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夫妻天天分房陪孩子睡觉啊!
沈争堂穿的单薄有点冷,抱着胳膊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刚才从宴卿鸣房里出来的时候,他悄悄摸了宴卿鸣腰一下暗示他等沈修宁睡着出来和他谈情说爱浪漫一下。
现在沈争堂就期待着宴卿鸣没有一孕傻三年,能明白他的暗示。
没让沈争堂等太久,宴卿鸣出现在了书房门口。
“你可算来了!”沈争堂迫不及待的把宴卿鸣拉进书房,“快给我抱抱!”
宴卿鸣从不涂有香味的东西,但沈争堂总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好闻。
本打算抱抱就算了,可这爱人抱进怀里就不止是想要个抱抱了。
宴卿鸣被沈争堂拖着到书案上放倒,无奈道:“我说你啊,我怀前面两个孩子的时候,加一起干这事都没最近多,你歇歇行不行?神医头都快秃了,天天嘱咐我别放纵你。”
沈争堂不服气道:“咋了,你不想?还是不喜欢?我很小心的。”
“倒也不是不想……”这事宴卿鸣怎么说呢,他有心思也不太敢。
“想就等于要,要我这不就来了!”沈争堂着急忙慌的扒宴卿鸣衣服,“就一次,我不敢折腾你,正好我就喜欢在这个书案上弄你。”
宴卿鸣不理解,问道:“为什么?”
沈争堂哼了一声说道:“这鬼地方是你忙公事的地方,之前天天听你在这吆五喝六的骂那群人,凶的要命!我就天天寻思一定要在这弄的你哭着求我,多刺激。”
宴卿鸣骂道:“我天天在这忙公事忙的焦头烂额,一个脑袋三个大,然后你说陪我然后你天天琢磨这事,你……气死我了。”
沈争堂才不怕被骂,摸了一把宴卿鸣那常年见不着太阳的雪白长腿。
“嘿,将军的腿,勾魂的鬼,你真的迷死我了。”
宴卿鸣笑道:“你知道吗,我可以用腿夹断你的颈骨。”
沈争堂拉过宴卿鸣的腿放在自己腰两侧,抛了个媚眼说道:“你才舍不得呢,颈骨太危险了,还是放我腰上吧……”
*
第二天一大清早,赫米提又溜进了边关城里。
熟门熟路的进了宴卿鸣的房间,见床上的人还没醒,想要过去偷个香。
俯下身拉开被子,却没想到和刚睁眼的沈修宁打了个照面。
沈修宁猛地坐起身,脑门撞上了赫米提的脑门。
赫米提被这一下子撞的眼冒金星,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好疼……”赫米提疼的眼睛都看不清东西,“你小子脑袋是铜的吗!”
宴卿鸣被吵醒了,错愕的看着蹲在床边抱着脑袋的赫米提,和淡定坐在床上揉了揉脑门的沈修宁。
宴卿鸣看了看儿子的额头,让他躺下再休息一下。
转头问赫米提:“赫米提你怎么又跑我房间里来。”
沈修宁乖乖让宴卿鸣给他穿衣服,一双眼睛冷漠的看着赫米提。
赫米提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终于是缓了过来:“你儿子差点撞死我,你管不管!”
宴卿鸣不回答,只说道:“你的身份最好少来,找我什么事。”
赫米提凑过去坐在床边:“漠北那些人是不是你帮他们了?”
“嗯。”宴卿鸣不隐瞒,“他们求助到我这,没理由不帮他们。”
赫米提若有所思,说道:“我劝你少跟他们打交道。”
“为什么?”宴卿鸣不觉得那些人有什么,“老弱妇孺占了大半,不救他们太可怜了。”
赫米提嫌弃道:“你心软是病,会害了你的。”
宴卿鸣知道自己越来越心软,说道:“我要是不心软你早死了。”
赫米提笑嘻嘻又想凑过去靠近宴卿鸣,宴卿鸣还没阻止他,沈修宁再次猛地坐起来。
不偏不倚,赫米提亲在了沈修宁脸上。
赫米提急眼了:“死小孩!你有病啊突然坐起来!”
沈修宁万分嫌弃的擦自己脸:“哼,起床就被狗咬了,恶心。”
“你会不会说话啊!”赫米提烦透了沈修宁,“我堂堂西疆第一美男子,亲你一口是你的福气,你还嫌弃了。”
沈修宁哼了一声:“原来西疆是女儿国啊,就你一个男的。”
“沈修宁!”赫米提气急败坏开始大声吼他。
沈修宁理都不理赫米提,凑过去在宴卿鸣脸上亲了一下:“爹爹,我们起床了,不要理烦人精。”
沈修宁瞥见宴卿鸣锁骨上新鲜的红痕,眯起眼睛:“爹爹,说好陪我的,你又趁我睡着去陪父王了?”
宴卿鸣装不知道:“没啊,别瞎说,来我帮你穿衣服。“
*
沈修宁平时话不多,见到赫米提的时候除外。
两个人在院子里吵了半天都没有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