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乍,有时候还真能发现大瓜的气息。 ——题记
“是他!亲亲主人就是他!”小彩看见男人后,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害怕的躲在了樊诺曦的身后。
察觉到小彩浑身在颤抖着,樊诺曦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今天这事儿怎么着也得给圆过去了!
忽的,团子似乎也是受到了惊吓,惊恐的躲在了樊诺曦身后。
那个男人,好像……好像那画中的人!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樊诺曦也便顾不上其他,转身蹲下,将两个小家伙转了一圈,紧紧的抱入怀中。
“不怕不怕,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儿的!”樊诺曦两只手各自轻轻拍着,很是疼惜的哄着。
“亲亲主人,小彩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好好的,可是一见到这个人就好难过好难过……”
“团子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想哭,还有点害怕……”
小彩和团子忍不住抱紧樊诺曦,各自说着心中的异样。
樊诺曦下意识看向了面前那有些诧异的男人。
只见他生的俊美,五官恰到好处,眉心有一颗朱砂痣,云水蓝色的眼眸里泛着几许诧异和不知所措。
更别提他一身涧石蓝色的锦衣,在婆娑神树的映衬下倒是显得颇为气质脱俗,只是那人举手投足间倒是有些无措和愚钝。
这样的男子,樊诺曦除却在那画上见过,竟也像是在别处还见过,心中不止是惊叹,更多的是疑惑。
为何他这番光景,我倒像是在哪见过似的?
忽的,樊诺曦脑海里灵光乍现,有什么东西像是呼之欲出。
“沛霖,好久不见。”
此言一出,几人皆是有些震惊的看向了樊诺曦,饶是樊诺曦自己也被自己的话震惊到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沛霖两步并做一步的来到了樊诺曦面前。
“沛霖竟是你的名字?”
“是啊。”沛霖点头如捣蒜。
“所以,婆娑神树也是你?”
“是我。”沛霖再次点了点头,看着樊诺曦的眼神透着炽热。
小彩得到答案后,有几分窘迫的看着沛霖,可心里仍是有着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
团子却像是突然收获晴天霹雳似的,看着眼前的人,迟迟不能回神。
天呐,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以前叫了那么多次树爷爷什么的,还在他身上玩儿……
没想到竟然还是那画中人,啊!
这事儿,要是绯夏他们知道了,一定也会很吃惊的吧!
天呐……
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点闷闷的呢?
……
良久,小彩和团子才勉强接受了现实。
而沛霖仍是有些不自在的,毕竟一看见小彩,就容易想起一些……
更别说樊诺曦还一直在打量他,他当树都不知道多少年了,这种被打量的感觉他居然不太排斥怎么回事儿?
她是如何知道他的名字的?
纵使是他自己,若非是樊诺曦这突然说出来,他都要想不起自己有这个名字了。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就是从他收到那份礼物开始发生了变化……
……
最后,以樊诺曦带团子回到外界以告终,而小彩在她们走后变回婆娑神树上的那片彩云,沛霖则是独坐在树下握着樊诺曦做的他本体的羊毛毡发呆。
翌日,樊诺曦是在小丸子的千里传音下醒来的。
“老大,老大,你快醒醒!”
“嗯?发生什么事情了?”樊诺曦睡眼惺忪道。
“我们已经到了目的地,诱饵被特别关押起来了。”
“好,我知道了。”
“有些事情,记得随机应变,还有,你们千万保护好自己!”
“是!”小丸子应声,心中一暖,遂断了联系。
收到这消息后,樊诺曦的睡意顿时没了大半,迅速洗漱好后,便设下了隔音结界。
只见她运转了几个诀,她的面前便出现了诱饵被关押的画面。
此时的诱饵,从表面看仍是昏迷不醒的,只是身体上不仅有着脏污还有被鞭打的痕迹。
更别说诱饵的腹部还有一个绿色的蟒刺,看的她怒火中烧。
而这羁押之地,阴暗寒冷,地面上还有着打斗的痕迹,诱饵身旁不远处还有着几条死去不久的蟒蛇。
究竟是哪个狗东西敢动老娘?
这次不给那些阴沟里的家伙一点教训,真当她这人好欺负?
樊诺曦对着画面屈指一弹,那诱饵身上的伤尽数恢复,只是看着还像是重伤难愈的模样,至于那蟒刺,她也做了点手脚,虽然根本伤不到诱饵半分,可是留着也挺膈应人,毁了又怕引起怀疑,所以,她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目前就先留那儿让敌人安心一下。
做完这些后,樊诺曦操控着画面,回到了小丸子他们带着诱饵一同前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