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多留个心眼总没错。——题记
翻阅了十余本书后,樊诺曦仍是没能找到柏舟的一点讯息。
樊诺曦有些无力的靠在书架上。
怎么会找不到他的一点记载呢?
靠在书架上好一会儿,樊诺曦突然想起来自己先前在混沌之界得到的灵戒。
不出所料,好几本若尘留下的手札记录了和柏舟有关的事情。
“柏舟,性格多变,狡诈,身负暗夺之力,力量恐怖。为暗夺所伤者,会渐渐侵蚀一个人的意志,吞噬他的神魂,然后被暗夺取而代之成为柏舟的奴仆,供柏舟差遣。”
“庚子年三月,柏舟突然出世,祸乱一方,人间沦为炼狱,生灵涂炭。同年六月,各家门派也相继沦陷。同年九月,各家门派集残余之力,奋起抗争,封印柏舟,世间因此安定了千余年。”
“柏舟之起源,传言有三:其一,自盘古创世以来,天地间的浊气无法自行化解,遂自成一脉,孕育出柏舟,与天地不容,柏舟不喜万物生,相逢即毁;其二,柏舟本是上古之神,因铸下大错被贬,沦为非人非物非仙非妖之生命,不甘受罚,最终堕落成一个浑身布满灰白之气的怪物,所到之处,生灵涂炭;其三,一颗上古战争时期遗落的种子或是宝物,承载了战争中所留下的怨气和死气,积年累月造就了柏舟。”
“柏舟之名,相传为柏舟自取,其年岁几何,无人知晓。”
“暗夺之恐怖,据记载无法可解,若后生遇见暗夺,定要早做打算。当日封印柏舟之际,以百十余人之性命为引,上古阵法为辅,方得以实现。”
“……”
樊诺曦看完这些记载,心中有些举棋不定。
就在樊诺曦准备收起手札时,几张画掉了出来,上面赫然画着和山洞里那些石头上别无二致的符文。
难道那些符文,其实是上古阵法?
那些岩石岂不是镇压柏舟的重要之物?
山洞之下,岂不就是被封印的柏舟?
可是为什么她可以成功进入那个地方?难道是柏舟还有别的阴谋?
天呐!这个消息,她要赶紧告诉他们!
樊诺曦收好手札和那些画后,来到了团子他们面前。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们!”
……
“亲亲主人,他为什么要骗团子?”得知真相的团子,抱着樊诺曦哭了。
“他也许是想利用我们,然后摆脱封印。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去阻止他!不然这世间,怕是不会再有太平了……”
“早知道我走的时候,就不该留下我的力量去陪着他了。”团子自责起来。
樊诺曦亲了亲团子的脑门,“没事的,团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团子哭的更厉害了,一把又一把的彩珠掉了下来,“都是团子不好,差点害到亲亲主人了。”
“这不怪你。”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团子终于安静下来,挥了挥手,将自己先前留下的那点力量召了回来。
这事儿到底也给绯霁他们敲响了警钟。
出门在外,总归是不能轻易的去相信其他人。
等大家的心情都平复的差不多了,樊诺曦带着他们离开了空间。
樊诺曦见时辰尚早,看起了侦察小兵传回的一些画面。
午饭之后,樊诺曦找到东方君琰,看完了东裕做好的记录,托东裕找来临风和暮白一同聚在议事厅议事。
就连皓瑜、琼珂、孟玉洁也被召到了议事厅
待人齐了后,樊诺曦设下结界,“此事事关重大,大家需要高度重视。”
……
得知他们面临的是什么后,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不过樊诺曦的话却是很快安抚了他们。
“我们不能因为遇到这样的麻烦就去退缩,我们要想办法,共同去解决,这才是我们要做的,不然等有些事情发生了,只怕是后患无穷,到时候只会变得更加棘手。”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
“……”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散会吧。”
等其他人散去,只留下东方君琰和樊诺曦时,东方君琰有些后怕的抱住了樊诺曦。
“诺曦,以后不要这么去冒险了,好不好?”
虽然他对暗夺有一些了解,但没想到会是如此可怖,可想而知,若是樊诺曦没能离开那儿……
他可能……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我只能尽量。”
“诺曦……”
“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樊诺曦亲了亲东方君琰。
看着东方君琰这般,樊诺曦忍不住想起那个噩梦,竟是忍不住亲的热切起来。
她何尝不害怕呢?
只是她愿意奋力一搏,说不定就能改变一切。
东方君琰也和她纠缠起来,想要以此安抚心中的不安。
没一会儿,东方君琰就察觉到了樊诺曦的不对劲来。
她哭了。
东方君琰心疼的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