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
罗小虎笑了,嘴角全是嘲弄之色:“打你这种贱人,会弄脏我的手。”
真正的原因,当然不是怕脏手,而是怕吓着正犹豫不决的红眼病。
这些人的愚蠢和无知,刷新了他的下限。
因为眼红,随便一个路人说几句,他们就信了,跟着起哄,随意辱骂。
说白了,就是嫉妒。
他们考得不好,成绩不理想,希望别人考得更差,还不如他们。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之一,永远希望别人不如自己,困苦不堪。
省厅的人弄出这么大的阵势,号召全省学生学习,那就给他们上一课。
这不是政治课,也不是教书本知识,而是血淋淋的社会课。
让他们清楚的知道,社会远比想象的残酷,人心比想象的阴暗和丑陋。
在利益面前,所谓的亲情,就是一个笑话。
而田桂兰,就是这堂社会课最好的教材。
“我去,这家伙六亲不认啊!”
“不管咋说,田桂兰也是他的亲舅妈,居然叫贱人。”
“看样子,可能真没好,有时还是傻的。”
“真可怜,就算成了高手,还是傻的。”
不少支持田桂兰的红眼病学生和家长,迅速冲了过去。
“等会儿,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愚蠢。”
罗小虎扫了眼:“还犹豫不决的,不要挣扎了,赶紧决定吧。”
“这家伙,真是傻子,别怕,过去和他理论。”
“真是笑话,一个傻子,能掀起什么浪?”
那些犹豫不决的学生和家长,急忙冲了过去。
“这会儿站着不动,没用,四周有监控。”
罗小虎迅速扫了一圈,而后盯着田桂兰。
“我严重怀疑,你感染了新型性病,脱裤子,当众检查。”
全场懵逼!
而后,不少人跳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怒骂罗小虎。
别说吃瓜的路人愤怒了,连杨树本他们都尴尬了。
最尴尬的,当然是郭秀芬几人,怀疑罗小虎受了刺激。
就算要报复田桂兰,帮罗紫玲两人出口气,也不能说这种话。
“闭嘴。”
端木长空怒吼,宛如炸雷一般,胆小的差点摔倒了。
不管胆子多大,都乖乖的闭嘴了,紧张的看着端木长空。
“大师这么说,只是让你们体会一下,被人当众羞辱是什么感觉。”
端木长空盯着田桂兰:“你没任何证据,就当众羞辱别人,凭什么?”
不少人沉默了。
这一刻才渐渐明白,罗小虎为什么说出如此“愚蠢”的话。
“我没任何证据,就是想羞辱你。”
罗小虎扫视众人:“你们为什么不叫嚣了,叫她脱裤子,当众检查?”
“对啊!田桂兰说的话,你们这群傻逼立马就信了,一个劲的起哄。”
端木长空冷笑:“说白了,你们就是眼红、嫉妒,想趁机羞辱别人。”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说实话,他们的成绩作废,你们能上顶尖985吗?”
罗小虎提高了声音:“显然不能,既然不能,你们叫嚣什么?脑子进水了吗?”
“确实,就你们这智商,就算我们成绩作废,全省重考,你们能考多少分?”
罗紫玲冷笑:“都高三毕业了,还是没脑子,路人随便说几句,你们就信了。”
“各位小哥哥、小姐姐,别听傻子胡扯,说白了,就是心虚,趁机转移话题。”
田桂兰爬上凳子,扯开嗓子大叫:“说一千,道一万,不敢测试,就是有鬼。”
啪!
端木长空隔空一耳光:“贱妇,你是什么东西?你说测试就测试,你有病啊!”
“田桂兰,你怀疑玲玲他们作弊,一句话就要测试,告诉我,凭什么?”
罗小虎冷笑:“我怀疑你有性病,叫你脱裤子,当众检查,可你为什么不脱?”
“各位,抱歉啊!我似乎被众人带了节奏,认定罗同学两人作弊,才同意测试。”
杨树本尴尬的不行,急忙走了过去:“罗先生的话虽然极端,似乎有一定道理。”
“杨厅,这个傻子的话,纯粹就是胡扯,故意转移视线,你不能跟着起哄啊。”
张学文气炸了,真没想到,杨树本如此糊涂,被一个傻子玩得团团转,愚蠢!
这个比方,虽然是狗屁不通,故意羞辱田桂兰,却成功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一旦测试终止,罗紫玲两人就可以蒙混过关,仍旧顶着令人不敢逼视的光环。
“听说你很嚣张,出了三道高难度的几何题,想故意为难玲玲。”
罗小虎盯着张学文的眼睛:“你心里想什么,我很清楚,这笔账,等会儿算。”
“傻子,不要转移话题,浪费大家的时间,真有能耐,就让她当众展示。”
张学文怒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