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做的多了,哪怕藏的再好也还是会露出马脚。——题记
骆雪房中。
骆长生将求情的骆雪狠狠的踹了出去,“都这样了,你还要维护这水性杨花的贱人?”
“雪儿,不要求他,你还不知道你这爹是什么样子吗?他在乎的只是利益而已。”地面衣衫凌乱的吴氏,连忙爬过去抱起了骆雪。
“弟弟,你这家主是不是当的太久,已经忘了哥哥的手段了?还是说,你忘了你这家主之位是怎么来的?”骆溪涧抹了把嘴边的鲜血,威胁道,“今儿你伤吴氏母女一分,我来日定会百倍奉还!”
说完这句,骆溪涧一瘸一拐的扶起吴氏母女二人,然后走出了房门。
看着房前围了那么多人,骆溪涧怒喝,“都给我滚开!当真欺我骆府无人了是吗?”
适时,屋内传出了打砸的声音。
待骆溪涧带着吴氏母女离开后,宾客们才咒骂了起来。
“要不是这骆老爷子还不错,真以为我们会踏进骆家!”
“就是,一群不识抬举的东西!连个台面都上不了!”
“以前真是瞎了眼,没看出这骆府的人这么下作!”
“如今的骆府早就不是骆老爷子掌管时的骆府了!”
“今天真是晦气!”
“我们走!”
等到宾客离开院子后,那骆长生才阴沉着脸走出来,看着宾客的背影恶狠狠的。
就在这些宾客准备走出骆府的大门时,樊诺曦和琼珂恰到好处的出现了。
只见二人戴着面纱,身姿优雅,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若非是樊诺曦眉眼附近的淡绯色胎记显露在外,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见此情形准备离开的宾客们顿时不想走了。
这两位姑娘看着气势不凡,好像是被栽赃陷害的那位骆大小姐呢!
樊诺曦向宾客们行了一礼,看着礼数十分周全,“诸位叔叔婶婶,不知是谁惹恼了你们,若是骆府招待不周,骆嫣在此先赔个不是。”
宾客闻言倒像是受宠若惊似的,不仅给樊诺曦赔不是,还维护起来。
“小嫣啊,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以前啊是我们识人不清,误以为你是个坏孩子!”
“这骆府现在乌烟瘴气的,孩子啊,你就不该回来!”
“叔叔婶婶的心意,嫣儿都记下了,只是今日是我祖父的寿辰,我也多年未见祖父,十分挂念。”樊诺曦眉宇微蹙,感谢道。
许是想到骆家那不安分的兄弟俩,一位婶婶主动道,“既是如此,那我们不如陪你去见你祖父吧,他只怕也想你的紧呢!”
“好。也不知道祖父会不会喜欢嫣儿的寿礼。”樊诺曦有些不确定。
婶子夸道,“你啊,能回来,就是老爷子最大的礼物了!”
如此,宾客们便随着樊诺曦和琼珂又进入了府中设宴款待的地方。
这时,化为蝴蝶的东方君琰和若尘等人也不经意的进入了骆府。
今日,看来是要有一场好戏看了!
不一会儿,樊诺曦便随着宾客们到了设宴的大厅。
只见其他宾客正围着罚跪的骆溪涧和骆长生,骆老爷子则是怒气正盛的站在一旁,骆四小姐和其他少爷们则是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
不知是谁叫了声,“骆大小姐回来了!”,众人的眼神顿时看向了樊诺曦这边。
骆老爷子在看着那让人移不开眼的人儿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时,顿时红了眼。
“嫣儿……”骆老爷子哽咽道。
樊诺曦只觉得心脏一疼,眼泪顿时夺眶而出,“祖父,嫣儿回来了!”
骆老爷子闻言顿时略过跪着的那二人,将樊诺曦抱了抱,满眼心疼,“这么多年你过得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樊诺曦摇了摇头。
心中暗忖:我这是怎么了?为何我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
她的原计划可不是这样的啊!
“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闻言,骆老爷子顿时抄起一旁的棍子打向了骆长生。
骆长生从地上起来,凶恶道,“逆女,这些年你一直向家中写信讨要东西,为父何时亏待于你?”
“讨要?不是你派人传信说我是个不祥之人,不配得到骆家任何的资源吗?”樊诺曦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嘲讽道。
“从我八岁那年被你们赶出骆家后,你们巴不得我死在外面,这些年来我一直被人追杀、折辱,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亏待于我?”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我去!好大的瓜啊!
骆大小姐一直被人蒙在鼓里,还被说成贪得无厌!
“可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骆长生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