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宁大长公主在内心冷哼一声,她都不明白她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她的血脉除了言儿之外,怎么都是这一个个蠢的跟头猪一样!
这俩蠢货为人家求情,人家可不领情,没看见人家站的笔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吗!
德宁大长公主可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她阴阳怪气的说:“你们给人家求情人家可不领情,没看见人家一脸的不情愿吗!”
“你们那么掏心掏肺的对人家,怎么不见你们对你们的妹妹好一点?”
坐在一旁戏虐的看着这一幕的汐蕴突然被点到,她眨了眨无辜的双眼,立马咳了起来。
“咳咳咳,祖母别说了,咳咳,大抵是我不好,咳咳,惹得兄长们对我心生不喜,咳咳,我不怪他们,咳咳。”
汐蕴用手帕捂着嘴一边咳嗽一边说,脸上满是伤心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怜爱。
听到这话德宁大长公主瞬间心疼不已,可怜她的言儿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来,又见到如此场面,本就没几天活头了,现如今还........
她暗暗下定决心,她的孙女是鼎鼎金贵的人,又怎能容他人如此践踏?!就算是她的兄长也不行!
德宁大长公主抬手握住汐蕴的手,“言儿放心,祖母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就算那些人是你的嫡亲血脉,祖母也不会让他们如此欺辱你!”
说着便转扭头看向一旁跪在地上求情的两人,声音不带一丝情感的说:“既然你们俩都替她求情,我这个做祖母的也不好驳了你们俩的意愿!”
“既然如此,你们就陪着她一起受罚吧!他受怎样的惩罚,你们就受怎样的惩罚”
郑繁星跟郑繁辰有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祖母不应该见他们跪下求情就就此饶过莲花吗?为什么连他们也要跟着一起受罚?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兄弟俩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郑繁辰反应过来之后就一脸不服气的说道:“祖母,莲花眼没说什么大不敬的话为何要如此罚她,祖母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太过于有失公允了!?”
“孙儿敢问莲花说错了什么,让祖母生如此大的气?!”
听到这缺脑干的一番话,汐蕴内心哦欧了一下,又有人要倒霉了!
听着这一番话德宁大长公主怒极反笑,好,好极了!
这就是她的孙子对自己的亲生妹妹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这个老婆子呢?!
今天说出这一番话,心里也是对我这个老婆子不满许久了吧?!
她自问从嫁到郑国公府到现今为止,这么多年来从未亏待过府里里的任何一个人,今天却被自己的孙子指着鼻子说有失公允,好,真的是很好,好极了!
郑国公跟陈安茹在听到自己儿子说完这些话之后,整张脸都白了起来,浑身都在发软,这个逆子怎么敢,怎么敢的?!
郑国公此刻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
这个逆子怎么敢说出这些话,是谁给他的胆子敢这么说他嫡亲祖母德宁大长公主!?
这不只是在打他这个做父亲的脸,更是在打皇室的脸!他都不敢这么对他娘这么说话,这个逆子凭什么如此的屈辱他娘!
郑国公白着个脸上前对着跪在那里的郑繁辰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光,没有人可以侮辱他娘,就算是他儿子也不行!
他娘虽然经常打他,但他从来不会怨恨他娘,虽然一开始他是永远恨过她娘为什么经常揍他,可后来他也明白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德性。
打了两耳光之后郑国公还觉得不够,直接对着郑繁辰就是一脚,“逆子,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为父平时是如何教导你们的,你们都忘了吗!你们就是如此对你们的祖母不敬了吗!”
“你们这是要忤逆吗?”
在郑国公的心里天大地大都没有他娘大,就算是白莲花也得靠边站!
不得不说郑国公为一个可取之处就是在他心里他娘是排在第一位的。
忤逆这个字眼一出,别说陈安如的脸色更加惨白,就连一屋子里的奴仆也跪了下来。
在古代天地君亲师,古人把孝看的比什么都重历朝历代都是以孝治国。
就好比如汉武帝时期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儒家思想就正式成为了封建社会的主要统治思想,君主以孝为纽带维持自己的统治。
儒家经典里的《孝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
从中可以看出儒家思想对我们都有着潜移默化的作用,而古代的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就更不会例外。
现如今,郑繁辰当着众多人的面指责自己的亲祖母有失公允,这不就是对自己的祖母不孝嘛。
郑国公连着踹了好几脚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而德宁大长公主冷眼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出声声制止。
为了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女子,竟然如此指责自己的祖母,哼,现在只是指责谁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