饶有兴致的在苏白脸上用指甲轻轻的划了一道,勒出红痕的同时,她的眼睛如毒蛇一般,紧紧缠绕住了苏白的身体。
后者只感觉身体一阵的酥酥麻麻,他摇了摇头强势让大脑清醒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女人总有一种依存,依恋,这种感情甚至横跨了对漂亮异性的喜欢。
就像是从骨子里面散发出的,流淌在血液里边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他对女人下不了手。
“别动我!我们现在是敌人的身份。”
苏白警惕的意识到了不对,不应该的,一个副本而已,他不可能对里边任何一个姑娘或者生物产生不应该的感情。
命才是最主要的。
只要杀了眼前的人,他就能够恢复自由身,逃脱这个副本。
况且只不过是一堆数据,自己之前也不是太依恋财色的人,怎么自从女人出来之后就这么奇怪?
对方眸子里边也闪过了一丝的诧异,随后看着苏白这眼神越加的兴奋,眼膜被光照得昏暗不明,她的红唇微咧,拍了拍手掌。
“你倒是有些让我意想不到,创造出来了一个能够不听命于我,并且有着自己思想的感染者,你是个有头脑的蝼蚁,只不过虽然我对你有着欣赏,只要是对我起了异心的就必须要杀死。”
“是吗?你单枪匹马那些人无谓的听从你就听从你了,我可不一样,带了这么多人,这三年的功夫不是白下的,有什么本事使出来别临死之前说我不留余手了。”
王狸自信的仰起了头,但他的话音刚落声后边侍从就突然间传来了一声惨叫,那叫声格外的凄烈,随之伴随着一阵踉踉跄跄飞速疾跑的脚步声。
咣当!
一声巨响。
王狸脚面上俯爬上一个被啃掉半边脑子的男人,他的嘴巴还在大咧着,鲜血顺着嘴角往外流淌低落在王狸满是泥点的皮鞋上。
左边脑子的一大块斜着被切割掉,断面上有着密密麻麻尖锐的牙痕,
王狸整个人脑子还没跟上,先是大脑宕机了那么几秒,愣愣的看着在他鞋面上没了半块脑子的人。
紧接着身后边又开始传来惊叫声,只不过这一回是一大片整个队伍里边所有的侍从嘈杂的慌张。
“怎么回事?”
苏白眉心一沉,在看到那人慌张的跑过来时就预料到不好,再加上高台上这一幕似乎见怪不怪的女人难以寻味的表情,他慌张的转过头去。
果真他下意识的很正确,如他所料的一般,后边已经出现了不明所以的骚动,整个大军的后排已经完全的乱了套。
前边的一群人密密麻麻的挡着视线,前仆后继的往后边望着,由于队形的问题,他们也不敢擅自的乱挪脚步,这就导致后边作乱的东西一路杀的异常轻松,
直到人群已经倒了一半,地上一片的皮肤碎片,血液淌满了整个红丝绒的地板,为这一层亮丽的颜色又蒙上了一层鲜艳的色彩。
“哈哈哈哈!宝宝我猜你现在应该会很好奇,为什么你们队伍里边的感染者明明已经被驯化,但这一会儿却像是尸潮里边那些野蛮的东西,开始啃食你队伍里边人的血肉吧?
是我肉体凡身,没有感染者能够愈合的能力,但你有没有想过我坐在今天的位置上并不是因为拥有最多的资源。”
女人的手指划过苏白的头发,停在了他身后头,看到明明是听命于自己的感染者,现在却像丧失了理智一样,不仅啃食掉他们队伍里边大半的侍从,现在还将自己团团包围,不由得吓得腿脚乱颤的王狸肩膀上。
女人的头凑近吐气如兰。
“没有一定的实力,我即便是囤有再多的资源也会被人抢走,其实你不知道的是尸潮并不是我创造用来约束你们种姓人的,他们的存在要比我早的很多,为什么我说欣赏你呢,因为我们曾经有过同样的焦虑,做过同一个实验。”
女人说话的声音很轻,王狸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可置信的扭过头去,却对上了对方在灯光的照耀下异色失焦的瞳孔。
“看着你这副蠢样我就想笑,为什么你就不能跟我饲养的猪一样,安安生生的呆在地面上,这么的聪明和我一样的情况报表,实验内容说实话当时他们递给我的时候我真有点危机感。
只不过你傻的很,如果这个实验在你身上做的话,我说不定可以饶你一条命,但是你偏偏不贪生怕死的人是没有好的前程的,不过也好那么漂亮的一个小白脸,放在我这应该会赏心悦目的很,和他朝夕共处我应该会高兴的。”
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小,但伴随着他一字一顿周围的感染者也越发的逼近,刚刚的那一场血战,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像在血泥里边打了滚
“你看看,说的准备充足,实际上也不过如此,像这种没脑子的东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