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鸢满脸的不可置信,原本是想用没人见过的音琴,为花盛国争脸,没想到,却被楚冰宁打脸了。
听完楚冰宁的演奏,花无鸢也觉得自己带来的大乐师弹出来的曲子,真是的一个天一个地,没法和楚冰宁相比。
花盛国的大乐师是个音痴,当即快步走到楚冰宁的面前,说道:“郡主!请问郡主,可认识这位钢琴大师?”
楚冰宁摇了摇头:“本郡主并不认识。”
大乐师:“那郡主为何弹得如此之好?难道不是那名家亲身传授吗?”
楚冰宁:“本郡主方才已经说过了,是我师父的谷中正好也有一架钢琴,而且留有这位大师的曲谱,本郡主也是苦练多年,才能弹得如此好。”
大乐师:“那郡主的师父一定是认识这位大师!可否能让郡主问一下,这位大师现在何处?”
楚冰宁对于这位大乐师的纠缠很是头痛,于是骗她说道:“听我师父有一次偶然提起过,说这位名家已经不在世上了,他走之前把一些曲谱给了我师父。”
大乐师有些遗憾,不能见到这位钢琴大师,但对于大师留下的琴谱很是向往,说道:“小人这个要求可能会唐突了郡主,不知郡主可否让小人看看那曲谱?”
楚冰宁:“不好意思,师父之前就交待过,没得到他老人家的同意,是不能让别人看的。”
大乐师失望至极。
花无鸢都要被这大乐师的样子气死了,怒斥道:“乐娘,不得放肆,还不退下。”
大乐师也知道刚才自己的样子着实不合规矩,于是向皇帝和楚冰宁行了礼,便退下了。
花无鸢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安宁郡主实在是让人佩服,今日一曲,名动天下!”
楚冰宁:“大皇女过奖了,都说花盛国的音乐与歌舞齐名,请恕本郡主无礼,请问大皇女,能从本郡主的琴音中,体会到何种情绪?”
花无鸢一时哑口无言,她只觉得楚冰宁弹得曲子欢快高昂,那应该是一首让人身心愉悦的曲子,但楚冰宁敢这样堂而皇之的问出这个问题,那肯定没那么简单。
花无鸢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对了还好,要是说错了,岂不是丢了花盛国的脸?
皇帝觉得今日楚冰宁已经为天耀争尽了脸面,也不好过分为难花无鸢,于是解围的说道:“宁儿,不得无礼,这曲谱本就是钢琴大师的名着,以前也从未面世,旁人如何一下子就听出来这其中的奥妙!”
楚冰宁之前也就是看不惯这花无鸢高傲的样子,才有意为难一下,算了,皇伯父都给她台阶下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楚冰宁:“皇上所言极是,是安宁的不好!”
萧墨离站起身,说道:“回皇上,微臣从中体会到了编曲之人的悲凉之意!”
楚冰宁有些吃惊的看向萧墨离,可以啊,小伙子!
花无鸢忍不住的反驳道:“什么悲凉之意,听这曲子如此欢快轻盈,便知道是一首能让人愉悦的曲子。”
楚冰宁转过头,看花无鸢的样子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嫌弃得不得了,皇帝都给你台阶了,你顺着下了就得了呗,非得说出来丢自己的脸不说,还丢了花盛国的脸。
花无鸢看着楚冰宁的样子,生气的说道:“怎么,郡主觉得本皇女说错了吗?”
楚冰宁:“大皇女确实说错了,这首曲子,是钢琴大师在看到自己的国家经历过战争,百姓饱受苦难的情绪下所作,并不是一首能让人愉悦的曲子!”(这两章借用了钢琴家马克西姆的曲子,对其解释也纯属小墨的个人理解,还请大家不要较真!!)
花无鸢不屑的说道:“哼,原来是一个亡国的人编的曲,难怪本皇女听不出来,我花盛国繁荣强盛,当然不会去体会一个国破家亡的人编的曲了!这不就是亡国之曲?”
楚冰宁反驳道:“大皇女此言差矣,谁告诉你这位钢琴大师的国家亡了?”
花无鸢:“不是郡主你说的吗?”
楚冰宁:“天下之大,我们不知道的国家多不胜数,在海的另一边,也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国家,而且本郡主只是说这位钢琴大师的国家经历过战争,试问天下间哪个国家没有经历过战争?哪一国的百姓没有因为战乱饱受苦难?这位大师抱着对国家的爱戴,体会百姓的苦难下编了这曲,是个值得众人尊敬的大师,怎么就成了亡国之曲了?难道花盛国就没有打过仗,没有因为打仗使百姓痛不欲生的时候吗?”
花无鸢:“你…”
萧墨离:“郡主说得对,这位大师应该值得我们尊敬,一位乐师都能体会战争带给百姓的苦难,更何况我们做将领的人,正是因为不想让自己国家的百姓饱受战乱,所以我天耀所有的当兵的儿郎才会忠心为国,保卫国家,就算死在战场上,也在所不惜!”
皇上:“好,萧将军说得好!”
皇帝端着酒杯站起身,对群臣说道:“我天耀男儿都是有血性的人,外有诸位将军和士兵保卫我天耀国土不受侵犯,免百姓受苦,内有诸位大臣辅佐于朕,治理朝政,朕心甚慰,朕多谢众位爱卿,敬大家一杯!”
说完仰头一口喝掉酒杯中的酒,天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