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破绽，当初布风水时怎会没注意到？唯一的解释是，这缺角后来才出现的。”
张小凡这一席话，唐依听得云里雾里，赶忙追问：“啥意思？”
张小凡已走到东北那凸出的角落，敲了敲墙角：“这地方，是空的。”
胖男子脸色一沉，挤出笑容：“怎么可能呢。”
那位急性子队长一看这情形，带着两个手下敲敲打打，不一会就发现了一扇暗门。门一开，里面赫然是个小隔间，三四平米大小，堆满了现金和账本。
胖男子见连这秘密基地也被揪了出来，彻底泄了气，瘫倒在地，随后就被警察带走了。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审讯室里，他们还没开口，胖男子就像竹筒倒豆子，这些年干的那些事全招了，估计是想争取宽大处理。
即便他不想承认也没用，账本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记录着呢。
听完这家伙一席话，张小凡不得不承认，这发福男还真是个人精，做事贼隐蔽。正如他猜的那样，他和手下小姐们都是单线联系，难怪这些年扫黄打非愣是没扫到他头上。要不是妖艳女子那猪队友一闹，他们还真不好找着他。
等他说完，张小凡直截了当地问：“张晓婷失踪的事，你有参与吗？”
“失踪？”他一脸惊讶，“张晓婷不见了？”
和妖艳女子一个反应，完全不知情。显然，他把妖艳女子叫来后，还没等她说张晓婷的事，就被他们一锅端了。
张小凡简单概述了张晓婷私下接活的事，发福男的反应挺有意思，叹了口气，摇摇头，没再多言。
“你不生张晓婷的气吗，她私下接活？”张小凡好奇问道。
“生气有啥用，现在还不是栽了。”他倒是挺淡定。
“那你知道张晓婷最近手头紧不紧？”
“这我真不清楚。”他又摇了摇头。
审得差不多了，张小凡冲刘伟使了个眼色，他掏出张晗的照片，沉声问：“认识他吗？”
发福男点点头，苦笑：“我就知道，躲不过这一劫。”
“什么意思？”刘伟急着追问。
发福男倒也坦白，和张小凡推理的一致。张晗在张晓婷家发现她私下接活，顺着藤摸瓜，找到了妖艳女子，进而找到了鸡头。为了确定鸡头不知情，他还用了些不太光明正大的方法，这不，发福男身上还留着不少青紫的痕迹呢。
他没看新闻，这几天在家养伤，等他好些再上网，新闻早凉了。
张晗确认张晓婷与鸡头无关后，潇洒走人，连让发福男报复的机会都没留。
“他说的是实话。”审讯室的门一开，刘伟就显得没啥精神头儿。
线索到这儿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除非能把消失的张晓婷找回来，不然张小凡真猜不透张晗下一步能溜达到哪儿去。
事儿再难办也得硬着头皮上，一下午，他们哥仨就围着鸡头家那块儿的监控视频打转，虽然镜头里晃悠着张晗的身影，可愣是一点提示都没给，不知道他溜哪儿去了。
“你早点歇着吧，今天也够呛了。”张小凡冲着唐依说。
瞧瞧，这都晚上十一点半了，唐依早困得直打哈欠。
她也没多啰嗦，点点头就往隔壁房间挪步子。至于刘伟，他可不管这套，啥事儿都往他身上一推，自己倒头就呼呼大睡了。
张小凡瞅着刘伟那震天响的呼噜声，心里直叹气，这不就是所谓的官大一级压死人嘛。
喝了口水，张小凡踱到窗边，换个脑子清醒清醒，打算重新整理整理这案子里的弯弯绕绕，又仔仔细细地过了一遍赵晓婷失踪的案卷，寻思着自己是不是漏掉了啥重要信息。
第二天清晨，张小凡正窝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电话铃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局里的号码。
“张警官，张晓婷那边有线索了。”
“真的？在哪儿？”张小凡噌的一下坐直了，着急忙慌地追问：“人找到了吗？”
“那倒还没，但这事跟她脱不了干系，你和刘警官最好还是亲自过来，这案子有点邪乎。”
“行，马上到。”挂了电话，张小凡先把刘伟从梦乡里拽了出来，接着又去敲唐依的门。
半个小时后，他们赶到了现场。
小区里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他们挤破脑袋才从单元门里挤进去。
现场还保持着原样，法医正在给尸体拍照取证。
刚才是小刘打的电话，见他们一到，他就急匆匆地介绍起来：“这位逝者名叫吴迪，三十七岁，根据初步判断，应该是昨晚凌晨两点左右去世的。第一个发现他的是他老婆，她昨晚加班，今天早上回来才发现人倒在屋里了。”
张小凡点了点头，眼角瞥见一位女警正忙着给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士做笔录。
“死因呢？他之前心脏有问题没？”张小凡掀开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仔细检查了一番。死者全身赤裸，没有明显的外伤，面容安详，像是走得很平静，双手还保持着某种姿势，地上隐约还能看到些液体的痕迹。
死者旁边的电脑屏幕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