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婷？找她干嘛。”妖艳女子话没落音，刘伟在她身后，突然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警告道：“轮不到你问。”
妖艳女子脸上立刻留下五指山河。
刘伟这一手，让张小凡都小吃了一惊。虽然之前商量好让他适当时机吓唬一下，但真没想到他会动真格的。
那妖娆的女子瞬间被打懵了，好一阵子才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尖声大叫着：“你敢打我！”说着，她就朝刘伟猛地扑了过去。
可她哪里是壮实的刘伟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刘伟抓住双手，轻轻松松地推到了床边。
女子还想挣扎，只见刘伟十指一扣，咔嚓作响，眼神一眯，直勾勾地盯着她，吓得她一时半会儿不敢再轻举妄动。
张小凡又问了一遍：“张晓婷人呢？”
“我哪知道她在哪儿啊。”
“少跟我装蒜，张晓婷私下接活露馅了，不是你们把她抓了吗？”张小凡猛地提高了音量，厉声质问。
“张晓婷私下接活？”女子愣了一愣，反问道，“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
这回轮到张小凡愣住了，本想这么一吼能让她露出马脚，谁知道她先是惊讶地一愣，眉头紧锁，随后自然而然地反问起来，身子还微微前倾，那模样分明就像是第一次听说张晓婷这事儿，好奇得不得了。
“还想抵赖？”张小凡不甘心，步步紧逼，“张晓婷不见了，你真的一无所知？”
“你说什么呢？”女子脸上满是困惑。
难道张小凡判断失误了？张晓婷的失踪，跟这些可不是一路人干的？
于是，他把张晓婷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听完后，她先是一脸震惊，接着是疑惑，最后怒气冲冲地说：“这丫头片子居然敢背着我们自己接活！”
见她这样，张小凡心里的石头越压越沉。这女子从头到尾的反应都太自然了。
看来，他真的猜错了。要么这妖娆女子是个演技超群的高手，藏得滴水不漏，要么她真的是头一回听说张晓婷这档子事。
这事儿完全出乎张小凡的预料，本来以为张晓婷藏得挺深，没想到她藏得比他想的还要深，都好几天了，这些人居然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她私下接活的事儿。
眼看审问要凉凉，张小凡决定最后一搏，掏出了失踪警察张晗的照片，往她眼前一递：“这位大哥，你见过没？”
本以为这妖娆女子会跟之前一样，淡定地说个“没见过”，结果，她一瞅见张晗的照片，眼神猛地一缩，手不由自主地攥成了拳头，腿也开始打颤，这紧张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不认识，真没见过。”妖艳女子咽了口唾沫，摇头否认。
她撒谎呢，张小凡瞄了刘伟一眼，收起手机，跟妖艳女子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妖艳女子一愣，估计没想到他们前一秒还气势汹汹，下一秒就轻松放人了。
她小心翼翼地起身，见刘伟没动静，拎起地上的包，头也不回地拉开门，溜了。
张小凡掏出烟盒，递了一根过去：“她说没见过张晗，那是谎话。”
“我清楚。”刘伟点着烟，淡淡地说。
“你知道？”张小凡惊讶，“你也看出她在撒谎？”
“没。”刘伟吐了口烟圈，“是感觉。”
“感觉？”张小凡疑惑。
“嗯，局里没人比我更擅长这玩意儿了，测谎仪都比我差一截。”
刘伟这话让张小凡有点懵，光凭感觉就能比专业设备还准？听着玄乎。
刘伟没打算细讲，直接拨了个电话给百刃市警察局，让他们全天候监控那妖艳女子的通讯和行踪。
现在诱饵已经放下，就等那妖艳女子带着鸡头往里跳了。
让张小凡和刘伟大跌眼镜的是，两天溜走了，百刃市警察局那边静悄悄的，那妖娆女子愣是一通可疑的电话都没打给疑似鸡头的人。
“莫非她识破咱们的身份了？”这两日他们也没闲着，可除了张晓婷这条线索，张晗失踪的事儿依旧毫无进展。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那女子那边却没动静，他俩心里也跟着急得慌。
“这跟咱们身份曝光没关系，就算她猜到了，为了自保更该赶紧联系上线，不可能这么沉得住气，除非她和鸡头之间是单线联系。”
“那咱现在咋办，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吧？”
张小凡没吱声，只在旅馆房间里踱来踱去。不止那妖艳女子的沉默让人纳闷，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回来仔细琢磨，连假日旅店的小哥都知道张晓婷不见了，跟她同进同出的人怎会不知？但他还是坚信，那晚她没说谎，这里面肯定有啥猫腻。
可这总这么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拜托你别转了成不，我都被你转晕了。”刘伟坐在床边，一脸无奈。
张小凡没搭理他，继续他的转圈之旅。
“又来了！”刘伟索性往后一躺，做出投降状。
转了几圈后，张小凡终于停下脚步，对刘伟说：“既然引蛇出洞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