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逍遥久了,便忘了自己的日子都是如何得来的了。——题记
簪子铺老板娘撇了撇嘴,“我看呐,是那二位小姐做了什么亏心事吧,给她们看病的那位大夫可是咱皓月城里颇有名气的孙大夫呢!她们居然说人孙大夫是庸医,这简直就是乱攀咬人呢!”
隔壁卖手串的老板闻声凑了过来,“唉,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这二位小姐平日里的什么温柔贤惠都是装出来的!”
提着菜篮的妇人十分赞同,“有道理,不然也不至于胡乱攀咬孙大夫不是!”
一个大娘理了理发白的衣领,却是想到了另一面,“那这么说来,骆家那个大小姐的在外的恶名,没准儿啊都是她们编造出来的呢!”
“赵大娘,你这说的,还真有些道理!”
之后,就听见她们话题越扯越远。
若尘听到这些后,向樊诺曦投来了赞赏的眼神,“我更期待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
“哪里哪里,我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樊诺曦谦虚道,“好了,我们去逛逛那边那条街吧!”
待一行人玩的差不多以后,已经到了下午。
樊诺曦正好觉得腿脚酸软,便带着他们进了附近说书的地方。
许是去的正好,说书人正讲的尽兴,坐着听的人也十分感兴趣。
“传言这周家几个庶出的小姐,嫉妒嫡姐,不仅抢了嫡姐的院子,就连祖父给嫡姐准备的嫁妆也都私吞了。”
一个俊秀的男子不解道,“敢问先生,这庶出的小姐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的嫡姐?”
“欸,你这年轻人哪懂得后院的是是非非呢?总有人宠妾灭妻,算计妻女的嫁妆,还要说妻女的不是呢!”坐在这俊秀男子身旁的中年男子轻笑道。
说书先生微微点了点头,“还是这位先生通透,那我们接着说。”
孟玉洁见此,畅快的饮了一杯茶后,对樊诺曦传音道,“今儿这一出,莫不是姐姐你安排好的?”
“就不能是好心人看骆家大小姐可怜,想要给人正名吗?”樊诺曦对着隔壁桌的孟玉洁挑了挑眉。
“是是是,你说的很有道理!”
就这样,樊诺曦等人在此处将这故事听了个遍,随后才意犹未尽的跟着其他人留下赏银离开。
回到客栈时,日落西山,樊诺曦许是逛的有些累,便早早的歇息去了。
但是其他人可就很精神了,他们决定再添几簇火。
经过商量,攸宁、琼珂决定留下照看樊诺曦,其他人便乔装打扮了一番,从客栈的专属通道出去了。
在骆府附近踩点了好一会儿后,一行人就被小丸子发现了,于是,小丸子便带着他们进入了戒备形同虚设的骆府。
知道他们来此的目的后,小丸子轻车熟路的带着他们去了骆府库房。
将看守的侍卫药倒后,一行人有条不紊的收起了库房里的宝贝。
他们骆府欠了骆嫣那么多,拿走这些本就属于骆嫣的东西,不过分吧!
扫荡完后,他们又挨个儿去了那些欺负过骆嫣的坏人的小院里。
他们不仅将他们珍视的宝贝全都收走,还没被骆府的暗卫发现。
东西收走后,他们似乎是觉得还不太够,便将那两个小姐丢进柴房关了起来。
做完这些后,他们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客栈。
等他们走后,小丸子趁势将四小姐的院子点了,然后扯着嗓子大喊,“走水了!”
接着呢又伪造出他们监守自盗的假象,比如骆府的几个姨娘窃了库房的宝贝,却是贼喊捉贼。
如此一来,骆府又度过了难忘的一夜。
接下来的几日,坊间传了骆家更多的传闻,就连那说书先生说的故事也越发的契合骆府的事情。
骆府的人为此都不大敢出门了!
有传言道,骆二小姐不是骆家女,是其母和青楼打手的孩子,骆四小姐虽然是骆家女,但是本来是外室子,但是外室用尽手段当上了府里的姨娘。
骆家的三个少爷,有两个不能生育。
坊间里还说了,骆家大小姐从小到大爹不疼娘不爱,只有爷爷疼,可惜七八岁就被赶到了外面的庄子,总是吃不饱穿不暖也就算了,还被贪没了嫁妆和院子。
坊间还说,最近骆老爷子想念骆大小姐了,想要接她回来,两位小姐不想她回来,就派人去杀了骆大小姐,还要毁了人家的清白。
那骆大小姐本来生的极美,是骆二小姐和骆四小姐和那些姨娘嫉妒她的美貌,将她的脸毁了。
……
在这些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以后,骆府的门口终于出现了人们口中可怜兮兮的骆大小姐。
只见她奄一息的躺在那儿,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伤痕累累的,这更加坐实了坊间的传闻。
他们口中的骆大小姐正是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