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快速处理一下这个村子里的事情,后续通知南诏的慈莫阿依派人来处理就可以了。
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就在下雨,村里人说山上的路塌了,暂时过不去了。
宴卿鸣被迫在村里多留几日,站在房檐下面看着外面稀稀拉拉的雨。
梨花闲不住,一早就把桃林刷的干干净净,又给它添了新鲜的草料和水。
梨花抬手挡着雨水跑进屋里,掏出藏在柜子里的白面掺进玉米面,倒了水开始和面。
“公子!”梨花语气里带着愉悦,“今天不吃窝头,我弄了些两和面蒸饼等下给山上干活的人送去,我做的可好吃的,等下你尝尝。”
宴卿鸣早上去山上看路,那路塌的一塌糊涂,有壮丁正在清理从山上冲下来的杂物树枝,可看起来那些勤劳肯干的没一个是这个村里的。
宴卿鸣转头问梨花:“干活的那些人是哪里的。”
“邻村的!”梨花说起他们就打开了话匣子,“公子有空可以去他们村看看,他们的稻谷田种的可好了,麦子也好,有米吃有面吃,比我们这强多了,前年村里有个阿姐嫁了过去,过得可让人羡慕呢。”
距离不远的两个村子过着截然不同的日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宴卿鸣问道:“那个村子的人不赌钱?”
梨花说起这个就来气:“他们不赌,村长不让,谁家有人赌钱村长会带人过去打他一顿板子,设赌局办赌场是会被吊死在村口的,都说他们蛮横,我倒觉得他们有规矩。”
宴卿鸣对那个村子好奇起来:“你们不能搬过去吗?”
梨花摇摇头:“他们不要我们的,阿姐也是跟他们村的小伙子偷偷私定终身,人家硬要娶她才能嫁过去。”
梨花压低声音,愤愤道:“人家嫌弃我们!”
院外传来四凤银铃般的娇俏笑声,梨花听见就翻了个白眼:“她来干嘛。”
四凤手中拿着素团扇,扭着腰肢晃了进来。
“哥哥,那日夜里走了说白日再来找我,怎的没来呢?害人家好等。”
梨花又翻了个大白眼:“都让人打的像只花猫了,还在这发骚……诶?公子你去找过她?还是夜里!”
宴卿鸣确实去了,也确实是夜里。
四凤晃到宴卿鸣面前,抬手用团扇撩了下宴卿鸣的脸。
四凤笑的暧昧至极:“你不来我,我便来找你,我们去屋里谈好不好?”
宴卿鸣确实有事要问四凤,但是现在跟她去屋里怕是跳黄河也洗不清。
“在这谈吧。”宴卿鸣用手臂挡住往他身上贴的四凤,“你站好!”
四凤见宴卿鸣这么凶,一脸不开心:“站好就站好嘛!我来呢先是要谢谢你上次帮我,那家伙死了也没人来找我麻烦,多亏你喽。”
那个男人死了没人找四凤麻烦,是因为宴卿鸣把他埋了,没人知道那人死了。
“你说那个男人是镇上老混蛋的狗腿子,老混蛋是谁。”宴卿鸣要问清楚赌场的事情。
四凤知无不言:“老混蛋是镇上的大人物,镇上赚钱的买卖几乎都是他的产业,他把赌场开在周围的村子里骗光村民的钱,有些赌鬼还不上钱就会卖老婆卖女儿,他们再把这些女人送去镇上的妓院,有时候也会抓男人去给他们种地。”
“种地?”宴卿鸣看过村里的田地,稀稀拉拉种着些土豆红薯,“这个村里的田地为什么没人好好打理。”
四凤嫌弃的摇摇头:“这个村里的田地不肥,种不出他要的好东西,这里的人又懒,只适合开赌场骗钱,其他的都是废物。”
四凤看了看不远处忙碌的梨花,压低声音告诉宴卿鸣:“你知道他们种的好东西是什么吗?”
宴卿鸣问道:“是什么?”
四凤笑眯眯的瞅着宴卿鸣:“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我不想知道。”宴卿鸣扭头就走。
四凤忙拉住宴卿鸣的手:“别走啊!你这人怎么不近女色的,修仙还是出家了?还是喜欢男的?”
“嗯。”宴卿鸣点头承认,“喜欢男的,已有家室,姑娘自重。”
四凤上下打量宴卿鸣,喃喃说道:“身长玉立,气度不凡,模样俊秀,白白净净的美男子手上却有执剑的茧子,看着瘦身上全是实打实的结实肉……你从军的?”
宴卿鸣没想到四凤刚才乱摸他那几下居然能判断出他是做什么的,这女子很聪明。
四凤抬眼看着宴卿鸣的脸:“你有苗疆和中原血统吧。”
宴卿鸣一愣,问道:“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我猜对了。”四凤笑了笑,“我男人是南来北往的卖货郎,以前我跟着他到处走,什么人没见过啊,后来到了这里他被人骗去赌钱,输光了家底喝醉酒在赌场闹事被人活活打死,我便留在了这,没处去,也出不去。”
四凤又打量了一下宴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