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心烟又易容成了一个普通的小厮,驾着马车来到风月馆后门,把人接上了马车,然后说道:“只要做得好,事后每人都可以得一百两黄金,但是一定要记住自己的本分。”
四人听说能拿到一百两黄金,都卯足了劲儿表示明白了,一百两黄金啊,这是他们大半年的收入啊,他们四个是风月馆里最普通的小倌儿,本来活就少,偶尔有活儿,也不是那些特别有钱的人。
心烟见他们都明白了,然后快速出手,把他们都打晕,探了探没有被人跟踪,驾着马车,去了镇国将军府。
戌时,心烟准时的来到镇国将军府门前,楚冰宁和萧墨离穿着一身夜行衣已经在等着了,萧飞也在,是萧墨离叫来干活的。
心烟:“郡主,人都带来了!”
楚冰宁:“嗯,把马车赶到驿馆附近隐蔽一点的地方等着。”
心烟驾着马车先走,萧飞驾着另外一辆马车后出发,车上坐着楚冰宁和萧墨离。
“那是宁儿的人?听声音是个女子,易过容?”萧墨离问道。
楚冰宁:“嗯,是父王送我的暗卫之一,就是白天跟在我身边的心烟。”
萧墨离:“宁儿待会儿打算怎么做?”
楚冰宁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说道:“这是媚药,她不喜欢用媚药吗,我当然也得让她试试看,这个药里,我加了一滴稀释过千万倍的忘忧草在里面,正好拿她试试看,稀释过千万倍的忘忧草,可以让人失忆到什么地步,不过忘忧草的毒性我已经去除了,我可不想让她死在天耀,免得到时候花盛国找天耀的麻烦。”
萧墨离:“等进了驿馆,我让萧飞把花无鸢的隐卫都引走,也好方便宁儿行事。”
没多久,几人就来到了驿馆后面一个隐蔽的地方。
楚冰宁:“心烟,那四个人没有醒吧?”
心烟:“郡主放心,奴婢下手有些重,他们估计还得晕上一段时间。”
楚冰宁:“把马车放这,心烟,萧飞,等会进去后你们想办法把隐卫引走,然后回这里来,把这四个人送到花无鸢的房间里。”
楚冰宁给了两人几根银针:“这几根银针上面我都沾了迷药,只要中了银针,就会昏睡两个时辰,你们想办法把银针射到隐卫的身上。”
两人接过银针,四人悄悄的潜进了驿馆,驿馆里有天耀的士兵巡逻,除此之外,各国使臣的屋子外都有他们的人在守着。
来到花无鸢的院子周围,四人屏住气息躲在假山里,楚冰宁用手比了一个一,意思是花无鸢的院子里,只有一个隐卫,这就好办了,都不用引出去了,楚冰宁让心烟拿了一根银针给她,两根手指夹着银针,凝神聚气,突然快速的朝着房顶上的暗处射去,隐卫中招昏睡在房顶上。
楚冰宁指了指房顶,四人绕过假山,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心烟和萧飞用轻功上了房顶,楚冰宁不会轻功,看向萧墨离,萧墨离秒懂,用手环过楚冰宁的腰,抱着她上了房顶。
楚冰宁不得不感叹,会轻功就是帅气啊,等有时间就让萧墨离教她。
花无鸢的隐卫昏睡了过去,四人可以轻声交流了。
楚冰宁:“花无鸢的隐卫在这屋顶上,那花无鸢肯定就在我们脚下的屋子里。”
萧墨离掀开了一片,几人看到花无鸢确实在里面。
这时候正好听到花无鸢在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沐浴,还让人把她前几天买的小倌儿叫来伺候她。
萧墨离:“宁儿,把媚药下在她洗澡的水里,既然药里面有忘忧草,等会也给那四个人用一些药,这样也好以防万一,心烟,你能易容成花无鸢买的那个小倌儿的样子吗?”
心烟:“奴婢只要见过,就可以!”
萧墨离:“那人应该在那边的偏房里。”萧墨离指了一个方向。
三人顺着看过去,果然看到从花无鸢房里出来的婢女去了偏房,应该就是去叫那个小倌儿了。
心烟点了点头,悄悄的去了那边屋子,等婢女出来后,心烟就潜了进去,用银针把人迷晕,然后换上他的衣服,易容成了他,在屋子里等着。
很快下人就为花无鸢准备好了洗澡水,楚冰宁走到浴桶正上方,掀开一片瓦,把药倒了进去,然后把瓦片放好。
三人等着花无鸢的药效发作,没一会儿,花无鸢烦躁的朝门外喊道:“人怎么还没来。”
楚冰宁朝萧飞示意,萧飞去给心烟传了信号。
易容过的心烟就这样进去了花无鸢的房间里,关上了门,并吩咐守着的人都到院子外去守着。
屋外的人也没有觉得奇怪,因为平时花无鸢也是这样的,这样就更方便楚冰宁几人行事了。
萧飞把瓦片恢复成原样,因为花无鸢打算起身了。
心烟进入房间后,花无鸢朝她扑了过来,心烟拿起花无鸢的轻纱,把她捆了起来,扔在床上,此时花无鸢被媚药折磨的很难受,意识已经不清醒了,被捆着在床上扭来扭去。
心烟和萧飞去了马车,把四个人拎了过来,喂了药,丢进了花无鸢的房间。
没多久里面就传出了不可描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