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微鼓励她冷静思考,寻找解決问题的方法。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有一次她又来找鹤微聊,希望鹤微给点建议。事情是这样子的,她说她不甘心把彩礼还回去,还有一笔钱是这几年来两个人的工资也存在李茂兰的卡里,她自己省吃俭用不舍得花钱,结果倒好给别人理财了。
鹤微向来不说对错,只从理性的角度分析,告诉她“眼下这种情况,因为你没有领结婚证,打官司对你不利。同居时间不够长,不一定构成事实婚姻,而且没有孩子。”
“你可以找你们双方的家里人一同出面,最好的情况是要是两个人是同一个地方的,再找个当地德高望重的老人,不过你们两个不是一个地方的,可以把当时的介绍人一起拉出来,从情理上协调一下。协调不成再往上升级,找妇联。”
“多做一手打算,整理一下共同生活开销的证据,去医院调出俩人为了要孩子去看医生的就诊记录和花销,以及有没有流过产的证据,到时候打官司让律师多一些把握。”
在鹤微说了这么一大堆之后,李茂兰又一次发脾气大吼大叫得说:“我爸妈说了不还,哪里都没有退彩礼的说法。”
鹤微………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多管闲事了,后来她来问就没有再理会过她。
本来这事也不算很稀奇,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随便翻翻也能看到一些案例,但人总是有(情感偏差)愿意相信自己认为的,和对自己有益的。
另外就是客栈里来了一个女孩子过来面试,薪资,人什么的都很合适,可惜她不能住店,这事就又搁置了。
在诩颖回国前的一个礼拜,鹤微异常忙碌。
他一边马不停蹄地为诩颖准备各种生活用品,搬到F城后的公寓鹤微自己都没住过几次,大到一些家具家电,小到日常洗漱用品,全部要重新购置,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希望能让诩颖回国后的生活更加舒适便利,虽然不知道她会回来几天。
另一边,他还得继续经营着客栈。接待客人、安排房间、准备些小食,每一项工作他都尽心尽力,确保客栈的正常运转。尽管忙碌,鹤微却乐在其中。
客栈里又来了四个房客,有两个是一对母女,另外两个看着像是大学生。
终于,在诩颖回国的前两天,鹤微将一切都准备就绪。她带着满满的期待和爱意,幻想着诩颖的归来。
第59章 一次又一次的失约
五月的最后一天,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一场大兩似乎憋在空中,随时都可能倾盆而下。鹤微在房间里躺了一整天,滴水未进,心情沉重。
她已经等了诩颖整整六个月,就在她们约定好的日子就在前一天,她又一次失踪了。
鹤微原本满心期待着她的归来,可现在却只剩下无尽的失望和困惑。
他想不明白诩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一再失约。她们之间曾经有过美好的时光,那些回忆在他的心中如潮水般涌来,现在却带来一阵阵刺痛。
她不知道诩颖是否还在乎她。
尽管内心痛苦不堪,鹤微仍然抱有一丝希望。他相信诩颖会回来,会给她一个解释。他决定再给她一些时间,同时也尝试让自己从痛苦中走出来。
整个6月,两人都心照不宣地避开某个话题。诩颖再次承诺7月会回国。客栈的经营颇为顺利,有一男一女来应聘前台。男孩热情开朗,女孩虽腼腆却细心。鹤微决定聘用他们。随后,鹤微搬回公寓,白天则回客栈工作。
7月,诩颖再次失约,这让鹤微彻底崩溃。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诩颖明明不能够做到却还要许下承诺。这次的失望使得两人之间产生了隔阂。
鹤微感到被伤害和背叛,她内心充满了矛盾。她无法原谅诩颖的失信,但同时也无法割舍与她的关系。这种复杂的情感让鹤微陷入痛苦之中。
或许,诩颖有自己的苦衷或原因导致无法兑现承诺,但她的多次失约让鹤微对她的信任受到了严重的冲击。
鹤微因为诩颖的多次失约而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最终患上了抑郁症。抑郁症的折磨让她每天都过得异常艰难,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专注于客栈的运营。
她的情绪变得低落,对生活失去了兴趣和热情。原本充满活力的她现在常常感到疲惫和无力,无法应对日常的事务。
抑郁症带来的消极思维和自我怀疑也开始影响鹤微的内心。她对自己的价值和能力产生怀疑,觉得自己无法再做好客栈的工作。
由于身心的疲惫,鹤微逐渐疏远他人,包括客栈的员工和朋友。她变得孤僻,难以与人交流和分享自己的感受。
然而,尽管面临着巨大的痛苦,鹤微仍然无法轻易离开诩颖。这种复杂的情感使得她的内心更加纠结和困惑。
对于客栈的运营,还好当时当时鹤微聘请了两位员工。总体来说,客栈在亏损,但仍然能运行。
多次的伤害让鹤微变得麻木,她已经记不清诩颖失约的次数。现在,鹤微对诩颖的言行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能够准确地猜出她是从哪句话开始撒谎,以及会用什么理由推脱。
这种麻木并非意味着鹤微不再感受痛