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想也不想迅速回答。
“那好，半个月前，你消失的那一个星期去了哪里？”
晓曼咬着苍白的唇：“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罗舒婷，你有没有想过以你现在的状态你能陪伴你女儿多久？即便你能陪在你女儿身边，你以为时间能有多久？你一个将死之人，难道就不想为你女儿的未来打算吗？”
王若涵这番“狠毒”的话刺激了晓曼，晓曼把嘴唇都咬破了，尖声大喊：“你别说了！你给我出去！”
斯文的人情绪激动起来连“滚”都不会说。
王若涵还是坐在椅子上，全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晓曼动手去推她，可她一个虚弱到要输液的人怎么能有王若涵的力气大。
“你女儿的心脏移植手术要在六岁以后才能做，寻找合适的心脏源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但我可以跟你保证，在你离开后，我会保证你女儿顺利接受心脏移植手术。”
这是她让梁远彬帮忙打听的消息。
要先谈判，手上必须有筹码，这是顾青山教给她的道理。
罗舒婷咬破的唇上鲜血往被套上滴落：“你凭什么可以保证？”
王若涵嘴角一挑，轻笑道：“凭我有足够的钱跟人力可以支撑寻找一个心脏源。”
罗舒婷没说话，但颤动的瞳孔出卖了她。
她动心了。
王若涵轻笑着收回眼：“我只是想问问你这件事跟江启有没有关系，这都不能说吗？”
“他是我男朋友的好朋友，一周前我确实是去找了他，可他并不在家，我说的也是真话。”
王若涵背往椅背上靠了靠：“那你昨天为什么会说你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他？”
罗舒婷看着染上鲜血的白色床单，长睫毛轻轻颤抖：“其实我一直都怀疑我男朋友的失踪跟他有关系。”
“为什么？”
“因为我男朋友在离开前是一直通过他的介绍在打零工，我男朋友极其信任他。我太了解我男朋友为人了，如果是他自己一个人是没有这么好的资源可以突然一下子赚得了这么多钱的。”
“你知道你男朋友跟江启是怎么认识的吗？”
罗舒婷回忆道：“我男朋友跟我家境都不好，那时候我们刚刚高中毕业拿到了海城大学的录取书却没有学费可以继续上学，于是我们就开始四处打工。
有一天深夜，我男朋友忙完回家，路过一个路口时发现了一起肇事逃逸，江启所在的车辆司机当场死亡，我记得我男朋友跟我说当时江启还被捅了一刀，我男朋友意外救了江启一命，因此这两人就认识上了。
后来通过他的关系我们凑够了学费，在学校的时候也是江启的资源给他介绍工作，因此我男朋友一直都把他当成是恩人，非常信任他。”
如果只是单纯的交通事故，江启的那一刀又是怎么回事？
她稳了稳思绪：“你说的那起肇事逃逸案最后的处理结果怎么样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罗舒婷看了一眼房门方向，收住了话语：“好了，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了。”
王若涵随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苏希被游牧拦在病房外。
王若涵随即起身：“我会兑现我的承诺的。”
“谢谢。”罗舒婷感激道。
王若涵出了病房门，苏希手中捧着一束花露出一张假惺惺的笑脸，受伤的原因，即便化着妆都掩盖不了那脸上的虚弱。
“好巧。”苏希见到王若涵的样子像是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好友一般寒暄，站在一旁的游牧眼神不停地在他们身上来回。
“巧合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孽缘。”王若涵抬手落在她捧着的那束玫瑰花上：“比起前者我更喜欢用后者来形容。”
苏希脸上有冰冷的笑意：“我好歹也曾经是你的律师，用孽缘来形容太严重了点。对了，张小凡身体还好吗？”
“苏希，我这人从来都没什么耐心，占有欲也强，你要想杀我，我等着。但你要想碰我身边的人……”
王若涵轻笑着把那玫瑰花掰了下来，那截断裂的玫瑰花梗在她的指缝中转了一圈携风利落地朝她眼中刺了过去。
“王若涵！”游牧吓得声音都碎了。
那花梗在就要刺入她的眼球中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苏希徒然瞪大的瞳孔里映着玫瑰花的红，血般妖娆。
王若涵脸上保持着微笑，把花扔在花束里，接着把花说完：“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苏希嘴角抽动着狰狞地笑了出来：“你拿什么威胁我？”
王若涵靠近她，轻声答道：“黑子。”
苏希的笑容僵在脸上，那双眼睛凝聚着恨意。
王若涵认定了在黑子心中，她比苏希要重要，因此，她有把苏希踩在地下蹂蹑的资本。
“王小姐？”游牧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换个地方聊聊？”
就这样，游牧交代了他同事几句跟王若涵离开了这里。
在他们走后，苏希进了病房。
罗舒婷看着苏希的靠近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