舷窗一关,虞烟一脚油门就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
手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两把:“小七啊,我也算是为组织牺牲了,我连在你哥那,都没出卖过色相。”
“...... 男主人不需要您出卖色相,他,自会来出卖的。”
“噗嗤”
虞烟破涕为笑,该说是,小七懂得真多,还是说,宴闻祁在自己面前可真拉得下面子。
什么话都敢教小七。
担心对方找不到人,事后少不了还有搜查。
虞烟不放心把虞谨言单独扔下,想了想,还是将他带回了学校。
在自己身边总方便些,着急了,她能还能把人打晕扔进空间里。
进入学校时,特意让校门口的检测装置,记录下飞车内自己一个人的信息。
直到回了宿舍,检查到房屋没有任何异常,关好门窗窗帘,才把人放了出来。
这个时候,虞烟才发现,虞谨言扛着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上次带着一起逃的哨兵。
怎么,这两人,每次见面都是这个配置?
一昏迷、一逃命?
虞谨言是被一阵阵食物的香气唤醒的。
他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揉了揉后颈,想到自己是被妹妹带走的,也没有因换了个环境而担心。
起身闻着味儿就走出去了。
“这虞小烟,她是真下狠手呀。”
虞烟刚要走出厨房的脚一顿,转身就躲了回去。
她没听到,她什么都没听到。
“别装了,我都看见你脚了。”
“嘿嘿,二哥,你醒了,睡得怎么样?”
“你说呢?”
“......你看你,年轻人,就是觉大,说睡就睡了。”
虞谨言轻呵一声,也不跟她计较。
妹妹长大了,也有自己的秘密了。
“做的什么?好香啊,你二哥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吃过一口热乎的食物了。”
看出来了,短短时间,人都比上次瘦了好多。
不然,虞烟也不会一回来,就马不停蹄给他做好吃的。
“煲了汤,炒了几个小菜,马上就好。里面那个人,还不醒,不会有事吧?”
他俩这样子,虞烟也不敢送去医院。
“没事”虞谨言就着厨房的水池,洗了洗手。
“他被注射了药物昏迷了,等到药效过了,自然会醒来。”
虞烟心里一紧,虽然刚刚看到这两人,就知道他们遇到麻烦了。
但是一听到这,还是觉得这麻烦,可能比自己想的还大。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从息夜星离开后,有办法洗脱污名、保全自己吗?”
如果不是当时二哥说的信誓旦旦,虞烟也确实不会那么放心的让这两个人单独离开。
虞谨言看着跟大哥越来越像的妹妹,丢人的不想说话。
“我...,唉,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是军部的卧底,一直负责暗中调查一些见不得光的案子,本来我们联络到了他的上级,通过对方开辟的通道来到了首都星汇报的。
谁能想到,竟然是一场鸿门宴。如今那些黑手,已经伸到了军部里了。”
现在这人被追杀,卧底一事对方不承认的话,稍有不慎,可能真就被当做罪犯处置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虞谨言也没有保密的必要了。
“他的身份,不会只有他上级一个人知道吧?”
三年之后又三年那种?
“差不多吧,除了上级,估计就只有指挥长知道了。但是他现在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都被那上级收走了。”
所以就算他们真的能见到指挥长,也很难说清自己。
虞烟沉默不语,指挥长,现任军部的负责人,联邦最高首脑——主帅的副官。
为人刚正不阿、严苛冷酷、不近人情,是个像机器一样的人。
根据宴闻祁的情报,指挥长做事,只有两条标准。
主帅的命令,和联邦利益最大化。
他和秘书长二人,一文一武,代替主帅监察管理联邦政府和军部。
其中指挥长,只负责军部的对内管理,对外公开的常规事务,仍旧是由秘书长协管的,所以比起偶尔在镜头前露面的秘书长先生,指挥长先生则神秘很多,少有人知。
因此与其说这两人是一文一武的区别,倒不如说是一明一暗的区别。
想见到他,太难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刚刚逃出来,就是因为对方不想把事情闹大,想把我们两个直接按回去、抹除掉。
所以,只要我们不主动暴露,他们也不会暴露的。
现在敌明我暗,还能躲一躲,之后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担心。”
“这话也就安慰下自己,你现在可是车都要从身上压过去了,还没有地方躲呢,我能不担心吗?”
虞烟都要急哭了,这人还有心思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