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挑眉,“哦”
然后放下餐盘,坐在了兰伊月的另一侧,与妖妖相对。
尚酒身子探过兰伊月,拍了下虞烟,“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小秘密呀?”
“你跟你师父,假期去了水蓝星;
然后你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烟烟的事情,还在回程的时候,碰见了结伴回来的他们四个人,进一步得到了证实。”
尚酒撇撇嘴:“没意思。你们这些指挥,怎么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看破别人,一点乐趣都没有了。”
“哦?我们?还有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你们班的那个司......你套我话呢!”
尚酒瞪了虞烟一眼,不肯说了。
端着自己的餐盘,走了。
虞烟看着她,走到了坐在角落的司鹤禁的旁边,一屁股坐下。
对方像是没有注意到有人坐过来一样,头也不抬,一边看着手里的光脑,一边继续吃着饭。
尚酒似乎开口对他说了什么。
司鹤禁抬头,懒懒的看了她一眼,回了一句后,又低头继续吃。
气的尚酒挖了一大勺米饭塞进了嘴里。
指挥系的,最讨厌了!
这边,兰伊月拦住虞烟的肩膀,“想不想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回事?”
虞烟摇摇头,“我还是更想知道,你跟云柯两个怎么回事?”
“啊?叫我干嘛?”
对面的云柯,本来和自己一左一右的谢之言、妖妖在低头讨论着,听见自己的名字,抬头问虞烟。
被问到自己身上的兰伊月,也丝毫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说:
“还能怎么回事,就是普普通通的小情侣呗,我们现在,可是得到了双方家长点头的关系。
对了烟烟,怎么说,水蓝星也是我跟云柯的定情之地,到时候我俩要是能结婚的话,就在你水蓝星办婚礼了。”
“月月~”
对面的云柯,把光脑往谢之言怀里一扔。
拉下兰伊月揽在虞烟肩上的手摇了两下,“怎么能说“要是”呢,一定是,除了我,你不可以想其他的可能。”
“啊啊啊妖妖,救命呀,你谢哥我现在牙有点酸,快,你那块小蛋糕,给我啃一口。”
妖妖面无表情的答:“想吃的话,可以不用编出这么离谱的理由。”
“那能不能给我啃一口。”
“不能。”
“那你说什么?”
“因为不管你什么理由,都是不能。”
妖妖说完,把小蛋糕推到了虞烟面前。
“老大,你吃。”
虞烟低头看看那小蛋糕,分明就是已经分成了几等份的。
再看一眼妖妖,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神里却带着恶趣味得逞的促狭。
啧,物以类聚呀,这孩子也学坏了。
“对了,你们三个,刚刚凑一起看什么呢?”
“哦,队长,你是说这个吗?”
谢之言把光脑递给虞烟。
“我们就在看这个新闻,联邦跟虫族那边,交换了一批俘虏;
然后就有小道消息说,联邦这一次用于交换的虫族俘虏,其中是那边在提出了这个事情后,现抓的。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小道消息,这也太离谱了,怎么可能,编剧都编不出来。”
虞烟:有没有可能,她亲眼看到了,是真的。
但她只是装作平常的附和了一句,“谁知道呢,或许现实比文艺作品更离谱呢。”
“那倒也是。”
谢之言收起光脑,脸上突然露出了八卦的神情,人往桌面上一趴,神秘兮兮的说:
“唉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虞柔儿不是前段时间出了意外嘛,然后她一出事,大家就难免,觉得惋惜,又想起了她以前的好;
然后就有很多男生,自称是她的朋友、追求者、被追求者、甚至男朋友,出来感伤。
结果,被网友发现,他们说的那些时间呀、地点呀什么的,大量重合。
最后有一个狗仔工作室,联系了所有能联系上的男生,梳理了时间线,好家伙,发现虞柔儿高峰时期,脚踏十三条船。
真正的时间管理大师,八爪鱼都没有她腿多。
这事儿闹的,也没人顾得上惋惜,都去看这个八卦了。
唉...你们说,这人都没了,身后名也没能留下,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之言边说,边摇头。
一副世事无常的样子。
“有什么好惋惜的,她那是自作自受,死亡不是罪恶的终点好吗?
外界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吗,更何况,她还几次害烟烟。”
兰伊月对着谢之言说的义愤填膺,似乎他敢反驳,就是叛徒,是他们小团体里的政治不正确,要被组织批判一样。
兰伊月不高兴了,云柯自然也一样;
妖妖就更不必说了,他老大就是最好的,只要对他老大不好的,就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