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可不认为孟玉英敢把他怎么样:“我就抓了他,那又怎么样?”
孟玉英冷冷地勾了勾唇,把地上一锭银子捡起来:“不想死的就赶紧离开这里!”
这里的赌徒们居然一个都不动。
孟玉英将手里的银子飞出去,直接把一根房梁给震断了,房子垮了一半下来,这个时候大家知道害怕了,慌乱得往外跑去,不一会儿就清场了。
孟玉英依然站在那里,楚泽站在她身后,眼睛明亮,毫不畏惧。
管家和一众打手看着眼前这一幕都傻眼儿了,一锭银子把他们的房子又给打掉了一半,这人……
孟玉英又捡起一锭银子,轻飘飘地道:“你说这一锭银子飞出去,另一半房子会不会也塌下来?”
管家终于服软了:“是我的人不懂事,听从谗言抓了你的人,我们道歉。”
孟玉英道:“道歉就行了?”
管家此刻心的滴血:“你把我们的房子毁了,你还想怎么样?”
孟玉英可不接受这一口大锅:“这可不是我毁的,是你毁的,如果你按照规矩办事,能有这一出吗?”
管家无言以对。
孟玉英道:“按照律法来说,你们无缘无故绑架我的人,是要坐牢的吧?”
管家立马指着打手头子:“是他干的,我可没有让他抓人。”
打手头子傻眼儿了,要不是上头授意,他敢这么干?现在出事了,就拿他出去顶锅了?
孟玉英看向打手头子。
打手头子立马指着楚大道:“是他让我抓人的,他说楚泽是他的弟弟,现在还是清白的,让我们把楚辞抓回去抵消赌债。”
孟玉英道:“赌债不是还清了吗?”
打手头子连忙道:“他后来又赌,又输了,然后又欠了一百多两银子。”
“很好。”孟玉英把罪魁祸首抓过来,狠狠教训了一顿,“以后再敢打楚泽的主意,我就弄死你!”
要不是光天化日不好杀人,她真想以绝后患,不过这家伙身体里被她打了许多暴戾异能进去,以后稍微动一动身体就疼,应该没有能力再出来胡作非为了。
把人打了,孟玉英又把人扔一边:“管事,虽然他是罪魁祸首,但没有你们配合,楚泽也不用受这些苦,所以是不是应该给一些赔偿。”
管家指着楚大道:“不关我们的事,你找他。”
孟玉英看了看屋顶:“少给点儿吧,一千两,不然这另一半屋顶我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这时屋顶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快塌了,挺危险的。
管家忍不住道:“你这是抢钱啊!”
孟玉英是懂呛话的:“是你们抢人在先!”
管家又被怼得无言以对了。
孟玉英催促:“赶紧的,把钱拿来,否则生死有命了。”她又看了眼屋顶,欲言又止,好像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管家指了指被孟玉英打破的柜台:“那里有钱,你自己拿。”
孟玉英看去,果然在破碎的柜台里看到了一个盒子,盒子打开,就是银票。
孟玉英从里拿了一千两银子,随后带着楚泽离去了。
他们一走,赌场里的人一下子全部冲了出去,随后另一半屋顶塌了下来。
管家看到这一幕,眼神惊惧,赶紧跑去了主子家里。
他主子一听孟玉英为了救楚泽把一整间赌场毁了,根本就不信,他不信有人能用银子把房梁给砸断,还让好好的屋子塌了。
管家再三解释,但主子一概不信,最后没办法,管家带主子去现场看。
看到一片狼藉后,他不信也信了,并且暴怒:“你们为什么要抓楚泽?”
管家赶紧把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
“简直欺人太甚!”主子知道是自己手下办事错了,但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准备带人去找孟玉英。
……
楚泽跟在孟玉英的身后,他时不时看一眼孟玉英,心里有种情感开始破土而出:“主子,多谢你来救我。”
孟玉英道:“你喊我一声主子,我救你不是应该的吗?”
楚泽担心道:“但你毁了赌场,对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惹上了这个麻烦,都怪我。”
孟玉英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是你那个大哥,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楚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他大哥:“大哥……”
孟玉英早就计划好了:“好了,没事了,对方要是敢来找我麻烦,我也不怕,大不了对簿公堂,我还让他赔我银子。”
楚泽:“……”
孟玉英拿出五百两银子给楚泽:“拿着,见者有份。”白捡的钱,没所谓了。
楚泽却不要:“主子,还是你收着吧,我用不上钱。”
孟玉英态度带着几分强硬:“我让你拿着就拿着,我这个人不喜欢被人拒绝。”
楚泽这才把银票收下了:“多谢主子。”
孟玉英拍拍楚泽的肩头:“跟着我,我就不会让你受委屈,放心吧。”
楚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