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吃完了,一群人又唱又跳的,玩到了大半夜,后来玩的饿了,硬是又加了顿烧烤。
虞烟没想到,比起年龄更大些的爸爸妈妈,或者方梦竹,自己竟然是那个最先扛不住的。
眼看着她坐在自己身边开始“磕头”了,宴闻祁跟大卫几个人打了招呼,拉着虞烟先退场了。
不敢打扰小夫人休息,烛奥领头带着人去了新建好的房子里,继续狂欢。
老大和夫人这里可太好玩了,吃不完的美食、喝不够的美酒不说,还有夫人提供的各种各样的游戏。
尤其是那个麻将,上了麻将桌的人,几乎就没有甘心下来看着别人玩的。
吵闹的声音渐远,宴闻祁看着鞋子都没脱,直接瘫在了床上的人。
他蹲下身,帮虞烟脱掉鞋子换上拖鞋。
又拉着她起来换衣服,“我好困呀、不想洗澡了。”虞烟睡眼惺忪的看着宴闻祁。
“嗯,那就不洗,一晚不洗没关系的,换了衣服就睡。”
宴闻祁打开她的衣柜,从一堆吊带睡裙中选出一身纯棉短袖短裤睡衣,放在床上。
虞烟嫌弃的看了一眼,撇撇嘴,“我要那个。”
她伸手指向那一排吊带睡裙。
宴闻祁红了耳根,他跟烟烟结婚这么久,同床共枕也好多次了,但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喜欢的根本就不是之前见过的那些严严实实的睡衣。
“天凉了,你还喝了酒,穿那个会冷,今天就穿这身好吗?”
“宴闻祁,我只是困了,不是傻了,当谁家开不起空调吗?”
“哈哈”本以为她迷迷糊糊地,应该更好骗,没想到一点都不上当。
虞烟听见他低沉的笑,努力睁大了眼睛去看他。
这人还没有换下那一身衣服,仍旧是那副迷死人的样子。
此时却像一个尽职尽责的贴身管家一样服侍着自己。
让人忍不住想要撕毁他一本正经的假面。
“换这身也不是不行,我不想动了,你帮我换。”
寂静的房间中,一道骤然收紧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虞烟像是偷到了油腥的老鼠一样得意,偷偷低着头笑。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
他成年了。
她撩拨起来没有了任何心理压力。
要不是知道他不肯,真的想今晚就体会下传说中的快乐。
“别闹。”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我真的好困,为了给喜欢的人准备生日惊喜,熬了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我不管了,我要睡了,你帮我换衣服,还要帮我卸妆哦,不然明天我醒来烂脸就抱着你哭。”
虞烟边说,边偷偷拿余光看他。
偏偏被逮了个正着,干脆也不装了。
摊牌了,“我睡了哦闻祁哥哥,交给你了。”
说完便又往后一躺、闭上了眼睛。
本意是想装睡,但是她确实太困了,没两分钟就真的睡着了。
看着床上的人传来清清浅浅的规律呼吸,宴闻祁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
认命的起身,单膝跪在床上,手掌摸到她腰侧去寻找拉链。
随着拉链下滑,莹白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他眼前。
宴闻祁想看又不敢看、不看又忍不住去看。
不过拉下拉链就能脱下的抹胸长裙,愣是让他磨磨蹭蹭了好几分钟才一狠心脱下。
仅仅一眼,就像是烫到了一样别开眼。
但那颜色在脑海中,迟迟挥散不去。
手忙脚乱的赶紧拿过睡衣套上,将人塞进了被窝里,只留着一颗小脑袋在外面,才敢又把视线落回去。
将礼服挂好、鞋子摆放好。
走进洗手间里,对着台面上整整一排的瓶瓶罐罐,挨个用光脑搜。
又看了好几个教程,综合比对学习,确认自己懂了后,他拿上卸妆护肤的东西回到床边。
认真又轻柔的在虞烟的脸上动作,眉心微蹙、鼻尖上甚至冒出了细细的汗水。
直到那张脸上所有的妆容擦拭干净、重新变回他熟悉的样子,宴闻祁才找出护肤用的,仔细的涂上去。
碰到她鼻子时,她像只小猪一样轻哼了两声。
逗的宴闻祁无声地抖着肩笑。
故意又碰上去,果然又是同样的反应。
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他来来回回的玩了好几次,看她皱了眉才停手。
在虞烟的额角安抚的亲吻了两下,宴闻祁给她塞好被角,回到自己房间。
将换下的衣服,送进洗烘护理一体机,才进了浴室洗漱。
直到西装干洗结束、重新熨烫、熏了淡香后出了机器许久,他才从浴室中出来。
——
第二天,虞烟就和宴闻祁收拾东西准备出发了。
家里的事情,有爸爸妈妈在,虞烟很放心。
放了一天假的工程队,也重新开工,等到他们回来时,估计一期工程也完成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