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妍:“哼,本小姐不知道魏伯公府居然敢当众辱骂郡主。”
魏玲:“郡主,你说她?”魏玲指着楚冰宁,一脸吃惊的问道。
楚冰宁:“怎么?你对本郡主的身份有疑问?”
魏玲大惊失色,结巴的说道:“你,你难道是,你是宁王府的安宁郡主?”
楚冰宁:“那你说,当众辱骂本郡主,该当何罪?”
魏玲立马向楚冰宁行礼道:“请郡主恕罪,民女不知是郡主,一时口不择言,冒犯了郡主!”
前段时间韩凡也是因为骂了楚冰宁,被打了不说,还被坑了好几万两银子,这事她是知道的,当时她还觉得韩凡真是个蠢货。
没想到,今天自己也干了这蠢事,被打不要紧,几万两啊,她哪有这么多银子,如果被家里知道,她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楚冰宁:“呵,如果谁都跟你一样骂了本郡主,道个歉就可以了,那岂不是以后谁都可以对本郡主随意欺辱了?”
不等魏玲说话,楚冰宁继续说道:“这样吧,你要想本郡主原谅也可以,只要你们主仆二人跪在这店门外,跪上一个时辰,今日之事,本郡主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魏玲下意识的说道:“什么?跪在门口?”
见魏玲不愿意,楚冰宁朝和雪说道:“既然魏小姐不愿意向本郡主诚心赔罪,那你去通知魏伯公府,今日本郡主定要魏伯公给宁王府一个交待。”
魏玲一听立马着急的说道:“郡主,我愿意,我愿意,我这就跪!”
说完带着自己的丫鬟,慢慢朝门外移动,大街上人来人往,魏玲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路过的人看见跪在胭脂店门外的两人,有些不理解,看样子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怎么会跪在大街上,众人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起来。
魏玲不敢抬头,只能低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样子。
但还是有人认了出来,毕竟魏玲时常在这条街上逛,那些店铺的掌柜伙计都对她十分熟悉了。
“那不是魏伯公府的魏小姐吗,怎么跪在大街上?”
“不知道,估计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之前进店的好像是丞相府的苏小姐,难道是得罪了丞相府?”
“哪能啊,那魏小姐什么时候怕过苏小姐了。”
“哎哎哎,我知道我知道,我刚才看见宁王府的安宁郡主刚进去没多久,魏小姐也来了,肯定是这魏小姐不知道怎么的得罪了安宁郡主了。”
众人纷说云云,魏玲脸被说的通红。
这时候楚冰宁和苏子妍出来了,和雪走上前,对着魏玲,故意大声的说道:“魏小姐,郡主说了,请魏小姐跪满一个时辰,不然郡主定要通知魏伯公,问问魏伯公是不是不把皇上和宁王爷放在眼里,连魏小姐都敢公然辱骂皇上亲封的郡主了!”
魏玲咬着牙回到:“是,民女认罚!”
众人才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就说嘛,这魏玲平时嚣张惯了,今日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骂郡主,真是活该。
魏伯公虽然有爵位,但那是先皇看在过世的老魏伯公对社稷有大功,才封给其子的异姓伯,怎么能跟宁王相提并论。
楚冰宁和苏子妍出了胭脂铺,有说有笑的走了。
众人吃了一波瓜,津津乐道。
苏子妍:“这魏玲是那位儿子的女儿,说来也是讽刺,就算她的祖母成了魏伯公夫人又能怎么样呢?终究是妾室上位,听说上次皇后娘娘办的赏花宴都没给魏伯公府发帖子。”
楚冰宁:“对了,赏花宴那天怎么没看见你们呢?”
苏子妍:“前短时间祖母身体有些不适,娘便回了皇后娘娘说要在家中侍奉祖母,所以就没去。”
楚冰宁:“外祖母身体不适,怎么没让人来宁王府传个信儿呢?”
苏子妍:“祖母偶感风寒,如今已经大好了,妹妹不必担心,祖母说不是什么大病,便没让人说。”
楚冰宁:“那我明日准备些东西,去丞相府看看外祖母。”
苏子妍:“好,祖母要是知道你要来,肯定很高兴。”
楚冰宁:“对了,大舅母最近可好?”
苏子妍:“挺好的,不过娘说,哥哥的年纪也不小了,虽然还未及冠,但也该提前相看起来了,但哥哥说不想那么早定亲,而且他也还没有喜欢的女子,娘也觉得应该找个自己中意的人过一辈子,便成天催促哥哥出门溜达,说不定就能碰到喜欢的女子。”
楚冰宁笑着说道:“大舅母还是那般直爽啊,子卿表哥该头痛了。”
苏子妍:“可不是吗,哥哥被娘烦得没办法,只好每天都把陆侯府的公子陆知维邀来丞相府,然后两人一整天就在他的书房里下棋喝茶看书,打发时间。”
楚冰宁:“那陆公子成天被表哥拉着做挡箭牌,他也不会嫌烦?”
苏子妍:“陆公子和哥哥是挚友,且性子都相同,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题,怎么会觉得无聊呢,我看两人都乐在其中。”
楚冰宁:“那可真是有趣啊,这陆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